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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來換取共度一夜,喜歡什麼是肆無忌憚的。
可是愛不行。
好多人都把喜歡和愛混為一談,其實二者千差萬別。你可以喜歡狐狸喜歡孔雀喜歡大象,喜歡地球儀不喜歡地圖,但你不會說你愛這些東西。
愛只能給一個人,毫無保留。“喜歡”能換來一夜,“愛”卻可以換來一生。
而且,愛怎麼可能能用“百分之幾”來定論,我跟他說的那些理論資料,其實也是自我安慰罷了。
這麼一想還真是悲哀,先愛上的人註定是輸家麼……
越想渾身越難受,鍾翛也一直沒有答話,就在桌前側著臉直挺挺地站著,周圍空氣少到讓人窒息,終於在被悶死的前一刻把剩下的檔案一推,拿起包,沒看某個cos木頭樁子的人一眼,走出辦公室。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在停車場裡點了根菸,靠著車門抽完隨手將菸頭丟在地上用腳捻滅。
愛TMD誰誰誰,老子今天為弟弟接風,影響心情者,拖出去突突五小時!
蘇越曾不止一次說過我沒心沒肺,天大的事都能想得開,該吃吃該喝喝,絕不自找麻煩。開始還有點自鳴得意,現在想想不過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罷了。鍾翛這座堡壘是要論持久戰的,當然要儲存體力耐力精力來參加這場馬拉松。
到醫院時謝見安正好下班,我坐在他的辦公室裡等他接診完最後的病人,眯起眼睛對他進行一遍遍全身掃描。
別說,這不靠譜的家夥穿上白大褂還真人模狗樣的。
“怎麼~?”他換著衣服,跟著我的視線順藤摸瓜攀住老子色迷迷的眼神,“視奸咩~,飢渴的話小爺奉陪。”
我支著額頭笑了:“有大把大把的美少年前赴後繼等著寡人臨幸呢,你去後面排隊去。”
他恬不知恥:“我倆啥關係~!走個後門插個隊不行啊,小─葉─子~~~!”
“滾,”我笑,“晚上我要吃紅燒魚,你做。”
“廢話,要你做你會麼。”
回去一道兒上和他閒扯皮,去超市買好食材,看他摩拳擦掌的,又是圍裙又是帽子的全副武裝,挺像那麼回事兒。
我靠在沙發上看電視,一串葡萄一個蘋果的往肚子裡裝,謝見安偶爾探出腦袋數落我鍋有多大胃有多大,等到一盤盤珍饈美味端上餐桌,我──吃飽了……
他吹鬍子瞪眼:“塞也得給我塞下去!”
苦著堪比苦瓜的臉,慢吞吞拿起筷子,這時茶几上的手機響了,我愣了愣,是給鍾翛特設的鈴聲。
抿抿嘴角,接了起來:“喂?”
“楊,葉子暈倒了!”
心底開始失落,與潛意識裡期盼的究竟是背道而馳。
我認真的措辭:“你不覺得,應該打120麼……”
“啊啊,對。”
嘟,電話掛了。
我眨眨眼,茫然地看看手機,又看看謝見安。
“怎麼了?”他問。
我聳聳肩:“計劃沒有變化快,我們得去趟醫院。”
拿上銀行卡──鍾翛現在一團亂根本指望不上,估計連錢都沒帶──問好了醫院,拋下一桌子佳餚,開車向目的地進軍。
正值晚高峰,整個城市便秘一樣,三十分鍾的路愣是走了一個半小時。我本意是想讓謝見安先回,他堅持一起去,再加上如此交通狀況,就依了他。
到醫院葉新還沒有醒來,臉色比平常更蒼白,右手連著點滴。鍾翛背對著門坐葉新身邊,傾著身子小心翼翼地撥開他的劉海兒。
我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沒事吧?”
他沒抬頭:“醫生說是低血糖,加上壓力比較大,才暈倒的。”
“哦……”
“低血糖啊,多做做運動,備著點糖啊餅乾啊沒事吃兩塊就行了。”謝見安插嘴。
鍾翛看了看他,又看看我:“這位是……?”
“我弟弟,是醫生。”我言簡意賅,“好端端的怎麼會低血糖……”
“他身體從小就不好,再加上最近比較忙,每次都弄到很晚,勸也不聽。你今天走得早,剩下的檔案都是他幫忙看的。”
“額……”我摸摸鼻子,雖然聽不出他語氣有什麼埋怨,但這話聽上去不舒服。都知道自己身體差,還多管什麼閒事。
“通知家屬了嗎?”我問。
“呀,我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