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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苑,謝初卻被李薔直接點名去了蓮苑。
大家都一樣,謝初沒任何特別之處,憑什麼能去蓮苑?
謝初無從解釋,只能默不作聲幹活。
快下班時,張領班又來找他了。換衣間裡人很多,張領班劈頭蓋臉地說:“小謝,你怎麼還在這兒?你這幾天不用過來上班了!”
謝初一聽,怔住:“這是……我被解僱的意思?”
張領班直搖頭:“不是不是,你想哪兒去了!你去蓮苑那邊待著就行了,不必再來這兒!”
此話一出,換衣間裡熱鬧的氣氛,瞬間凝固。
張領班心直口快,說話不走大腦,也沒意識到自己這話讓多少人眼紅謝初。
謝初躊躇起來。
如今的狀態已經很好,工作雖累,但不消耗精力,有吃有住,還能拿到工資,與他人關係不算好,也不能說糟——總之,一切都在平衡點上。
如果去蓮苑,平衡還能維持嗎?
謝初問:“我可以不去嗎?”
“你腦子進水啊!”張領班罵道,“蓮苑客人直接點你名,天上掉餡餅的事,你不要?!”
這下,其他人投向謝初的視線,已然夾雜毫不掩飾的嫉妒。
謝初沒出聲,張領班嗷嗷怪叫,話越來越離譜誇張。
最終,謝初敗下陣來,無奈地說:“好吧,我去。”
宗誠坐在沙發上看檔案。
小檯燈光線柔和,很長一段時間,宗誠的姿態保持靜止。
謝初懷疑,宗誠已經睡著。
時間指向凌晨兩點,連謝初都有些發倦,更別提從早忙到晚的宗誠。
宗誠到底在做哪些事情,有什麼背景,謝初並不清楚,也不打算清楚。每次宗誠通電話,他都會遠遠走開。
很多東西,知道得越少越好。
可惜知道得再少,仍會隱約察覺。比如宗誠雖然多數電話都與生意有關,但他來T城,似乎並不為談專案,而是為見某些人。那些人大概不好應付,因為有時候,宗誠在放下電話或靜靜望窗時,淡淡的眸子裡,會掠過一絲厭棄的神色。
謝初走到宗誠面前,從上往下,只見到宗誠的修長睫毛。他不得不彎腰,從宗誠的側臉與資料夾之間,確認宗誠是否真睡了。
不想手腕突然被按住,視線襲來:“你在做什麼?”
謝初一驚,被拉著跌坐進沙發裡。
“誠哥,”他替自己的冒失行為解釋,“我就看看你睡著沒。”
“我在讀檔案,怎麼會睡著?”
“你一直動都不動,我以為你睡著了。”
“所以,”宗誠眼神裡含了點笑意,“你一直在看我?”
宗誠冷不丁冒出的話語,讓謝初好一會兒無法反應。
兩人捱得很近,宗誠仍然扣住謝初手腕,呼吸之聲近在耳側,氣息交纏。謝初不自覺地往遠處坐了坐,說:“誠哥,很晚了,早點休息吧。”
一瞬間,某些東西消失了,氣氛重歸平靜。
宗誠沒說什麼,把手從謝初手腕移開,站起身,走進臥房。
謝初明白自己的舉止很失當。
此刻宗誠與他的關係,如同主人與僕人,難得主人有興致與僕人聊天,僕人理應受寵若驚,陪主人聊得盡興才對。偏偏謝初不知好歹,只感受到“受寵若驚”裡的“驚”字,而且一驚之下,忘記身份,直接截住宗誠的話頭。
謝初想如果阿開在這,肯定盛怒,衝自己破口大罵。
話說,阿開去哪了?
在監獄時,宗誠無論去那,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