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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換了。
敬柏巖眯著眼睛看著我,殺意毫無遮掩,如颶風般鋪天蓋地而來。
我回望他,“你打算違抗沈瀚天的命令?”
最終,敬柏巖拿起我的西裝,隨我而去。
父親派來的車早已經在指定的地點停下,司機下車,拉開門讓我進去,我坐到了後車座,“你回去吧,我帶了司機過來。”
司機說,“是,鄭少,鄭先生說,希望穆女士能回去住。”
“我會向她說的,回去吧。”
“是。”
敬柏巖到了前方開車。
一路樹影倒退,我攤開手心,整隻手已經鮮血浸染,是我在割範正明胸膛的時候,同時也割傷了自己。
“拿張紙給我。”我對敬柏巖說。
敬柏巖沒有理我。
我苦澀地笑了一下,一手都是血。
白色的西裝,我可不想讓穆伊影以為我以血手印作為花紋,她會責怪我沒教養的。
“怎麼,不聽沈瀚天的話了嗎。”我抬頭看向敬柏巖。
“鄭少,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我手上。”他的聲音沒有波瀾,卻蘊含千濤萬壑之力。
“我期待著那天,不過,請把紙給我。”
很快,一包紙以堪比子彈的速度朝我飛來,我反手接住。開啟車頂的燈,藉著燈光把手心裡大片的玻璃碎片匆匆處理了一下,細小的沒有辦法,暫時讓它陷在手心裡。擦掉血跡,我換上了白色的西裝。
腹部隱隱作痛,被範正明打的地方應該有了淤血,到了機場後找到衛生間,我照了照鏡子,確定自己的外形是否看起來有修養。
一看鏡子,我愣了下,沈瀚天留下的牙印在脖頸處清晰可見,嘴角的血跡已經乾涸,額頭上還有一層薄汗,看起來衰弱至極。
我扯開一小點領子,沾了水,清理牙印附近和嘴角旁的血跡,手在腹部揉了揉,從廁所出來的人不自覺往我這邊瞟,不小心有人與我的目光交匯。
那個男人嚇到了,我回以溫和的微笑,隨後男人一溜煙兒跑了。
不能怪他膽小,敬柏巖站在我的身後,一臉寫著,“生人勿近,近者酷刑虐死。”
我看了一眼時間,航班還有半個小時抵達,從廁所出來,一名美麗的機場服務小姐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我的面前,樣子看起來嬌憨動人。
“請問是鄭先生嗎。”
“恩,我是。”
“另一位鄭先生讓我幫他轉達,他在二樓的LK咖啡店等您。”
鄭先生,是我老爸,還是誰。
我點了頭,表達了對女士的謝意,她笑了笑,問我是否需要帶路。
我婉拒了女士的好意,隨後搭上電梯上到二樓。
這家機場咖啡店檔次頗高,走到門口,一群黑壓壓的保鏢站如蒼松,為我開啟了貴賓室的門。
暖黃色燈光,色調溫馨優雅,我想我已經知道是誰的品味了。但開啟門後的瞬間我有些驚訝,除了鄭秦,坐在沙發上的還有喬林,龍咲。
“寶貝兒,來了。”喬林掛著痞子笑容。
很快,我掩飾掉了驚訝,“沒想到大忙人也來了。”
“那是,穆姨叫人,就算我在南極,也立刻飛過來。”喬林打趣地回答。
“小睿。”鄭秦叫我。
鄭秦與我母親的關係一直良好,據說,鄭秦在國外唸書的時候,我媽也對他照顧不少。這完全不像是一個後母對兒子的態度。她對他的好,完全在我之上,有時候,我甚至能從鄭秦那裡獲知我母親的一些事。
我回頭,保持距離地溫和笑笑,“恩,哥。”同時,我將左手背到身後,以一個得體的姿勢掩藏手心裡的傷。
“幾天不見,對哥又生疏了?”
鄭秦依舊溫和,風度無可挑剔。
“不是,哥不應該對自己沒有自信。”
“坐過來。”
一個座位而已,沒有必要去計較什麼。
“好。”
我坐上舒適柔軟的沙發後,服務生送上咖啡,臨走時雙頰染霞,我心中笑了笑,我媽這次回國,叫來接機的人,除了我,都是在不同領域能呼風喚雨的人。
“嘖嘖,穆姨這次叫來的人,一個是風靡搖滾樂壇的天王級人物,一個是世界科學技術獎獲得者,一個是的國際僱傭兵公司老大,另一個嘛,是風雲亞洲社交界的貴公子。”喬林摸了摸下巴,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喝了一口咖啡,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