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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地感到幾分刺骨的寒意浸透自己的內臟,原來就冰冷十分的四肢也失去知覺,麻木。
冷得直打牙齒,全身一顫,又一更狂凜怒號的寒風襲來,更冷了,練月最終止不住大大地“哈湫”一聲。
於此同時,在練月身旁原本緊閉著的宿舍門開啟了,一個比練月更高大的身影從裡面走出來,手裡還拿著兩把長傘。
從裡面斜照出來的微弱橙紅光使那人的正面陰藏在其中,模糊不清。不過這光卻能很好地勾勒出他側臉的輪廓,而此刻的練月愣愣地將頭往上抬,他的心也跟著驀地一顫。
沒錯,果然是他,華陽。
即使沒有完全看清他的全面貌,可練月確能百分之二百確定以及肯定眼前之人就是華陽。
接下來發生的事所聽到的對話與那熟悉又夾雜著一絲陌生的聲音加上這半年他在舊校區呆的時日所聽到的一些流言,更能證明他所判斷的。只是,他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跟華陽相遇了。
只見,從宿舍門裡的樓梯響起砰砰的腳踏聲,隨後,聲響的主人飛奔到那人的眼前,呼吸微喘地說道:“華副會長,您把傘給我吧,我自己一個人送過去就行了,不麻煩您了!”
被稱為華副會長的人側著身,眼眸在陰暗之中深邃得可怕,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然而他卻只是點點頭,將大手中的那兩把傘交給那人,說了聲:“那你去吧!”之後目送那人急急奔向雨中的身影,久久無言,只是站在原地。直到練月因禁不住寒冷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從而打破了一片的寂靜。
☆、第二章 一絲力氣
練月看到華陽轉過身,半年不見,他除了身上的深色襯衫換成毛衣,其他的也沒多大的改變。
不過等華陽完全側過身,練月發現他那刀削般剛毅的臉龐上的眉頭是凝起的,薄唇微抿,腳下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前邁,逼近自己。
感到華陽一步步地迫近,練月深感一股壓力,但因後右兩方是牆壁,左邊更是久久不見雨下緩和的地面。
不知華陽為何意的練月是前也近不了後也退不得,一向不算太過聰明但也絕對不笨的腦袋也停止運作,空蕩蕩的,只能提著一顆吊在嗓子的心再次木愣地看著華陽朝自己走過的步伐。
練月感覺彷彿過了一世紀那麼長,華陽停下來了,在離自己兩步之處,猶如深淵的眼眸直視了自己有那麼五秒,一低沉的悶聲才緩緩地飄入自己的耳裡:“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跟我上去吧,不然會著涼的!”說完,他轉過身,向樓梯口走去。
練月在日後,每當回憶此事時,都很納悶,是不是華陽所說的話的這句話太有魅力,以至等他回過神,他已經在華陽的宿舍了。
s大新校區的宿舍大多都是四個人一間,外面一間兩床鋪,裡面也是。華陽的宿舍也不例外,他睡的剛好是裡面的,還好今天晚上他那三位舍友有事都不回來,練月才不用跟華陽擠同一張床。
相較於其他舍友床鋪略顯陽光屬性,華陽的床鋪上的枕頭被子顏色則都是以深色調為主,和它們主人一樣都帶給人深沉靜默的感覺。旁邊擺放的是一大大容兩人的書桌。離床鋪最遠一端有一黑色膝上型電腦很好地壓在書桌。
另外,桌上也有一盞開啟著白織光的檯燈,它的下面有一本被開啟的書本,書本的上方是一白色玻璃杯子,裡面盛放的白開水在冬日的室溫升起幾縷薄薄的輕煙,淡如絲,嫋嫋不絕。
可以透過這些很好地推測出華陽在下樓之前做些什麼。
在上個學期,他曾聽同學說過在他們這一屆在新校區有個不僅成績優秀而且能力卓越的新生利用不到半年的時間就當上了學生會的副會長,這個訊息令他很吃驚,然而令他吃驚不是裡面的內容,而是那個新生的姓名恰好為華陽,之後在報刊照片上看到華陽那挺拔的身姿,更是刺痛了練月的雙眼。
他真是沒想到,華陽竟然也跟他上了同一所大學!
在要進入新校區時,他有想過兩人會不輕易之間相遇的事,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他有想過當兩人再次相遇,他可能氣沖沖質問自己為何當年要咒罵他並將拋下他一個人來面對眾人輕蔑的眼神與唾棄的言語。可當他仔細想想,便把這個念頭給斷了,因為以華陽的性格斷不會這樣的,即使時間的推移,他都堅信著。
而且對於當年的事,只能說當時都太小,做什麼事都沒有理智可言,華陽可能也察覺到了是那天夜裡的燈光太過昏暗,才會做了如此“糊塗”的事,這也都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