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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頭埋在他的脖頸處,我不想承認,很心疼,很疼。
“不苦,一點也不苦。”
沈瀚天做的是軍火生意,敢打他貨主意的人,哪個不是窮兇惡極之輩。水氣氤氳上我的眼睛,我吻著沈瀚天的脖子,輕聲問,“知道是什麼人做的麼。”
“在查。”
我與沈瀚天無言,相互靜靜地抱著,直到飯菜快涼了,沈瀚天意識過來,拿著筷子夾了幾道菜餵我,我張嘴一一吃掉。我拿出手機,翻到了相交22年的老友喬林,從沈瀚天身上起來,我走到窗戶的位置。
“喬林,幫我查一下,下午一批軍火在XL路被劫,是哪幫人乾的。”
喬林從小和我一起長大,同為世家子弟,在外界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十年前他的父親將生意全部漂白,基本上都在做白道的生意,但這小子人心不古,在東南亞參軍後回國,打起邊境買的主意,他不碰毒品,只劫軍火,專幹黑吃黑的活兒,混得如魚得水。
“哎喲我的鄭心肝兒,你終於來找我了。”那邊大聲調笑著。
“聽這話你很想我嘛。”
“那是,那天你被帶走了,老子跑到你家老爺子那裡報告,說你被姦夫帶走了。”
“你就不擔心我的安全麼。”
“擔心,但老子擔心的不是你,是那個沈瀚天。”
我頭疼,我這個好友的沒心沒肺又讓我見識到了。我如此弱小,為什麼別人都不擔心我?反正更擔心沈瀚天那匹老狼。
“剛才那事兒,什麼時候能給我個答覆?”
“等老子問問啊。哦,對了,咱師公那邊也問問去,那個老頭子深藏不露地很。”
師公隱居竹林多年,我考慮著要不要讓他幫我出面查一下這事。
我嗯了回了他一聲。
掛了電話之後,我走到沈瀚天身邊吻了他的臉。
“你不會想知道真相。”
我一愣,抬頭看向沈瀚天,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是鄭秦。”沈瀚天淡淡吐出三個字。
媽的,我踢了一腳桌腿,那個人他想死麼,想要軍火,就算打劫也去找別人啊,巴西美國義大利軍火商多的是,他他媽的居然敢動沈瀚天的東西,是在國外待久了看不清國內形勢了麼。
我站起身想往外走,被沈瀚天拉住手,他冷冷地問,“去哪。”
“找鄭秦。”我坦然答著。
沈瀚天拉著我的手紋絲不動,“你擔心他?”
“不,只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來給你使絆子。”鄭秦不是個做事不費腦子的,他來劫這批軍火,肯定是故意放出了自己的名字,讓沈瀚天他們知道。
“因為你。”沈瀚天放下手中的筷子,緩慢地說。他重新擁我入懷,眼睛裡閃過一抹寒意,讓我不自覺地顫了一下。
“小睿,殺了他,你不介意的,是麼。”
這不是一個疑問句,是陳述。強烈的殺意湧現他的眼眸。
我低頭沉默不語,咬著嘴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此刻的沈瀚天讓我感到很冰冷,很陌生。鮮血從我的嘴唇處溢位,鐵鏽的味道佔據了我的口腔。
沈瀚天的手指撫摸我的唇皮,頂開了我的牙齒,我咬著他的手指不做聲。
“你知道我的底線是什麼嗎。”沈瀚天此刻危險得讓我害怕。
“是你,如果有人要打你的主意,那麼那個人就得死。”沈瀚天咬字很輕,不是憤恨地說出了這句話,而是很平淡地陳述著,他堅定不移地認定的一件事,並且根深在他心裡多年,已經與身體融為一體的事。
我鬆開了牙齒,沈瀚天的手指勾起了我的舌頭,指腹撫過我的上齒。
“不只是鄭秦,還有其他人。”
我的嘴被沈瀚天弄得合不上了,唾液順著我的嘴角流下,沈瀚天湊近,舔掉了我的唾液,“小睿,我的寶貝。”
我冷笑一聲,“真狠。”真不愧是,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裡混出一方天地的人。
沈瀚天在國內默無聲息地操縱著面上和地下的一些生意,在適當的時候注入資金,帶動區域經濟的房展,在必要的時候,撤走投資,跟風的投資者紛紛離開市場,減緩經濟的發展,利用貪得無厭的官員為他奔走賣命。
沈瀚天抽回收,用舌頭取代了他的手,瘋狂地吻我,我推開這個身上還有繃帶的男人,無奈力氣比他小上很多,我憤恨地用腳踢他,反而我的腳被弄疼,我嗚咽了一聲,沈瀚天聞聲終於鬆開我的嘴,將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