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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腰部來回摩挲著,他低下頭,與我額頭相抵,閉著眼睛,呼吸由重緩慢變得平靜。
我尷尬得無以復加,想要推開他。
喬林沒有讓我得逞,男人單手控制住了我的頭,慢慢地從我的鼻尖開始向下吻,咬上了我的雙唇,逼迫我張開嘴與他相吻。
我被迫嚥進他的唾液,男人的舌頭往口腔內伸,捲住我的舌頭大力吮吸,疼得我眼淚差點流出來,舌頭想躲也無能為力。
喬林吻得安靜而霸道,有點討好的意味。
我開始由疼得想要躲開,變得順應他的力道,把舌頭交給他。他似乎很快地捕捉到了我心意的改變,不在強制性控制住我,只是把我壓在牆上,一隻手安撫性地摸著我的後背,另手摸著我的腰側。
當吻結束的時候,我後腦勺抵著牆,邊喘氣邊看著他。
我們都沒有說話。
喬林用手臂勾住我整個脖子,把我抱在他的懷裡,這是強硬而又沒有安全感的抱法。
很久。
喬林松開了我,痞笑重新掛上臉,剛才夾雜著濃重溫情的臉瞬間蕩然無存,“味道不錯,可惜,如果小時候就嚐了你多好。”
如果我是女人,這個時候應該會扇他一巴掌。
但我不是。
我站起了身,把褲子提了起來,腿間的溼液黏膩,是喬林的液體。我一把抓住喬林的手腕,用最後的力氣把他壓到牆上,從後方湊近他的耳側,“自己出去和你的女人解釋。滾。”
我鬆開了他,心臟開始跳得有些厲害,我得去拿藥吃了。
喬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轉身走了。
我貼著牆滑落在地,勉強能保持坐著的姿勢,一隻手按上自己的心口,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沒過一會,鞋子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靠近,我抬眼,喬林端著一杯水,另手裡有幾片藥。
我把藥片扔到嘴裡,喝了一口水嚥了。
喬林,“身體已經差到了這個地步?”
我搖了搖頭,“平時不會這樣。”
喬林用手將我額前的溼發撥弄到一側,“是我氣得?”
我預設了。
喬林也沒說話,他低下頭,似乎是想要再次吻上我,不過最終放棄了。他站起了來,輕輕鬆鬆把我橫抱起來,帶到了二樓的房間裡,放我到了床上。
在我閉著眼睛休息的時候,他放好了洗澡水,又把我抱到了浴室,讓我洗澡。
等我徹底地清理乾淨了,喬林說,“好好休息。”
我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我們是好兄弟?”
喬林頓了一下,然後反握住了我的手,坐到了我的床邊。
我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但我聽到他說,“恩,我們是好兄弟。”
喬林松開了我的手,撫摸了一下我的額頭,“睡吧。我在這兒坐會兒。”
我很累了,最近身體也越來越疲憊,在他寬厚的手掌下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只要他在這裡,亞特米西雅那個女人就不敢找茬,不是我怕她,而是,我真的累了。
鄭秦從國外出差回來了,他要帶我走。
我答應了他。
但喬林再次站出來攔住了我們。
兩人徹底撕破臉,內訌,一發不可收拾。
兩撥人馬開始火拼,我被亞特米西雅用槍射中胸口。
那個女人這幾個月憋得慌,就在這個時候徹底爆發了。
我疼得連喘氣的頻率都跟不上,我抓著鄭秦的手,鄭秦同樣捏著我的手,直到我完完全全抓不住他們任何人,陷入黑暗的世界。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四周的環境再次變得陌生。來為我送藥的人同樣陌生。
我不知道我躺了多少天,此時胸口疼得發脹,頭也疼。
就這樣,我躺在這個裝修得像是監獄的地方近一個月,沒有任何外界的資訊,也沒有任何熟悉的事物。
身似浮萍,身不由己。
有一天,我想拔掉氧氣管,其實就算拔掉我也不一定會死,鄭睿這隻千古孽障,哪怕被打中心臟,也同樣死不掉,何況一隻小小的氧氣管?
就在我想看看自己能不能真的死掉的時候,進來了兩名保鏢,他把我的雙隻手制止住了,冷硬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叫你僱主來見我。”我仰躺在床上,道。
保鏢,“等老闆有空了,自然會過來。”
這是個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