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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輕鬆的說著:“我們為什麼不現在就開始呢?”
“開始以前,我想我會先給你看一些‘影片’。你不介意吧。”——該死的!他討厭這個遊戲!蕭翎將手中的鞭子丟在了一旁,倨傲卻又隱藏著不自在。
“爬過去!把那張光碟放進去——”他這般命令著。於是尹斻也隨之照做了……
該死的!我恨皮褲!——他這般想著,視線無法從那個像一隻貓科動物那樣背對著他,漫不經心的爬到多媒體裝置那一邊去的尹斻的臀部和腿部的流暢線條。這個時候的感官極盡全力的接受著這些被稱為美或者誘/惑也好性/感也罷的資訊,他不得不承認,現在的他不能再完全的肯定自己的性傾向了。
哦,是的,畢竟他都已經和這隻喜歡扮演貓咪的傢伙交換過無數次的體/液了!——該死的,現在他開始愛上這個有一點情趣的小遊戲了。
當尹斻再次的爬回到蕭翎身邊的時候,他的嘴巴里還咬著遙控器,蕭翎想著,如果他一邊播放給尹斻看那些東西時,一邊將他嘴裡叼著的那個遙控器塞進他的屁股裡去,聽見他的痛呼和哀嚎的話,想必自己應該會很愉快……
皮褲咯吱咯吱的響,尹斻突然之間站起身來了,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同時還一把搶過了蕭翎手裡的遙控器:“我想你肯定是沒有養過貓,更別說豹子了。”他擺弄著手裡的遙控器,“我覺得我不會喜歡這玩意兒的。”
驚訝於被看透想法,蕭翎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一般,有些不太高興的斥道:“你現在應該跪在我腳邊,或者脫衣服,而不是站起來搶走我本來的興致。”
“我說——”尹斻拉長了音:“你肯定沒養過貓或者豹子。”
話音剛落,他就按下了播放鍵,從投影上他們都同時看見了那個男人——那個蒼白的,受傷了的男人,他赤/身/裸/體,一身的血汙和幹掉了的精/液。他趴跪在地上,任由那些人圍著他自/慰、用他的肉體洩慾——這個男人,就是如今的那隻穿著可笑緊身皮褲喜歡玩遊戲的豹子。
“不怎麼好看。”尹斻由衷的評價著,似乎完全沒當那鏡頭之下的人是自己,他冷漠的注視著那些曾經出現在他身上的每一道傷痕,接著毫不客氣的在蕭翎的身邊坐下,陷在那些綿軟的墊子裡面。
“遊戲結束。”蕭翎似乎有些不悅,卻還只是懨懨的看著那個翹著腿觀看自己痛苦的記憶的尹斻——他意識到,或許尹斻是愛他自己的?至少,他是迷戀著自己的軀殼的!——水仙花!
蕭翎被自己的猜想嚇了一跳。
然而這個時候始終一副饒有興趣的尹斻卻說:“我從來沒在鏡子裡看過自己的樣子。”他看不清楚,鏡子讓他眩暈,讓他想要嘔吐。
“我會為了很多事而懇求的,你還想要繼續玩那個遊戲嗎?先生。”
“不!”蕭翎果斷的拒絕了這個提議。
於是,他們這一整個下午都在看那些從前拍攝的“影片”。用當事人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NC…20”、“NP”、“人獸”、“血腥”、“暴力”的總稱。但是卻並不見得自己就是討厭的,而他如果討厭的話,那麼唯一的一個理由就是那一切都是在他最愛的女人面前發生的。
“我當然能夠坦誠的說出自己的感受以及渴求,我面對我自己,你們卻不見得。”他說。
“你還是跪在地上吧……”
蕭翎重新拿起了被他丟在一旁的鞭子,伴隨著音箱中那些屬於正在和他極力扭曲思想的人的呻/吟和尖叫,那些喘息使他又一次的想要挑戰一次遊戲的本身了,又或者是和這個重口味的傢伙較量的本身。
“我覺得你還是像原來那樣吧……”尹斻用下巴點了點影屏上的錄影,似乎是不怎麼情願的跪在了蕭翎的腳邊,以一種儘可能低的角度去親吻著他的鞋尖。“你不擅長這個。”他說。
作者有話要說: 從“您”變成“你”——並不是所有人都天生的擅長遊戲。
「」裡的文字選自法國詩人夏爾·波德萊爾的《惡之花》的《魔鬼附身者》。
關於這篇文中大家都有病的設定,可以簡單的理解成為尹是一個精神病,就醬紫……
☆、9、
9、
“你這個軟弱的雜碎!殺了我!殺了我給你的情人報仇!”
“你沒資格說話。”
他跪在一面鏡子前,對著自己的映象自瀆。眩暈,噁心。他和鏡子關係,就像是他和尹程鵬的關係,就像是他和蕭翎的關係……
如果仇敵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