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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說話,被謝見安搶答道:“什麼病?問問你自己,要不是你哪能得這個病!”說完翻了個和我如出一轍的大大白眼。
鍾翛明智地選擇無視,迷茫地:“因為我……?”
我急忙道:“別聽他胡說,不早了,回去注意安全。”
“你注意身體,我……我還會來的。”
送走狼崽子,謝見安一臉不贊成:“要我說,他是孩子他爹,為什麼不告訴他?”
我瞥他一眼:“你想讓我和他有牽扯?”
他斬釘截鐵毫不猶豫:“不想!”
我笑著轉移話題:“話說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不想想給我拐個弟妹回來。”
“……我對女人沒興趣。”
我慢慢撐大眼眶。
“啊啊!我對男人也沒興趣啦!”他抓狂。
“哦……”眼睛回到原來大小,想著他的話,斟酌道,
“額,沒關係,有喜歡的、額、去追就好了,性別無所謂……不過,不喜歡人類這個設定會不會太逆天了,也要為你爸媽的承受能力考慮下啊。”
“……我對非人類的生物更沒興趣!=皿=!”
這天之後,鍾翛成了常客,無論謝見安對他如何橫眉冷對,都甘之若飴,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M體質。
“鍾捷……現在如何?”我問他。
“還好,沒有拿到專案大家都有些喪氣,但是喬溢公司分了一部分業務給我們。”
“額,”我想想,“這部分業務……你是自己做?”
“嗯,”他點點頭,挪的離我近些,我硬著頭皮沒躲開,“楊,我懂的。”
“嗯?”你懂什麼?
“我知道不能把機會讓給……讓給別人。”
“哦,”我點點頭,孺子可教也,“那不會很忙嗎?每天還要來我這?”
他沮喪地:“你不歡迎我?”
“……沒有。”
“嗯。”他伸手觸觸額頭,“楊,知道你離開的時候,我真的很難受……”他抬起眼,滿滿的認真,“我想你不是騙你的,是真的。”
我笑笑:“哦。”
……差一點就信了。
他臉紅紅的:“你離開後,我每天晚上都忍不住哭……我知道對不起你……”
“嗯?”我驚道,“你說你哭?”
他點點頭。
臥槽敢情每晚折磨老子的哭聲不是幻聽?我怎麼不知道我倆心有靈犀了?
我糾結:“一個大男人怎麼是個淚包,一踩就出水!”
他不好意思地乾咳一聲,沒再說話。
這樣的日子似乎不錯,我們都退回了安全線以內,拋卻了讓人受盡委屈的曖昧,就像個多年的好友在一起聊聊天。我真的沒有什麼再強求了,他註定不屬於我,我又何必抱著那些賤兮兮的執念不放手。
他也沒有對我的背叛採取任何報復性活動,我真是謝天謝地,想到那天他說的話,也許,他真的明白了追求所愛並不代表要把所有都奉獻出來。
但是……我低頭看了看肚子。
要真的說對不起,唯一值得這句話的人就是小家夥吧,他沒有權利選擇出生與否,我私自為他做了決定,並且是降生到只有爸爸的家庭。
鍾翛也隨著我的視線向下看去,笑道:“你瘦了好多,就這裡胖了。”
“關你什麼事,”我抱著肚子扭過身子,似乎接收到他爹的注視讓小家夥很興奮,預感到不妙的同時奔向廁所,又是吐得昏天黑地。
媽的……我狠狠盯著肚子,明明是老子很辛苦地揣著你好不好!你對那隻狼就那麼感興趣嗎!小白眼狼!
小白眼狼的回答是,又讓我吐了一遍。
擦!TMD真是狼崽子的小崽子!
“你沒事吧……”
轉頭一看鍾翛跟在後面,幸好沒有自言自語,否則會被當做精神病也不一定,他憂國憂民的表情都快成標誌了,我漱漱口,他輕拍我的背部,被我躲了過去。
“楊……”
我第一次知道,這個姓還能被叫的如此千迴百轉,緩過勁來才道:“老子可沒得絕症,你別叫的像我死了似的,想叫去我葬禮上叫。”
“別胡說!”他眼圈紅了,瞪大眼睛,“我不許你胡說。”
我當下笑道:“你不許?你是我的誰啊你不許。”
他立刻抿起嘴唇,直勾勾的盯著我,眼睛深不見底,看得我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