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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沈言澤感慨道:“你太厲害了吧,幾個月沒摸書居然還可以保持這麼好的水平。”
出乎我意料的,沈言澤只是淡淡反問:“你這幾個月連我房間都沒踏進過,你就這麼果斷地認為我沒有複習沒有看書?”
我一愣,“難不成,你每天悶在房裡都是在複習功課?”
他漫不經心回答:“當然不是每天,看心理醫生的當天是噁心得什麼都不想做的,有的時候也確實是在矇頭大睡。但只要我狀態良好,我就會複習。我就是覺得,就算不能去學校,我還是要去高考。所以,”他的目光轉向我,“難道你以為就只你在努力,而我全是靠天賦?我要真有那個天賦,哪還會在這。”
末了,他輕輕加了句,“其實我很笨的。”
路燈泛出渾濁的昏黃,就像我現在的心情。
這次月考過後我決定要趕快把心態調整回來,好好備考。誰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過了幾天,我就因為“公然在校園內聚眾鬥毆”被學校警告處分。
我上次打架還是在小學二年級(雖然前幾個月我給了沈言澤一拳,但我並不覺得那叫打架),說起來怪不好意思的,是跟一女孩子打架。當然是那個女孩先挑起的,原因我也忘了。不過最不好意思的是,我還打輸了,沈言澤當時還因為這件事笑了我一個星期,後來每提畢笑。
而這一次起因,是掙籃球場的位置。
每週二下午都有一堂自由活動課,這個學期暫時還沒有停。文科班男生不多,十二個,但還是有幾個喜歡打籃球的。我談不上很喜歡,只是覺得還比較有意思,偶爾玩玩也挺調節,所以我有的時候會和他們在體育課和自由活動課時下去打打球。
剛剛月考完,大家也想稍微放鬆下,就沒有留在班上自習,左右一約約到六個人下樓去打球。
我們學校籃球場一共也就三個位,一般人少都只打半場玩玩,所以一個場可以有兩撥人玩。我和另外一個男生去體育辦公室借球,另外四個男生就佔場子,等我們拿了球回來時,發現那四個男生正在跟高三理科班的幾個男生對峙。
我們把球放在一邊,上前問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男生很氣憤地跟我講:“我們明明就先佔了這半場,他們非要我們把這半場也讓出來說他們要打全場!”
我抬頭環視了一下,對方十一個人。他們其中幾個叫囂道:“本來你們人少就應該讓出來,我們這麼多人不可能打半場撒!”
我們也有男生回嘴:“那你們就不打撒!哪個先佔的場子哪個打,不是人多人少的問題!哪有讓出來的道理啊!”
回嘴的男生叫聶源,比我略矮一點(我穿上鞋子差不多一米八,他大概一米七六的樣子),長得斯斯文文的模樣,很書卷氣的感覺,但事實上和他熟的人都知道,他是一旦生氣起來就特別火爆的那種。基本上與那群理科班男生爭執的都是他。
他們吵得聲音很大,旁邊兩個場子的人都往我們這裡瞄。我本來想勸聶源算了的,他們其中又有一男生囂張說道:“你們文科生男的最他媽沒用!打個什麼球撒,就你們這樣還打球!”
說實話當我知道他們要霸佔我們的半場時我還並不是覺得很生氣,只是覺得這幫人太沒素養,結果他這話一噴,我立刻火了。
還沒等我吼起來,聶源把那男生推了一把,吼道:“你個XX你說什麼啊!”
其實他力道不大,那個被推的男生只是稍稍往後歪了歪,結果他居然一巴掌往聶源腦袋上扇去,從動作幅度來看是用了全勁。這一巴掌下去,絕對不輕。
聶源被打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都沒想到他們會一下子就動手。我本來就冒火了,一看他們居然還動手我就更生氣,上前一把把聶源忘我後面一拽,對著那男生就踹了一腳。
然後我們就廝打起來,其他的理科班男生就幫他打我,我班上的男生就幫著我打他,馬上就是一片混亂,兩撥人扭在一起,管他是誰,只要不是自己人就打。其他場子的男生也不好過來拉開,一個兩個還可以拉,這一大堆難不準就傷及無辜。
像我們打架也沒有什麼章法,就是亂揮拳亂踹亂壓,最後體育老師和學校領導趕過來的時候,我們身上都掛了彩,自然是被圍在中心的我和那個第一個動手的理科男生掛得最厲害。我嘴裡都是一股甜腥味,剛才不知道誰一掌拍過來讓我一下子上排牙齒磕在了下嘴唇上。
我們都被拉到了教導處,在問及緣由時當然就是一陣推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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