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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媽媽?”費凱文目光又落在照片上。照片裡的嚴浩的媽大約三十來歲的樣子,眉眼很精緻很細膩,面板帶著病態的蒼白,眼神很憂鬱。
“嗯。”丁家樂應了一聲。
“他長得不像他媽媽,大約是像他爸爸吧。”費凱文低聲說。
“也許。”
“他,從小就住在這裡?”費凱文又看另一張照片。照片裡是嚴浩、丁家樂和丁喜貴。背景就是二樓的小客廳,老掉牙的茶几和布沙發還擺在那裡沒有換過。
“嗯。”丁家樂實在不想應付費凱文,這種事不是嚴浩最喜歡的麼?擦!他舔舔嘴唇:“費先生你好點沒有?要不再休息一下吧,我先忙去了。”
話音落下,丁家樂轉身打算下樓去,費凱文看著照片:“為什麼沒有他爸爸的照片?”
丁家樂實在有些想發飆,這費凱文天天裝得一副很有格調的樣子,結果也不過就是個很八卦的人嘛。丁家樂撓了撓太陽穴,譏諷道:“費先生好像對嚴浩的爸媽很有興趣。他爸媽都早死了,好像也沒有留下什麼鉅額遺產吧。收齊他全部身家,還不如您的一輛車值錢呢。”
費凱文扁了扁嘴唇,眉心微擰,反譏道:“我對他有興趣有妨礙到你嗎?”
丁家樂微微一驚,抬眼直視費凱文。費凱文冷冷的看著他,眼神透過那副無邊的眼鏡,好像把整個屋子的氣溫都降低了二十度。
“穿成這樣,該不會就是為了配合他的惡趣味討他的歡心吧。”費凱文唇角微揚,笑比不笑真讓人脊背發涼。
丁家樂腦子一轟,梗著脖子大聲分辯:“怎麼可能?”
“我很喜歡嚴先生。”費凱文看著丁氏父子和嚴浩合影的照片說:“嚴先生也是喜歡男人的吧。”
丁家樂怔怔然看著費凱文,腦子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你好像不是GAY。”
“廢話,那當然。”丁家樂皺著發紅的臉皮悻悻然道。
“這就好。”費凱文捂著照片上的丁氏父子只留下那個十多歲的嚴浩:“看得出嚴先生對我也蠻有興趣。不論你介不介意,我都會對他出手……”
丁家樂激靈靈打了個寒噤,脖子遲鈍的擰了四十五度看著費凱文的臉。他勾著嘴唇,從無框的眼鏡後綻出淡淡睥睨。
“我有什麼,好介意的……”丁家樂甕聲甕氣的說:“你只管出手好了,什麼鍋配什麼蓋。”
“唔,這就好。”費凱文喝完剩下半杯巧克力,把杯子遞還給丁家樂,走出嚴浩的房間下樓。丁家樂跟在後邊看著他的背影,整個腦子都鈍鈍的,很不爽。看了一眼手裡的空杯子,靠,為什麼要幫他拿著,他以為他是少爺,後邊的是跟班麼?混蛋,跟嚴浩一樣都是混蛋。
下樓來,丁家樂把茶杯放到操作間另一邊的水池裡。嚴浩迎上費凱文:“費先生沒事了吧。”
“沒事了,剛才真不好意思。”費凱文雲淡風輕的笑著。
“沒事就好,巧克力,喝了沒?”
“喝光了,謝謝。”費凱文臉上的笑意濃了一些:“味道很好,不膩。”
“喜歡就好。”嚴浩拿出一包成口的巧克力:“自家做的,你放在車裡吧。忘了吃飯的時候吃一塊就不至於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多少錢?”費凱文拿錢包。
“不用客氣了,我當費先生是朋友。”
費凱文點點頭:“那好,朋友送的禮物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客氣什麼。”嚴浩的臉上幾乎找不到他的眼睛。丁家樂皺著臉,心裡毛刺刺的。
“買單……”坐在窗戶邊的眼鏡舉起手。珍妮剛要過去,丁家樂奪過她手裡的單子穿過嚴浩和費凱文中間走到那人面前:“十三塊,謝謝。”
“哦。”眼鏡推了一把鼻樑上的眼鏡:“難幫我再打包兩個馬芬蛋糕麼?”
“嗯,沒關係,一起二十塊。”
眼鏡從錢夾裡抽出一張紅票遞給丁家樂:“海南,你有喜歡的東西麼?呃,我也不熟,想著要給朋友帶禮物都不懂得買什麼……”
丁家樂撇了一下嘴:“椰子!”
“啊?”眼鏡想了想:“好。”
“開玩笑的。”丁家樂笑了笑,拿著錢遞給珍妮找零,自己去櫥櫃裡拿了兩隻蛋糕裝在包裝盒裡和零錢一起送到眼鏡跟前:“找您八十,還有兩隻馬芬。”
“謝謝!”
“不客氣。”丁家樂勾著嘴角,宛爾一笑。眼鏡的臉皮迅速發紅,慌忙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