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從床上下來,下身還在隱隱作痛,這痛楚讓我異常心躁,作勢就想把還握在手中的鬧鍾給扔出去。
想想這扔壞了是要賠錢的,就作罷了。
要離開房間的時候,瞥見桌下的垃圾簍裡有一張這家酒店的便籤柔的紙團。心理鬥爭了好久,還是忍不住去把它撿出來看,一邊撿一邊罵自己怎麼像那些言情電視劇裡的人。
攤平後看見上面是鉛筆寫了幾個字,但又胡亂劃掉了。不過那幾個字還是依稀可見。
對不起 哥哥
我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把這張廢紙摺好留了下來。
16
16
我一瘸一拐地走出酒店,攔了輛計程車回到學校。
走了幾步收到班上一位同學的簡訊(因為上課時總是坐在一起,就熟起來了),說上午的毛概課點了名的,問我怎麼沒去。
我心裡那個悔恨,話說我在大學的這幾個月也逃過幾堂課,但這個毛概課我是從來不逃(主要是因為大家都說這老師最愛點名),可是我上了幾個月的毛概課這老師都沒點過名,偏偏今天上午我沒去給點了。
不免又暗自把沈言澤給罵了一頓。
然後又是聶源的電話,照例是中午一起吃飯,我讓他在南門等我(南門那邊吃的東西最多)。
他看到我果然大驚小怪了好一陣,“你怎麼變瘸子啦?摔了一跤?撞到哪了?被人打了?被車撞了?被……”
“夠了!摔了一跤而已。”量是他猜破天也不會猜出來。
他立刻由關心的神情轉換為鄙夷的神情,“都多大的人了還會摔跤,嘖嘖,有沒有被女生看到呀?嘖嘖,真丟臉。”
……我為什麼會認識這個孽障!
我吃不下東西,聶源知道我的習慣,笑著問我:“你是心情太好了吃不下東西呢還是心情太差了?”
我沈著臉,“你覺得呢?”
“哎呀人家哪看得出來呀。”
“……我可不可以踹你?”
“哎呀幹嘛要做這麼親密的舉動呢多不好意思呀~”
我知道他是在逗我開心,這孽障雖然很是鬧騰也十分白痴,但的確是個很好的人。
不好再對他陰沈著臉,就扯起嘴角笑了笑。
誰知他居然扁了扁嘴說道:“笑這麼難看還不如不笑呢。”
……會照顧這孽障的感受我還真是吃飽撐著。
不過被他這樣一鬧,心情倒是明朗了許多。
我下午沒課,回寢室躺在床上看小說時,收到沈言澤一條簡訊。
'身體還好吧?'
我看著這條簡訊看了很久,猶豫不決到底回不回。最後還是按了回覆,只回了一個字。
'嗯'
我覺得自己真是大度,誰再說我不配做哥哥我跟誰拼命。
不可能不怨他,也不可能不在乎昨晚的事。甚至還是很想對他破口大罵(可以的話是很想打他一頓的),可是又真的覺得好累。
累到關於沈言澤這個名字我都不想再提及。
心底蕩滿了空虛。我拒絕去思考這空虛從何而來,任由它吞噬我疲憊的心。
現在想來,昨晚的一切太虛幻。可是還殘留在身體上的疼痛告訴我,那是真實發生過的事。
只是傷口總會癒合,痛楚終會消失。那時還有什麼可以證明昨晚那件事情的存在?
若是這樣,我是否就可以當作那當真只是一場夢。
本來還在暗自慶幸不和沈言澤在一個學院,宿舍樓離得也遠,偶然遇見的機會算得上是微小,結果誰知第二天就不得不和他見上一面。
起因還是聶源。
我這天上午剛上完課,班長居然跑來告訴我,下午兩點學生會成員開會。
班長跟我不熟,通知完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我一頭霧水,學生會開會關我什麼事。心裡倒也沒怎麼在意,誰知跟聶源碰面時他也跟我說,誒,下午去學生會辦公室開會。
我說我又不是學生會成員我去幹嘛,他說你怎麼不是啦。
他把我拉到不遠的一處宣傳欄邊,指給我看。
那上面新貼了一張白色大紙,黑色的列印字型赫然寫著新屆學生會成員名單。聶源指著的地方是“宿管 生活部”後面的幹事名單。
外哲09級 聶源 金融09級 沈言
聶源開始略帶興奮地滔滔不絕向我解釋起來:“前天我們去學生會那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