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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我甩開他。
他手足無措地:“對、對不起。”
我怒極反笑:“你對我說的最多的就是對不起,如果沒有別的要說,就請讓開。”
他卻堵住了門口,半天憋出一句:“對不起。”
我沒脾氣了,笑了笑:“沒關係。”
是我嘴賤,總想試探你的底線,最後倒黴的還不是自己。
“你……”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我,“你受傷了麼?”
“沒有。”
他扭起衣角:“我後來回去找你,看到了血……”
“哦。”
他抬起眼一眨不眨地:“為什麼要騙我。”
“嗯?”我一驚,難道他知道孩子的事了?
“葉新明明就沒事,你們明明就沒起衝突,為什麼要騙我?”
我垂下眼睛,笑了一下:“我賤。”
“你……”
“都過去了還執著什麼,”我拍拍他肩膀,“你這種品質,說好聽點叫堅持不懈,說難聽點叫鑽牛角尖。”
“……”
我拿起箱子從他身邊走過:“聽我一句勸,你追葉新的同時,保護好自己。”
我沒讓任何人送我去機場,包括謝見安和蘇越,臨走時我們一起吃飯,蘇越笑嘻嘻的說隨時會去看我。他還不知道我和鍾翛的問題,只是在謝見安的威懾力下撅起小嘴委委屈屈地扒螃蟹吃。
臨走時謝見安說,不論出什麼事,他都會在,一直在。
我笑著說好。
候機室放著好聽的鋼琴曲,只不過總被不停的登基提示打斷,斷斷續續聽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卡農。
忘了聽誰說過,卡農是世界上最悲傷的曲子,因為一個聲部的曲調自始至終追逐著另一聲部;直到最後一個音符。
哈,我笑,就是因為愛幻想,才會落到這般丟死人的田地,人啊,還是要生活在現實裡的,早一點擺脫掉幻想,才能早一點獲得直面現實的勇氣。
窗外下起了小雨,飛機在雨中滑行,向上飛去,飛到雲層上面,那裡晴空萬里。
──上部完
☆、第五十章
接下來的日子,可謂狼狽為奸。
Aalto一看到我丟下手中筆紙張開雙臂撲過來一個熊抱。
我反手拍拍他後背。
他眼睛瞪老大:“誒誒誒這一趟回來你轉性啦!你不是應該淡定地側過身去讓我撲個空嗎?!”
我嘿嘿一笑:“累了,懶得動。”
他大驚失色:“你你你,你是誰!快把我的頭兒還給我!”說著撲上來作勢要死掉我臉上不存在的麵皮。
一巴掌pia過去:“死開。”
他揉著腦袋:“嗯,這才對嘛,頭兒你終於回來了!”
……Aalto,原來你是M體質啊。(←_←)
晚上我們一起在Lethe聚會,Tenny夫夫還有一群狐朋狗友都來湊熱鬧給我開歡迎會,酒保謝洋極其自覺泡了奶粉,我手臂一檔,笑呵呵地:“給我來杯白水。”
謝洋上上下下打量我:“回趟故土就能把這毛病治好?”
我笑笑沒接話,Tenny拿塊蛋糕手爪子伸過來圍住我脖子:“來來來,給哥幾個講講在中國的豔遇。”
白他一眼,招呼陶霖:“快把你家成人智障症候群群主領走。”
陶霖也不是蓋的,輕飄飄一眼把Tenny壓得抬不起頭,我嘿嘿笑著看他倆互動的小動作,他們身上好像打了舞臺光,我站在臺下的黑暗中看著主角的幸福番外,心裡冒了幾個酸泡。
心裡有個小人蹲在牆角畫圈圈,默唸我也想當主角……
按理說像我這種深情英俊多金的成熟好男人應該會很有市場,某人眼睛長死魚身上了才會死活看不見我這麼好的男人,雖說年紀大了點,但年紀代表著閱歷,多年沈澱後的氣質無形中會吸引無數美少年的,更不用提對伴侶的寵溺以及床上經驗……
不是說大叔有三好嘛,歷盡滄桑有味道,成熟隱忍──
“易推倒!”
什麼?明明是成熟隱忍技術好!
……嗯?
我看向吧檯,一個陽光活潑的美少年戴著一頂棒球帽,穿著運動款的球衣,笑得陽光燦爛春風和暖,正和謝洋說說笑笑。
見我看向他,他特自來熟地衝我招招手,我無奈的搖搖頭笑了。
小孩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