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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裡的不滿,添油加醋地說:“怎麼不把自己當人物呢?你想這樣一個大片子,多少人搶著試鏡,怎麼輪到他來演男二號?這後頭沒個金主推他,我還真不信。”
顧榮聽過許容硯的一些傳聞,不屑地說:“靠那些手段,也就年輕這幾年風光。等他年紀上去了,有他後悔的時候。”
蕭小夏感嘆:“有這幾年風光就不錯啦,多少人連這幾年的風光都沒有吶。”瞥了一眼手捧星巴克咖啡趕回來的何軒,“你看那傢伙,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顧榮一愣:“你說他?那個小助理?”
“哎,那是你不知道,他當年也是以歌手身份出道的,唱功好,長得也不錯,公司挺下力氣捧他。還沒紅呢,一場病就把嗓子毀了,給他安排份助理的工作,已經算公司念舊情照顧他了。”
何軒跑到許容硯面前,小心翼翼地遞上咖啡。
許容硯看也不看:“放桌上吧”。
何軒說:“再放會兒就冷了,冷了就不好喝了。”
“你真囉嗦。”許容硯蹙起眉,“我現在想睡覺,你讓我喝咖啡,我喝了咖啡還怎麼睡得著?”
“……哦。”何軒低應一聲,見許容硯真有睡覺打算,忙說,“容硯,那個,能稍微等一分鐘再睡嗎?”
“還有什麼事?”許容硯不耐煩地說。
何軒不好意地笑笑:“我去買咖啡的時候,有幾個小女孩竟然認識我,硬塞給我你的唱片,讓我請你簽名。唱片不多,就五張,你幫她們籤一下?她們還在外頭等著,你簽了,我給她們拿過去。”
“你知道我簽名什麼樣吧。”
“啊……知道。”
“你幫我籤給她們就完了。”
“可是,”何軒為難地說,“她們要的是你的簽名啊。”
“她們哪知道是誰籤的!別再吵我了,我這兩天煩得很。”
何軒看著手裡的唱片,拿起筆,遲遲沒有落下。唱片量大,許容硯一個人籤不過來的時候,他確實會幫許容硯代簽。
但這五張,何軒卻不想籤。
女孩們興奮期待的目光浮現在他腦海。
他常常在歌迷見面會、籤售會上見到那幾個女孩,許容硯這次拍電影,那幾個女孩也多次追到劇組,雖然大部分時候都被攔在外面,連偶像的面都見不到,她們仍然不折不撓。
她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偶像是什麼樣子,就付出身心,飛蛾撲火地追隨者。
何軒簽完一張唱片後,許容硯的手機響了。
許容硯掃了眼手機螢幕,神色一變,迅速起身坐直,手機緊緊按住耳朵,嗓音發緊地說:“翌寧。
聽到這兩個字,何軒不由地停筆,看向許容硯。
許容硯原本很壞的臉色,在聽電話的片刻時間裡,雲開霧散,溢滿明媚的光澤。
何軒有點暈眩。
許容硯的外貌真是造物主恩寵,就算陰沉發怒,也比別人好看很多。此刻他接到電話,心情大好,眼角眉梢盡是笑意,更加美得無以言喻。
和對何軒氣勢凌人的態度不同,許容硯對那人滿是溫柔:“你這兩天不是去美國開會嗎,怎麼突然回來了?你在哪裡?我過來找你……沒事,劇組這兒正吃午飯呢,不忙的。告訴我你在哪兒,我這就過來……”
許容硯說著,突然一挑眉,扭頭望向不遠處榕樹下的棕色越野車。
何軒曾在許容硯樓下見過幾次那輛越野車。他記得很清楚,因為不會有太多人,能開得起那麼頂級的越野車。
不過,比越野車印象更深刻的,是越野車的主人。
冰冷的眉目,頎長的身姿,乾淨整潔的穿著,手裡夾一根菸,站在夜色裡,靜靜地,不疾不徐地抽著。
何軒多次想象過許容硯背後金主的形象,卻從沒想過答案會是這樣。親眼見到的一刻,何軒終於明白,為何像許容硯這樣孤傲自我的人,也會陷入感情的泥淖裡不可自拔。
許容硯一高興,從何軒手中搶過唱片,刷刷簽完字,還格外加恩地在每張唱片上寫下祝福的話語。
“拿去給她們吧。”
許容硯把唱片扔給何軒。
何軒在許容硯的笑容裡再次眩暈,等他回過神時,許容硯已朝越野車跑去。
許容硯像個孩子似地蹦到車旁,一拉車門,鑽進副駕駛座,又砰地合上車門。
那個人待在車裡沒出來。
越野車停在偏僻的角落,特製的窗玻璃,讓外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