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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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昏沈沈中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穿著T恤和牛仔褲,站在學校裡的操場上,顧鵬飛一直在我周圍竄上跳下,跟大馬猴似的,夢裡面的我很高興,和他瘋來瘋去打打鬧鬧的,周圍沒有風,挺寂靜可又像非常吵鬧,很亮的陽光透過樹蔭落下來,斑斑駁駁的有些刺眼,我一直看不清楚他的臉,於是我要他靠近點,他走過來抱住我,然後抬起我的下巴親我,我很順從的接受了,可是我突然發覺抱著我的人根本不是他,那張臉也不是他,而是陳旭陽。
我打了個冷顫,驚醒過來,首先侵入我意識的就是劇烈的頭痛和噁心,接著輕微的晃動讓我發覺自己是在開著的車子上,我動了一下,旁邊的人開口了,說你醒啦?
我突然發覺我靠著的人就是那姓陳的,而恰好剛剛又做了那個變態的夢,於是立馬很厭煩的直起身子,可我動作幅度稍微一大,立刻就眼冒金星頭暈目眩的,他急忙把我按回去,說難受了吧?不接受教訓就愛瞎逞能,我就奇怪你喝那麼一大杯怎麼會沒反應,還以為你真給練出來了呢,沒想到是你神經反應較遲鈍,擱這麼久才發作。
我難受得要命不敢再亂動,強忍著想吐的感覺,問他怎麼在車上這是要到哪裡去啊?他面無表情,說回去了唄,你都昏迷狀態了還有什麼法子啊?
我當時就沒話說了,我蘇銳一輩子最討厭做虧心事兒,可今兒個怎麼充當了一回害群之馬啊?這麼重要一樁生意,要成了還算運氣好,要沒成我不就是罪魁禍首嗎?何況陳旭陽在廁所裡吐成那樣都還堅守陣地,現在倒好,我一暈菜就把他跟著拖下水了。
他看我皺著眉頭不說話,估計是猜到了我在想什麼,說就我倆回去,我叫小芹留在那兒陪著客人,我走的時候他們已經決定合作了,你就別自做多情了啊。
我覺得他是在安慰我,心裡還是不爽得很,而且我突然想到了又一件討厭的事情,現在我身上的內衣外衣道是穿得整整齊齊的,可我倒在池子裡時穿的是游泳褲啊,客戶除外,跟我們一起去的除了姓陳的就是常小芹和張斌,常小芹是女的,張斌沒去泡,我就是想騙自己不是那狼妖幫我換的衣服我都辦不到!一想到那好色成性的家夥趁著換衣服的當兒拿那雙賊眼上三路下三路的玷汙我一絲不掛毫無遮掩的身體我我我我我……我就頭皮發麻恨不得一頭撞死!
車子又開了差不多半個鍾頭,一路上我頭暈胸口又難受,始終處於半昏睡狀態,後來車子開到公司宿舍樓下停著了,陳旭陽給張斌交代事情,要他明天回去接常小芹,我趁他們說話的當兒開啟了車門走了出去,此時已經接近半夜了,風挺冷還夾著雨點,凍得我直哆嗦,我移動了幾步覺得地面都使勁兒在晃,故意不讓我走穩似的,我甩甩腦袋想清醒清醒,沒想到這一甩簡直就天旋地動斗轉星移,我腳一軟差點就和水泥地板來個親密接觸,好在姓陳的在後面把我準確接住了,沒等我說話,他彎下腰一用力就把我整個兒打橫抱了起來。
我揮舞著爪子還想垂死掙扎一番,可全身就跟虛脫了似的用不上勁兒,逃脫計劃最終宣告夭折,只好用剩下的一丁點力氣做好最基本的保護措施──倆手吊著他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
坐上了電梯他把我放了下來,一隻手扶著我,一隻手直接按了十樓的鈕,我說你搞錯了,我住九層呢。他沒理會,說先去我那兒,我屋裡有解酒的藥,吃了會好受點兒。
接著我就沒說話了,意識開始有些模糊,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後,身體像突然陷進了一片柔軟厚實的雲朵裡,我翻了個身避開天花板上有些刺眼的燈光,覺得舒服多了,他在旁邊走來走去的,可能是把空調開了,屋子裡立刻就暖和起來。
我咂咂嘴巴,覺得嘴裡又幹又苦很是難受,於是我恩了幾聲,他聽到後走過來,靠近我問怎麼了,我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說我口渴,他似乎沒聽清楚,於是我重複了一遍,可估計是我大腦皮層的語言中樞被酒精麻痺了,說得咿咿呀呀的他還是沒明白,我不耐煩了,一把抓著他領帶就把他腦袋拉下來,儘量字正腔圓又聲音洪亮地說,我想喝水!他這才聽明白了,說我馬上給你倒去。於是我把頭一扭繼續昏睡,過了半晌他都沒動,突然說,你得先把手放開是不?
不知怎麼的我當確實時聽見他這句話了,可大腦和身體都死氣沈沈的沒反應,於是我一邊想著他給我倒水去了,一邊手裡還緊緊纂著他那根領帶昏昏欲睡,過了兩三秒種,突然有一個溫暖柔軟的吻壓在我嘴角上,而且很快蔓延到了我整個嘴唇。
我貪婪的吮吸著他嘴裡那些稀少溼潤的唾液,想讓幹得冒煙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