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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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自己有什麼用?說著他伸手幫我理好凌亂不堪的頭髮,鬧夠了,哭夠了,就勇敢地忘了他不好嗎,我不在乎你退而求其次,你只要願意,我可以……
我冷冷地打斷他,陳旭陽,我是不會跟一個強暴過我的人在一起的,你跟那些人一樣,都不把我當人看。
他的目光驟然之間冰冷了下來,我閉上眼睛轉過頭不理他,過了很久他也不發一言,最後還是站起來走了。
之後我不再和陳旭陽說話,可還是經常情緒失控得幾乎精神分裂,醫生完全無能為力,他告訴陳旭陽,我只能治療身體上的創傷,精神上的不屬於我的能力範圍,我建議還是先給他找個心理醫生好了。
那天晚上他坐在我床邊,不斷地說,小銳,你說說話好嗎?說一句也行,你至少讓我抱點希望,讓我覺得你還有救啊……來啊,說句話,什麼都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罵我幾句都行,你不是經常罵我的嗎?
我一直目光呆滯地看著他的臉,很久之後嘴唇動了動,吐出三個字——讓我死……
他幾乎打了個冷顫,出口的話是夾雜了憤怒的悲傷,他說,不可能的,我絕不讓你死,不管有用沒用我都要試,只要有我在,就絕不讓你死!
然後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接二連三地請來了心理醫生,可我打死都不配合,從頭到尾堅持三不原則,不說話,不睜眼,不理睬,要實在煩人我就裝瘋,沒有了交流,醫生也只能聳聳肩搖搖頭無計可施,一個年輕點的一氣之下說了句,他沒救了,只有送精神病院,結果被陳旭陽板著臉轟了出去。
最後估計他也折騰得累了,逐漸放棄了找醫生的念頭,加上公司本來就忙,他很難分出再多一點的精力照顧我,於是他不知從哪裡來了一個專門的護理工,白天就住在家裡照顧我,他跟那個女子說,沒有特殊情況的話不要解開綁我的繩子,所以我的吃喝拉撒都只能在床上,那個尚還年輕的護士顯然已經非常有經驗,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在她眼裡,我就是一個危險的精神病人,不但生活不能自理,還有暴力傾向。
到了這一步,我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尊嚴可言了。
那天陳旭陽回來得早,進屋之後脫下外套,然後輕輕坐到我床邊,笑著撫摩我的額頭,說,小銳今天有沒有乖啊?旁邊的護士挺高興地接上來一句,蘇先生今天很安靜,沒有吵,飯也吃得乾淨。
他眉頭上的皺紋立刻舒展開了,自言自語地說,是嗎,那就好啊,那就好……
而我始終用一種沒有溫度的目光看著天花板。
吃過飯之後,護士走了,他呆在我房間裡跟我讀讀報紙,然後聊聊天,當然都是他在自言自語而已,因為我一直沒反應,他也就越說越沒趣,後來就沒聲了,一直沉默著坐在我旁邊。
過了很久,我感覺他有些涼的嘴唇落在我臉頰上,然後他馬上抬起頭,似乎在觀察我的反應,我一動不動,還是跟木偶娃娃一樣,他才小心翼翼地落下了第二個吻。
因為我一直沒有反抗的意思,他的膽子稍微放大了一點,吻上了我的唇,輕輕地吸吮著,然後慢慢滑到我的脖子上去,很快的他的呼吸就變得急促,手也摸索著伸進我的衣服裡。
畢竟是個大男人,壓抑著情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加上現在的我手被綁著,又沒法反抗,他的行為難免就開始放肆了點,雖然我知道,只要我稍微一掙扎,或是表示不願意的話,他也會馬上住手的。
他的身體整個爬到了床上,滾燙的舌頭鑽進我的耳洞裡,嘴唇不斷吸吮著我頸窩的面板,手也解開了身上的衣服,我不動聲色,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狠了心一用力,嘴裡頓時湧出一股血腥,鑽進鼻腔裡,燻得大腦昏昏沉沉,鑽心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微微張開了嘴,腥紅的液體立刻從嘴角流下去。
他幾乎瘋了般的將手指卡進我的嘴裡,我的牙齒咬到了他的手指,將他的關節咬得咔咔作響,然後我睜開眼睛,剛好有什麼涼涼的東西落在我的睫毛上。
陳旭陽哭了。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只不斷反覆閃現這五個字,他一下子狠狠抱住我的腦袋,在我耳邊哽咽著說,……不要……我不會再碰你……絕不會碰你了……!活下去吧,小銳,你不要嚇我了,就算是為了我,振作起來好嗎?我真的不會再這樣了,我後悔我做過的事,我已經後悔了一千遍一萬遍!
我苦笑了一下,因為舌頭的疼痛,異常吃力地說,……有什麼用?……現在說後悔有什麼用?……如果可以後悔的話……我選擇一輩子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