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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桃花在樓下等到莊母離去,才又提著新買的飯上了樓,看到莊嘉禾流血的手,心裡嘆了一聲:這都是造的什麼孽喲!
叫來醫生為莊嘉禾清洗包紮,又是一陣忙亂。
作者有話要說:
☆、2
距離莊母離開,又過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每隔兩個小時的病危通知單把莊嘉禾折磨的心力交瘁。
“由於失血過多引起休克,繼而導致心腦功能性損傷,請家屬做好心理準備。”
醫生的話像密密麻麻的針,紮在莊嘉禾的心上;隨著每一次呼吸都在刺痛。
病情好不容易穩定下來,莊嘉禾還沒有好好的看上一眼,莊南又被推進了重症監護室,莊嘉禾只能隔著玻璃才可以看一看莊南。
氧氣罩幾乎蓋住了莊南全部的臉,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的管子,黑髮柔順的垂在枕頭上,看著莊南的側顏,莊嘉禾又回想了一下當初南白生躺在病床上,好像也是這個樣子,心裡一陣無力的絕望。
如果不是母親來鬧的那一場,莊嘉禾都快想不起來曾經還有南白生這個人存在過。
莊嘉禾記得,自己17歲那年,確實是被南白生那張顛倒眾生的臉給迷惑住的,美人一般都是有脾氣的,而南白生不一樣,他總是溫溫和和的,一身書卷氣,笑起來總是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別看莊嘉禾自小沉穩,可是骨子裡還是不羈的,特別是叛逆的17歲,就算他是學生,南白生是老師,可他看上了就是看上了,哪管什麼身份不身份的。
自然,他的追求是失敗的,南白生只把他當做學生看,而男人的心理就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所以莊嘉禾越挫越勇,甚至在南白生病重期間都是他在照顧。南白生彌留之際,才流淚告訴他,自己還有一個將滿4歲的兒子,死後希望莊嘉禾也可以稍微照拂一下,愛戀情重期的莊嘉禾自然滿口答應,甚至找來律師在南白生面前,將南南的監護權轉移到自己名下,南南自此改名莊南,南白生毫無遺憾的離去。
莊嘉禾在南白生去世後,算是消沉了幾日,又想到自己多了個兒子,總不好讓他流落在外,打好精神,準備接到自己身邊照顧。既是答應南白生,他自然會做到,給不了南白生一樣的父愛,至少他可以讓莊南此生衣食無憂。
而對於是否把莊南接回來,家裡又發生了一場爭吵,當初莊嘉禾對南白生的追求,家裡不是不知道,只當他玩心重,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莊嘉禾是瞞著父母將莊南監護權轉到到名下的,現在他突然宣佈這個訊息,無疑是個重磅炸彈把父母給震傻了,這可是關係到家族繼承權的大事,他們自然不同意,百般商量無果,莊嘉禾帶著莊南出國留學去也。
那時的莊南是被南白生寄養在託兒所的,莊嘉禾去的時候是週日,其他的孩子都被父母接回了家,只有莊南一個孤零零的在院子裡玩耍,軟軟糯糯白嫩嫩的一團,看到莊嘉禾進來,也沒有害怕,撲閃著大眼睛叫了莊嘉禾一聲:“哥哥,你找誰?”
而莊嘉禾這個時候,卻可恥的ying了,他心下扇了自己兩巴掌,想到,一定是好長時間沒有瀉火的原因,轉身落荒而逃。後來請了專門照顧莊南的阿姨,另置了一套房子,才把莊南接了回來。
小孩子換到陌生的環境自然會不安,莊南每天晚上哭著要爸爸,阿姨一直哄不好,莊嘉禾以為是阿姨沒有好好照顧莊南的原因,就把阿姨給辭退了,第二天莊南沒人哄,哭的更加厲害,莊嘉禾頭疼的沒有辦法:“你再哭我就把你扔出去。”
莊嘉禾只是試著嚇唬莊南,沒想到真的鎮住了他,莊南嚇得不敢大聲哭,只有縮在牆角抽抽搭搭的,莊嘉禾想到孩子沒了爸爸確實可憐,走過去想要把莊南抱起來,而莊南卻以為莊嘉禾是來扔他出去的,嚇得抱著莊嘉禾的腿,哭喊著:“我不哭了,我不哭了,你別扔掉我!”那一晚,莊南哭累了後,才睡在莊嘉禾懷裡的。
莊嘉禾盼著,什麼時候,莊南不會每天在自己懷裡哭累了才睡覺。常言說,孩子是不能盼的,一轉眼,莊嘉禾大學畢業,莊南也長成半大的少年了,不像小時候,只會留著眼淚甩著鼻涕喊爸爸,現在,學會了翻著白眼滿臉嘲諷的叫爹地。
莊嘉禾從衛生間放水出來,莊南已經坐在餐桌上吃早餐,臉頰一鼓一鼓小倉鼠似的,莊嘉禾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莊南一斜眼睛:“看什麼。”
莊嘉禾有點肝兒疼,南白生一身書生的文雅氣質,怎麼兒子像個小炮彈。
莊嘉禾離國留學後,自己和莊南的生活費用,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