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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後兩人就合租在一起,生活習慣什麼的比在宿舍的時候還要了解,後來因為亦微總是做噩夢還睡在了一起,所以……
所以現在班柏也沒有那麼怵駱久思了,這麼大的人了,還欺負小動物一樣的亦微,嘖嘖,逮著機會必須嘲笑他。
現在亦微光溜溜
地躺在床上,思考駱久思說的“亦微,你在上面。”眼睛往駱久思長著六塊標準腹肌的下面瞄了一眼,又看了眼自己薄薄的肌肉,眉頭皺得更深了。
駱久思翻身躺在他身邊,把他抱上自己的身上,好像是要把眼睛裡面的雜物去掉那樣閉了閉藍眼睛,深情而專注地望著有些茫然的亦微,“你來。”
亦微坐在駱久思的腹肌上,看了眼放鬆身體的駱久思,“啊”驚訝地叫了一聲,然後眼淚汪汪地看著駱久思,一聲不響“碰”屈體砸進駱久思的胸膛,“你,你真好。”
駱久思耳朵紅紅的,拉著亦微的手握著潤滑劑,有些尷尬地把頭扭向一邊,“這些年我一直在欺負你,其實你,你也可以欺負我。”這話駱久思是指騙他不能自己動手擼,也沒有告訴他可以攻自己,在最開始,甚至沒有說“和我在一起,就要背對全世界在暗影裡行走。”欺負亦微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懂。
亦微含著口水咬了一口駱久思的“胸脯肉”,“那樣才不是欺負,這樣就好,這樣就夠了。我這樣幸福的人,我這樣幸福的人。”這樣的幸福,站在光明裡的有多少不是含著眼淚在想在求。
亦微是個容易滿足的人,章宛筠和段閒知也是,駱久思不容易滿足嗎?他只要一個段亦微就夠了。
後來亦微是在上面,不過是騎在駱久思腰上,上上下下的,窗簾也沒有拉好,外面風吹過,厚重的窗簾擺了擺又落回去。
封管家拿著一疊發到駱宅的快件在門外站了會兒,滿臉怪異的走了。
一個半小時以後,亦微躺在浴缸裡泡水,封管家敲了敲門,駱久思揉了揉亦微的頭髮,給他戴了個浴帽上去,“等會兒我給你洗頭。”
封管家拿裁紙刀裁開外面厚厚的封面,再抽出裡面一摞信件遞給穿著浴衣的主人家,“剛才送到的。”說完便退下了。
駱久思拆開看了看,走進浴室,給亦微讀了起來:
來的時候還不是雪天,飛機劃了一條看不到盡頭的線,落到地上有些不適應,已經很多年沒有離開過你們了,爸爸,媽媽,大哥,二哥,久思,聞閱,還有小胖子妙妙。
來這邊療養可能是我任性了,但我是駱彥秋,不是其他任何人,就不應該活在過去。已經死去的,可以緬懷,卻不是束縛,蘇海紅也好,他的哥哥也好,甚至十歲的我都好,這一切已經成了過去。
我終有一天需要離開你們自己生活,前不久遇見了一個很可愛的兔子,很……
駱久思讀到這裡,用手指劃了劃染了墨塊的信紙,看了眼睜著大眼睛有些神遊的亦微,又繼續:
很,很喜歡他,希望回國後可以把他們介紹給你們認識,不過也可能,至少等他長大。
後面畫了一隻捧著玩具船的藍兔子。
聽得出來,這封信是在閒暇時寫的,裡面記錄了駱彥秋在H國療養院的點點滴滴,順序很雜亂,這些應該是駱久思記錄後隨機發的吧。確如駱久思所想,駱家人都收到了他寄送的信件,之後分發著看,對駱彥秋在H國的那幾年也就全部瞭解了,更何況他們常也抽空去看他。
亦微聽著聽著就走了神,小情緒上來,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燻紅的。
駱久思讀著讀著,看了眼一臉委屈的大寶貝兒,“好了,好了,不念了。”把他頭上蓬蓬的浴帽拿下來,自己則站起來跨出一步,彎腰讓他頭伸到浴缸外面。
他們浴室設計為進門入眼就是一個超大的長方形浴池,右手那條邊上安置了一個嵌入式弧圓形浴缸。亦微坐在裡面有些像孩子放進水裡的小鴨子。
揉了揉他的頭皮,上去溼漉漉的親了口,幾聲水響,走到厚厚的雕花玻璃櫃前,拿了塊方形凝固型洗頭用品回來。
在手上搓出豐富的泡沫,然後擦在亦微軟軟的頭髮上,始終很輕柔的手法。亦微還在發呆,眼神有點空洞地定在駱久思光滑的胸口。
沖水的時候,倒也知道閉上眼睛,水刷下來,睫毛一縷一縷的貼在眼皮底下很可愛。衝完一道水了,亦微也還知道睜開眼睛,就是有些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晚上,駱久思開了臥室另一邊的隱形門,通到相連的書房處理點檔案,走前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