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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陽光明媚,光澤明晃晃地灑進房間裡,把謝初從頭到腳照得一覽無餘。
宗誠在模糊的月光裡看謝初,就發現謝初藏在衣服裡下的身材其實很不錯,雖然瘦,但比例恰到好處,腰肢纖細,雙腿筆直修長,一旦繃緊,更是勾勒出漂亮得難以描摹的弧線。
大白天的,光線透亮,謝初這幅頭髮滴水,眼泛碎光,臉頰潮紅未退,渾身一絲…不掛的樣子,就別提有多……
謝初走到他面前,突然雙膝一折,跪倒在沙發邊。宗誠一下子回過神來,嚇得一挑眉,往後縮了縮:“謝初你幹什麼?”
謝初沒說話,埋低頭,伸手把宗誠褲子上的皮帶扳扣開啟,抽出來攥在手裡。
宗誠不明所以,疑惑地看著謝初,卻見謝初一抬頭,臉色微紅:“宗誠,你要不要……試試這個?”
“試試什麼?”
謝初乾咳一聲,鼓足勇氣舉起手中皮帶,“你可以,試著把我綁起來,或者,咳,用皮帶打我。”
宗誠瞬間石化。
宗誠一動不動,漠無反應,甚至連氣息都似消失的狀態,弄得謝初很不自在。紅著臉說:“……雖然我也沒試過,恩,做這種事,但是也許,也許會讓你有感覺也說不定。”
——笨蛋。
每天抱著你,你以為我沒有感覺?豈止是感覺,我簡直想要你,想得快發狂、發瘋了。
但我的身體是一座牢籠,把我強烈的衝動死死禁錮。佔有你的衝動日復一日積壓在胸膛裡,越積越多,爆炸般的難受。結果你還不自知,你還在不斷靠近我,甚至要鑽到我心底最幽深、最隱蔽的地方去。
你以為我什麼感覺?你以為我沒什麼感覺?
一股說不出是疼痛還是愉悅,冰冷還是炙熱的熱流猛地自血管裡奔湧。宗誠顫了一下,低沉地說:“把皮帶給我。”
謝初將皮帶遞到宗誠手中,心中一橫,做好受虐的準備。
他等待很久,疼痛一直沒有降臨,宗誠手拿皮帶,遲遲沒有動作。
謝初小心地睜開眼睛,仰頭:“宗誠……”
話音剛起,暗影壓來,謝初猝不及防,一陣旋轉,被宗誠按倒在沙發上。舌頭迅速侵入,發狠似地封住他嘴唇,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碰撞牙齒,掃蕩口腔,攪動連續不斷的迷亂水聲。
宗誠狂熱親吻他時,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謝初身上,謝初胸膛受制,肺葉裡的氧氣消耗殆盡,又無法補充新的氧氣,整個人陷入溺水般的窒息裡。
不知過了多久,宗誠忽地放開他,不穩地說: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感覺?不要自以為是!”
從宗誠語氣裡,謝初似乎聽出一種咬牙啟齒的意味。他無法深思,急促地補充新鮮空氣,還沒怎麼吸夠,宗誠的吻又重重落下。
——天雷地火。
瘋狂的熱吻持續很久,分開後,兩人都不停地喘粗氣。謝初仰躺沙發上緩了大半天神,意識才逐漸恢復清醒。
嘴巴腫了,而且,有點痛。
宗誠充滿侵略性、進攻性的吻,令謝初感到驚訝。他的驚訝還沒完全消失,宗誠把拇指按在謝初嘴唇上。
“咬出血了。”宗誠說。
說完,再次低頭,吻住謝初的唇。
只是這個吻,很輕,很柔。
宗誠舔著謝初唇角咬破的傷口,舔了很久,將血悉數舔入自己嘴中,嚥了下去。
謝初怔忡。
宗誠抱住他,兩人身體毫無縫隙地貼合在一起,修長漂亮的手,不斷摩挲謝初後脊。
“你剛才,是在網上查這個?”
謝初臉上一熱。
宗誠很低地笑了聲:“如果換做其他人,逢場作戲,我不介意和他玩一玩。但是,對於你,”他加重力道,把謝初勒緊在懷,“我怎麼捨得打你。”
宗誠聲音低沉,語氣平靜。因此,原本容易讓人理解為諧謔的一句話,顯得不同尋常的認真。
認真之中,夾雜一絲,近乎認輸的無奈。
謝初心中震動,只覺鼻子一澀,喉嚨突然灼燒。
他用力抱住宗誠,急促地說:“宗誠,就這樣吧,我們不試了。你發作我陪著你,我每次都陪著你,你不要用葉醫生的藥劑,也別找其他人,我陪著你!”
宗誠沒回答。
謝初愈發焦急:“你不說話我當你同意了,說定了不要反悔!”
“謝初,”宗誠垂低頭,“你能陪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