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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雖說我是GAY你也太不把我當男人了吧,於是故意使壞地壓她身上,說你就不怕我怎麼著你?結果小妹眼睛都沒睜一下,極其藐視地說,你就一小受姑奶奶還把你當回事兒我還混得下去了嗎我?
至此以後顧鵬飛那廝在床上怎麼折騰我我都甘之如飴,他納悶,我說你爺爺我身為男人的自尊早都毀在一小丫頭片子手裡了,我容易嗎我。
饒了一大圈容我回到主題,小妹也是學建築的,不過低我一個年級,建築系到了高年級都挺忙,平時也不太容易見面,上回見到她便是白紗布裹著頭一副衰樣,我說喲怎麼拉,一陣子不見小丫頭支援前線去拉?她笑得比哭還難看,說上樓梯摔的。
結果當晚在食堂裡和幾個哥們吃飯,有人才告訴我說是小妹搶了曹瑩瑩的男朋友,曹瑩瑩叫人去堵了她,據說她被人抓著頭髮往牆上撞,周圍有人看見卻沒誰敢支聲兒。
我當時就把筷子摔了,騰地一聲跳起來,我操他爺爺的!那妖孽敢動我兄弟!
食堂裡突然就沒聲了,全都朝我行注目禮,旁邊的哥們把我拽下來,說你激動個啥,惹不起咱得躲啊,誰叫薛淑儀偏偏去搶她的男朋友那?
我說搶了又怎麼著?!如今都農奴翻身做主人了,咋的就不能自由戀愛呢?!
後來顧鵬飛不知怎麼的知道了這事,大半夜的找到我叫我不要亂來,我說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管好你的花花草草吧。他說你這臭脾氣得改改,要不得出事。我說我就這模樣你怎麼著吧,你不是看不慣了才分的手嗎?估計說中他心思了,那廝半晌沒吭聲兒,最後來了一句,蘇銳,是你甩的我。
我瞅了瞅四下無人,當即一個巴掌特別矯健地摑他臉上,立馬五個指印就浮出水面。
他估計是給打蒙了,站在那裡楞沒回過神來。
麻煩下次說話前過過腦子,我拍拍手,轉身走了。
剛好那個週末有個文藝晚會,曹瑩瑩以校園歌手比賽第一名的身份參加表演,那第一名鬼都知道是怎麼扣那妖孽身上的,誰叫評委除了她老爸就是她老爸的狗呢?
那妖孽正在臺上乾嚎,穿著亮閃閃的花裙子,該大的地方不大該小的地方不小,我琢磨著這校花該多對不起臺下的綠葉們啊,幾千雙眼睛受迫害的事兒呢。剛站起來想走上去,手卻一下被抓住了。
我回頭看見顧鵬飛特緊張的看著我,他說你要幹什麼。我說怎麼,想表達一下對偶像的愛意都不行?他說你別折騰我了。我說老大我只是上去獻個花礙你什麼事了?他說算了吧,憑你的性格你不上去扇她兩巴掌?我說爺爺我沒有暴力傾向,再說人這麼多我怎麼扇?他死不放手,說你蘇銳什麼脾氣我還不清楚?你想讓她當著這麼多人丟臉是不?我說好好,你想象力豐富,就算這樣又關你什麼事?平時只要我丟擲這一句,這廝鐵定沒戲,可今天他低氣就這麼足,說你忘了我可是學生會會長,有義務維持場內治安,我立馬就火了,說我當會長那會你小子還在哪兒吃奶呢,你現在和我耍起官腔來了?!他立刻轉移話題擺出大道理,好男不跟女鬥,你一大男人和一女的過不去多難看,我說那妖孽是你媳婦兒還是你小姨子啊?我兄弟被欺負成那樣也沒見你這麼緊張過!他說我是為你好,那女的不能惹。我說行,你為了我好就代我上去扇她!
我們正吵得不亦樂乎,曹瑩瑩已經唱完一曲下臺了。那廝是楞沒放手,一直抓著我直到散場,生怕我會領導群眾暴動似的,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了,他訕訕地放開了他的雞爪子,我的手臂上已經印上了清晰的爪印。
遼闊的星空下響起一聲無比清脆的巴掌聲,在操場上蕩氣迴腸。
顧鵬飛那木瓜腦袋哪有我好使啊?左擋右擋,最後還是讓我得逞了,那天學校開建校PARTY,我楞是瞄準了曹瑩瑩,把一盤奶油加準確無誤地扣她胸上,隨後裝作很抱歉的樣子,拿出紙巾去擦,把那奶油往她那幾千塊錢的連衣裙上擦了個均勻。
全場鴉雀無聲,小妹在一旁氣都笑岔了。
預料之中,那妖孽青著臉對我說,蘇銳,你他媽的準備退學吧。
後來小妹問我怎麼辦,我說去她爺爺的,我都大四了,不就差一年嗎,該學的都學了。小妹說蘇銳,你要不是GAY就好了,我一定以身相許。我說切,你一沒發育健全的黃毛丫頭誰稀罕似的。
結果這件事情驚動了我父母大人,聽說自己成績優異人緣奇好才華出眾相貌更是羞死西施貂禪林黛玉的兒子──好吧,我承認我在他們心目中不是這樣光輝的形象──聽說自己脾氣爛愛較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