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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道:“老子在跟你說正經的!”
“好吧好吧……那你什麼反應?”我無奈繼續跟他延續話題。
“還能什麼反應,我他媽轉身就跑了。”
“你太不淡定了,這大過年的你得讓人家多鬱悶啊。”
“我怎麼淡定地起來啊!唉,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識……”
我終於忍無可忍掛了電話,把手機往一旁一扔,撲進鬆軟的枕頭裡準備繼續我的春秋大夢。
可是翻滾了幾個來回,我發覺我的睡意全給聶源攪合了。
沈下心來仔細想想剛剛聶源說的話,突然覺得他被告白後一臉愕然轉身倉皇而逃的情形肯定很有趣。有點後悔沒有親臨現場觀摩。
我捂著被子吃吃地笑了會。然後又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跟聶源比起來,自己是否也太過淡定了些?
再轉念一想,我怎麼能把自己放在和聶源這個白痴同一線上來做比較呢。
我還是回顧了一番這兩個月來的情景,貌似是從我摔斷腿之後,又和沈言澤的關係不知不覺有回暖趨勢。
我不禁抬起仍舊打著石膏的右腿看了看。
要說我根本不在意那一晚的事,那是不可能的。且把男性自尊及一切雜七雜八的感情放一邊,那一晚生理上的痛楚都讓我有夠記憶猶新的了。
我不是好了傷疤就會忘了痛的人。
可是我打定主意想讓這件事沈淪,不管是沈言澤對我的感情也好,那一晚的事也好,以及,我對沈言澤複雜的心情也好,都希望可以通通扔到黑洞中去。
到了白天時趁著下午父母出門採購,沈言澤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也單腳跳著過去(懶得用柺杖)一屁股坐下來。
“昨晚大半夜的聶源跟我來了個電話,你猜他跟我說什麼了?”我早就忍不住想跟他講這件我覺得好玩的事了。
他對我無奈笑了笑:“我怎麼猜得出來。”
我越想越有意思,笑容不禁綻得更大:“他昨天半夜三更吵我好夢就是因為陳曄蕪跟他告白搞得他特別惶恐,都失眠了呢,哈哈。”
沈言澤皺了皺眉,“陳曄蕪跟他告白?”
“我上次和聶源一起去吃飯時不是遇見陳曄蕪了麼,也許那時侯那個陳曄蕪就對他上眼了,聶源愣頭青一個哪裡知道,後來陳曄蕪又找理由約了他幾次,昨天告白了,把聶源嚇得夠嗆,據他說是轉身就跑了。”我一邊說一邊想象聶源的反應,笑得越發開心。
沈言澤好像不覺得很好笑,而是沈著臉反問了我一句:“你們覺得很好笑麼?”
我一怔,“呃?不是,聶源當然不覺得好笑,我就覺得跑去跟聶源告白這一舉動挺好笑的。”想了想,又說,“陳曄蕪八成是覺得好玩吧。”
畢竟陳曄蕪給我的印象就是很隨意的一人,總是在笑,要麼笑得雲淡風輕要麼笑得玩世不恭,而且長得也挺好看,不論以性格還是我們現在所處的年齡,我都不覺得他是個會認真的人。
“他幾乎沒有跟人表白過,也根本不需要表白,就有大把的人想要跟他玩。”沈言澤面上很沈靜,看不出來心情。
我不以為然,“也許是他沒有接觸過聶源這種人,一時玩心大起。”
沈言澤面色又沈靜了幾分,“所以你們覺得他的告白很可笑麼?還可以作為你們茶餘飯後的談笑的談資?”
我縱然剛剛心情很好,此時也被沈言澤的陰陽怪氣搞得黯然了許多。“都說了我不是覺得很可笑,你抽什麼瘋啊?”
沈言澤撥弄了下劉海,“沒,我也就是見不慣有些人喜歡踐踏別人的真心。”
我也不爽起來,知道自己有也被他歸在“有些人”裡面,“真心?以他陳曄蕪那樣我還就看不出來有什麼真心!”
沈言澤還是沒有過多的表情,“陳曄蕪怎麼了?你又不瞭解他你憑什麼判斷他?他既然表白就說明他的確是看上了聶源,他喜歡他他對他有好感,不管這感情深淺,聶源的舉動還是會讓他受傷。結果你覺得很好笑?你覺得去傷害一個人的感情很好笑麼?”
他雖然口氣很平淡,但字裡行間無不是在指責我,我也來了氣,話也不禁說重了。“我的確覺得這件事很有趣,但我不是出於任何惡意,我僅僅是覺得我的朋友(我故意加重了這兩個字的語調,因為方才沈言澤多少讓我覺得他是在維護他的朋友)聶源很有意思。再說難道你們喜歡一個人就很了不起麼?就因為你們是有所謂的真心所以你們就一定要受到保護麼?你們就是弱者是脆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