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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說:“當然樂意了,只是這樣好嗎?”
亦微笑眯眯的,“嗯嗯,駱氏的筆試可難了。”
之後由人力資源部安排好,班柏參加了駱氏春季招聘的筆試以及面試。這次的面試官不是駱久思,是他們財務部的部長。
班柏學的是會計學,對管理和財政計算都比較精通,在學校這後面那塊都有點學霸的架勢了。
所以面試官問他傾向於哪一門工作的時候,他毫不猶豫選擇了財政。
在這塊工作,信譽最重要,沒人知道他是大老闆和小老闆的發小,簽了保密協議後才籤的工作合同。
三天後走馬上任,班柏長得英俊,但身高是硬傷,所以財務部的男同事對他表示了一定的熱情。
因為班柏去了駱氏上班,亦微去駱氏的時間就更長了,後來那另一袋書也拿了兩本去駱久思的辦公室。
沒兩天,把書都看完了,腦子裡回憶著學到的一點心得,揹著相機就出去實踐了。
財不外露,但駱久思給的東西都太貴重了,所以跟著保鏢其實也挺應該的。
再碰上財迷心竅的,把他綁了劫了怎麼辦?所以給亦微安排了兩個退役特種兵,一個叫大寶,一個叫二寶,以前不認識,現在大哥二弟的叫,都叫亦微小東西。
兵痞子身體都很壯實,禮貌還是差了些,但亦微不是很在意,如果是班柏可能得跳起來了。一米七三雖然不高,但是亦微已經滿足了,因為他比自己的爺爺高,比他的爸爸高,比班柏高,而且站那兩特種兵面前確實又矮又小。
亦微現在掌握得最好的就是微焦攝影,經常拍路人,有發現自己入鏡的,驚慌地看過來,看到是這麼個討喜的小帥哥就對他害羞的笑笑。
有一天,拍到一個在大庭廣眾哭得傷心欲絕的女人。那女人站在廣場水池邊哭得旁若無人又感覺驚天動地,周圍原本擁擠不堪,後來經過的每個人都躲開好奇地看她幾眼的有,冷漠無視的有,猶猶豫豫想上前問的也有,但五分鐘了,她周圍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等不住看熱
鬧的就走了,十分鐘以後圍著她的就剩下了零零散散兩三個人。
又十分鐘後,一個人都沒有了。她還在哭,依舊是撕心裂肺的哭,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能像她那樣哭。亦微紅著眼睛舉起了相機。
那女人聽見聲音了,張著嘴緩慢地回過了頭,然後對著亦微的鏡頭默默地流眼淚。
哭得一點也不好看,但是讓人忍不住心酸。
她和亦微對視了片刻,最後用手抹了抹眼淚轉身走了。
亦微知道那個方向有一家醫院,但是他沒有跟上前一探究竟,一切留待想象吧。
幾天後照片處理好了,被選上的有三張照片,其中被刊登的只有那一張,雜誌社不知道採用什麼途徑取得了那個女人的聯絡方式,徵得其同意後,就迫不及待地刊登了。
之後那家雜誌社的辦公電話響了一個星期,有人詢問那個女人發生了什麼,有人詢問那個女人的私人資訊。
無可否認,亦微把哭泣的她拍得很美,美得無與倫比,那種美並不是淺顯的外觀之美,有部分攝影愛好者稱,彷彿看見了被拍攝者的靈魂。
這,就是共鳴吧。
作者有話要說:咯咯咯
☆、搬家
時光飛逝,距離他們倆結婚已經過去大半年了,班柏在駱氏也算安了個窩。亦微跟雜誌社的合同還剩四個月到期,怎麼說呢,有好有壞,名氣是給他攢起來了,但是不好的傳言也有。
比如走後門之類的說法,畢竟不是任何一個新人都能有那樣的好運。
駱久思的發小,那個叫陸澱的,最近總來駱氏,連帶的,已經不記得見過他的亦微也跟他熟了起來。
“陸哥你又來了?”
陸澱舒服地坐在沙發裡面,滿臉捉狹地看坐在駱久思身邊單人沙發上的亦微,“怎麼,不歡迎我來啊?”
駱久思的遊輪婚宴,邀請陸澱的時候才發現他人在國外,不情不願地補了結婚禮物,又讓駱久思請他吃飯,說是賠禮。
亦微怎麼看怎麼覺得陸澱酸溜溜的,一臉妒婦樣。
還真沒猜錯,陸澱是挺嫉妒駱久思的。娶個男媳婦兒,家裡人都同意,偷著問:“你家,沒讓你去做個代孕的?”
駱久思看了眼在窗前伸頭擺腰活動筋骨的亦微,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說:“爸說我想要的話可以,不想要的話他們也不強求。”
陸澱琢磨出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