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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血肉模糊的場面我還沒看到,就被沈瀚天的手擋住眼睛,摁到了他的肩頭。
“鄭先生不喜歡?”Ifeanyi又明知故問。
“還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兒,Ifeanyi,你過了。”
我頭撐著沈瀚天的肩頭,我沒有被嚇到,只是沈瀚天不想讓我去沾染他所涉及的東西,過於血腥,過於骯髒了吧。
殘忍的暴君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說,“兒童的鮮血是最吸引人的東西,真是太可惜了。”
從我的角度,我能看到沈瀚天勾起了點嘴角,陰氣凝重的臉略帶鄙夷,不是故意裝出來的,而是從骨子裡透出的蔑視,“原來你們民族,都是靠獵殺弱小,來展示你們的強大。”
沈瀚天的殘忍並不輸給Ifeanyi,他的娛樂只在於狩獵更強的生物。
場內的氣氛變得有些火藥味,Ifeanyi的聲音很低沉,帶著威脅性,“沈先生很看不起我們?信不信,我可以讓你走不出這裡。”
Ifeanyi如果殺掉了沈瀚天,最好的情況,他們火力供給會被截斷。最差的情況,剩餘的一批軍火將會被提供給他們最大的敵人。
Ifeanyi顯然是被沈瀚天的漠視激怒,我合手抱了抱沈瀚天,聞著他強健有力的身體上的味道。他和沈瀚天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加上我,沈瀚天一共帶了十幾個人來到Ifeanyi的地盤,沈瀚天從頭到尾也不愛說話,都是我在和Ifeanyi拌嘴,他只是在末尾插了幾句話而已,還不痛不癢,Ifeanyi卻要魚死網破和沈瀚天爭他的尊嚴。
“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聯合國正在商量著是否需要派遣維和部隊來貴國首都的事,我除了來交易這批貨,還負責考察這裡的情況。”
維和部隊如果真的來了這裡,這個曾經是殖民地的國家,只有再次等待被捲入世界新聞媒體的報道中,呈現在全世界眼前,備受輿論的束縛,Ifeanyi的軍事獨裁要麼等十幾年維和部隊撤離後再開始,要麼倒臺,推進民主政權的進度。
沈瀚天后臺硬得讓我覺得自己做的事,都是小打小鬧。他的手掌在我的背部遊移,吻著我的耳鬢,似在安撫。
我抬頭磨蹭吻著沈瀚天的下巴。
Ifeanyi “嗯”了一聲,隨即沉默,充滿殺伐氣息的名族,在用自己的骨子裡的殘忍表達著憤怒。
對上沈瀚天,他太過愚蠢了,在第一交易裡,他以為他佔據了上風。但那卻是沈瀚天那匹老狼,靜觀對手實力的時間而已。
如今沈瀚天話語裡對他下了結論,廢物。
我略微地抬起了一點頭,眼睛向Ifeanyi所在方向滑過,對著他的臉輕輕勾了一下嘴角。
“我累了,回去吧。”
我不想再在這個破地方被曬了,身上全是汗,泥沙和硝煙味弄得我的鼻子不是很舒服。
“好。”沈瀚天溫和地低聲回答。
Ifeanyi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無能為力。
範正明、衛海等人立即跟上他們老闆的腳步,我們上了車,我嘆了口氣,終於要離開這個地方了,我還惦記著一位朋友的搖滾演唱會,我答應了他做特約嘉賓。
在M國跟著沈瀚天他們一起做了最後工作的檢查,確認貨物交接完畢,Ifeanyi走到我們面前,眼神有些嗜血,不過很快隱藏起來,他伸出手與沈瀚天相握,“期待沈先生的下次造訪。”
沈瀚天就笑了一笑,沒有回答會或者否。
我坐在飛機內沈瀚天專門隔出來作為他房間的機艙裡,透過小窗戶看了一眼貧瘠的地面,翻過身仰面躺著,坐了半晌覺得身體不舒服,走到浴室裡洗了個澡。
我拿過掛在鉤子上的毛巾,搭在頭上擦著溼淋淋的頭髮,走出浴室,一群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人,看著我一臉呆滯。
相對寬鬆的襯衫罩在身上,剛好遮過我的大腿根部。
我懶得理會他們的存在,開啟桌上的CD機,選了張碟放進去,理查德克萊德曼的鋼琴曲悠揚悅耳,讓我在M國有些上火的心情好了很多。
一大群人擠在這裡面做什麼,不過不關我的事,我懶得問。
單腿搭在床上,正準備倒下好好休息,沈瀚天從我身後接住我下靠的身體,拉過蠶絲薄被搭在了我的下身。
“Ifeanyi給鄭少的。”
曹承敬拿著一個仿古木盒遞上,他開啟了盒蓋,一支純金手錶靜靜躺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