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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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一直送到家裡,我手給固定著不方便,他就跟伺候一殘廢似的忙活,幫我脫衣服洗澡,洗完了又幫我穿睡衣,等我躺到床上去了他才準備走,說你好好休息,實在不行明兒個就請假,別去上班了,我點點沒說話,眼睛一直盯著他,他笑笑說,還有事兒嗎?
我抿抿嘴唇,絞著手指頭小聲說,後天……我有空,你跟小妹約好了打電話給我就行……他一聽眼睛都亮了,跟狗狗撒歡似的一個勁兒點頭,說好啊,好啊。
我看他高興成這樣突然心情也挺好的,招招手示意他過來,他不知道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一臉茫然地靠過來,我倏地撐起來照著他的臉就親了一口,趁他完全傻掉的當兒,眯著眼睛捏捏他的鼻子,說,生日快樂,豬。
他呆了有兩三秒鍾,突然一把將我牢牢地摟進懷裡,臉深深地埋進我的頸窩,一邊在溼漉漉的髮絲之間磨蹭,一邊特動情地說,謝謝你,銳,我今天真的很高興,真的。
我倆就這麼抱著什麼也沒做,溫存了好一陣子,他才依依不捨地放開我,說你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要不進不了門兒的,然後他幫我蓋好被子,朝我擺擺手,關上門走了。
我美美地睡了一覺,第二天鬧鍾一響我騰地就跳起來了,花了比平常多三倍的時間穿好衣服,同往常一樣去上班。
我要走到辦公室時不由地放慢了腳步,想起昨天發生了那事兒,沒準姓陳的見著我就想殺之而後快了,可有句話怎麼說的,躲過了和尚躲不過廟,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只要我人在旭升一天,我就得面對陳旭陽一天,不管怎麼說以前我倆的關係還算不錯,現在鬧僵了,我也別翻臉不認人,班是得繼續上的,可有些事情我覺得非要跟他挑明不可,要不咱今天為啥帶病上崗呢。
我走到辦公室門口深呼吸了一口,將門開了個縫兒,先把腦袋悄悄地探進去瞅了瞅,乖乖的,這還是咱美麗整潔的辦公室嗎,書架倒了,檔案扔得滿地都是,桌子也移了位,檯燈倒栽在地上,整個兒一二戰遺蹟啊。我目瞪口呆地走進去,常小芹剛好從裡屋走出來,手裡抱著一摞檔案,看見我時愣了愣,我忙問,這兒怎麼回事兒?陳旭……陳總呢?
她一臉的不耐煩,把檔案往桌子上一放,說陳總今天請假,沒來上班。我小心地走進去幾步,她看著直喊,說哎你看著點兒啊,地上都是合同呢,別踩著了!我忙不迭地跳開,小心地閃到一旁站著,她走過來利索地將地上的紙張全部揀起來,一邊揀一邊說,我真不知道你倆有什麼階級矛盾不可調和,得鬧成這副德性!然後就拿眼睛橫得我一陣心虛,繼續說,我來這兒四年了還沒看過他發這麼大火!
我跟一做錯了事孩子似的低著腦袋不吭聲兒;一會兒常小芹出去了,我慢慢走到陳旭陽的桌子前,把摔在地上的檯燈和書揀起來各歸各位,又把那疊重要的合同整理好收在他抽屜裡。
說起來,這是我第一次在沒有他的辦公室裡面工作,沒人兒用蒼蠅般難纏的目光一直盯著你,沒人兒催著你吼著你交圖,怎一個舒坦可以形容?
就這樣我獨自開著電腦坐到中午,覺得越來越無聊,一個勁兒的犯困,索性關了電腦,倒在沙發上看報紙,看著看著眼前就模糊了,逐漸昏昏沈沈的睡過去。
過去我沒在沙發上睡過午覺,因為有陳旭陽在,總覺得特缺乏安全感,所以一般都是進裡屋把門鎖了睡的,今天這廝不在,我就肆無忌憚一回,直接在沙發上躺成大字型,擺得跟屍體似的。
結果事實證明我再一次馬失前蹄,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就覺得沒對勁兒,怎麼有人在解我衣服,還動手動腳的直摸我,這麼一驚我就醒過來了,陳旭陽那張臉立馬就映入眼簾,我差點沒給嚇得胃出血,驚叫一聲,拼命地想要坐起來,誰知他見我醒了竟然整個兒壓到我身上,撕開我的領口,照著我的脖子就啃,我聞到他嘴裡濃重的酒氣,知道這下子完蛋了,急得直叫,說你幹嘛!陳旭陽你你住手!你他媽瘋了!
他撩起我的衣服就將手探進來,不停地咬著我的臉和脖子,說蘇銳,我警告過你別回來,這是你自找的,我要是再放過你就不是個男人!我左手根本沒法動,只能單手死命掐他,說變態你放開我!你他媽喝醉了!這裡是辦公室你給我放手!他絲毫沒鬆勁,說你放心,我把門鎖了,誰也別想進來。
我給嚇得快哭出來,他一點都不手軟,粗暴地去扯我的褲子,我被他體重給壓得動彈不得,抓著他的手說,你別這樣,陳旭陽……我求你,你不要這樣好嗎?我今天是想來好好跟你說話的,你先住手……他只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