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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也並不太擔心,只是隨意在書架上找了一本書雲裡霧裡地看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十八 背叛的滋味
嘉琪被帶到老宅之後,任銘軒就立刻收到了訊息。
當時他正在和合作人握手,談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內線的電話打過來,秘書對他耳語了幾句,任銘軒的臉色立刻就變了變。然後就匆匆推去了晚上對方挽留他吃飯的想法,趕去了機場。
合作人看著任銘軒匆匆離開的背影,不由得奇怪道:“認識銘軒這麼多年,第一次見他如此緊張,究竟為了什麼事?”
在一旁的陳造和任銘軒是十幾年的老朋友,在事業上和任銘軒的合作也從來沒有少過,聽到合夥人的這番話,也有些感慨,道:“想必是為了他兒子吧。”
合夥人大吃一驚,只知道當年任銘軒有過一次短暫的婚姻,卻不曾想到他還有一個兒子,問道:“銘軒居然有兒子?什麼時候的事?”
陳造這又才恢復一如既往玩世不恭地態度,道:“兒子都十幾歲了,他寶貝著呢,這些年不知道推託了我多少次邀他出去玩的邀請,一心一意在家裡當好父親。”
說完,表情有些自嘲,又微微搖了搖頭。
合作人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但是聽了陳造如此說,多半就是真的了。他過了半晌才愣愣地說:“真看不出來,銘軒居然是如此愛家的人...”
任銘軒離開酒店後又試著給宣茶薇打了幾次電話,但是對方的電話一直都是在佔線。任銘軒這時又接到了明白過來,宣茶薇的電話可能被控制了。
於是他什麼也沒有多說,直徑下了飛機就奔赴老宅。
因為第二天是任建長的壽辰,肯定會有很多政界商界的名流來祝賀,所以任宅這幾天就已經早早開始了準備工作。
已經是初夏,家裡的僕人都換上了夏天穿的制服,統一月白色的絲織盤扣上衣,配了黛青色的長褲,都是古色古香的中式傳統。和老宅具有歷史的氛圍十分融洽。
任建長從一開始當然就知道自己兒子監視自己動靜的事情,只不過他一直都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明顯的動作,因為他很瞭解自己的兒子,若把他逼急了,父子反目這樣的事情不是不會出現的。而任銘軒現在最上心的人是那個叫嘉琪的孩子,任建長思索著既然自己從各方面插手任銘軒都不同意再婚的事情,那麼不如就從孩子的方面下手。
但是他自己又不是很喜歡這個孩子,雖然說到底也是他任家的血脈,是他任建長的親孫子,但是他從見到嘉琪的第一面起,就越發對這個孩子喜愛不起來。
嘉琪長得太秀氣,白皙的臉頰,乖巧秀麗的五官,看上去和一個女孩兒差不多。而大概因為嘉琪是一個混血兒的緣故,他的秀氣的眉目之中又帶著一股異域的妖冶。這樣一向都看重端莊穩重的任建長更加不看好自己這個孫子。
他只能靜靜地等待著時機。他很清楚自己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也對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一直都很有信心。
很順利地,他等到了侄女宣茶薇的出現,宣茶薇帶兩個孩子出門吃飯,他自然派了人跟蹤著,待他們三人吃完了飯,宣茶薇去取車的空檔,梁盛就把孩子帶去了老宅。
任建長自從上次和兒子談崩了之後,任銘軒對他的態度就變得更加敵意。他知道如果自己叫任銘軒在自己過七十壽辰這天回家,任銘軒是斷斷不會來的,因為任銘軒知道他要安排張家的女兒張月和他相處。
而任建長這些行動又恰恰是任銘軒厭惡到極點的。
任銘軒自從上次和任建長見過一面之後,就自己抽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去見了張月,很清楚的表明了自己只願意接受張家在生意上面合作的事情,至於要發展別的關係,是不可能的事了。
雖然當時只有的談話只有任銘軒和張月兩個人在場,但是任建長還是知道了這次談話的詳細內容。他當時聽到回來報告的人說了之後,就一臉的沉重和陰冷,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向來以大局為重的兒子居然會如此唐突直白地拒絕人。
尤其對方還是利益關係密切的合作伙伴。
任建長想了一個晚上,最後才不得不把一切的原因都聯想到嘉琪身上,儘管他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有些荒謬,但是從他近來了解到的關於自己兒子的事情,大多數都和那個叫嘉琪的孩子有關的。
於是他決定見一見自己這個孩子,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人銘軒如同入了魔障一般執著於不再娶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