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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離我最近的地方的溫度,還殘有餘溫,看來剛走不久。
我洗漱完穿上衣服,還有些困,我打了個哈欠下樓吃早餐,父親在看報紙,後母小口地吃著她的美容早餐。
我看了一眼四周,沒有看到範正明的身影。
懶得管範正明去哪了,我喝了一口牛奶,想了想,還是讓廚師再做一人份的東西,熱著,等範正明下來的時候吃。
沉靜的早晨,一家人之間其實也沒什麼話題,沒有客人在,便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
父親走前交代了他要出幾天差,讓姨夫他們做事謹慎些,隨後匆匆忙忙離開了。
後母擦了優美的嘴唇,勾著嘴角說要和幾位官太太去購物,象徵性地問問我有什麼要帶的沒,我搖搖頭,便看到她搖著腰離開了。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我雙手環著胸,看著範正明一步步下樓來。
我不禁笑了一下,“怎麼,範先生不敢見人?”
“鄭少啊,你們家的人太……”似乎意識到了在我面前有點失禮,他立刻閉上了嘴。
這也不能怪他,他在沈瀚天身邊做事,雖然見識過大家族人的做事、喜好風格,但他畢竟是在軍隊長大的,艱苦樸素於他而言,才是正統作風。何況,在窮奢極侈的鄭家。
“你上次不是來過?”
“這…還沒適應。”
我沒接他的話,讓保姆送上了剛才備著的早餐,示意範正明吃。
範正明傻樂般地咧開嘴,開始風捲殘雲掃蕩盤中早餐,我有些不解,不就是火腿加煎蛋,吃得這麼樂做什麼。
“鄭少啊,你家廚子真棒啊,第一次在你家吃飯,我以為我餓了,什麼都好吃,原來是真的什麼都好吃。”
我的手指不經意滑過玻璃杯身,想起了那天在體育場沈瀚天說的特戰隊,“你們在特戰隊一般都吃些什麼?”
“我們?我和老闆啊,我們有時候出任務,困在深山或者沼澤裡的時候,會吃蛇啊,鳥啊,野兔啊,還有蟲子,補充蛋白質,運氣好在溪邊能摸點魚吃。”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感覺你們像在野炊。”
“野炊?哦,不,鄭少。我們必須防假想敵或者敵方的紅外線探測儀,所以全部都是生吃。”範正明嘴裡包著食物,解釋。
我心中一哽。我忽然想起民間流行的一種娛樂,鬥狗。一般為了增加鬥犬的嗜血性,都會餵它們吃帶血的生肉。
“當時我跟著老闆所在的中隊出任務,吃了毒蘑菇,胃穿孔了。據說我吐出來的血染了半條小溪。”
我看著範正明,挑眉一問,“那你怎麼還沒死。”
“因為我還沒見到鄭少!”
我忍不住加深了笑意,人家都說當兵的油嘴滑舌,果然是真的。
從鄭家出來,範正明說按照行程,沈瀚天下午要出發前往橫斷山區,我們必須在十三點之前回去。
我對他們的安排沒有異議,我要做的事早上就夠了。
我讓範正明陪我買了束白玫瑰,然後開車去了沈氏入了股的一家醫院。
頂樓的特等病房外,靜謐無聲,我輕輕推開病房的門,桌上沒有水果,花束。以吳卓思在商界的地位,來探望他的人本應絡繹不絕,或許是被沈瀚天下了封鎖令的緣故,才如此寂寥無人。
吳卓思躺在病床上,閉著雙眼,左手正在打點滴,吊瓶裡的液體即將見底。
我對範正明使了個顏色,讓他去拿個花瓶過來,範正明會意,迅速取來支瓷白的瓶子,線條優美,價格不菲。
我挑眉看了下範正明,範正明嘿嘿一笑。他的臉蛋還是不錯,讓護士小姐獻個殷勤也是綽綽有餘。
我在瓶子里加了點水,拆開白玫瑰花束的包裝,放到了瓶子裡。
不知是我的動作過大引出聲響的緣故,還是其他,吳卓思睜開了眼睛,就算是身負重傷,虛弱躺在床上的時候,他的目光依舊凌厲,軀體本能處於備戰狀態。
我看向吳卓思的臉,他左額角還貼著紗布,略有滲血,沈瀚天出手果然夠狠。
吳卓思依舊目帶寒光,冷毅森然。
我隨手摘下一朵白玫瑰,放到吳卓思的枕邊,白玫瑰襯著他古銅色的面板,也別有一番風味,“白玫瑰配你,果然秀色可餐。”
早日康復之類嬌弱造作之詞我無法說出口,我懶得讓別人以為我裝好人,並且,我也沒必要。
吳卓思一愣,眯起眼睛,眸中寒光更甚。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