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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一點雨都沒下,怎麼現在突然……
天天是凌晨三點來的,因為這幾天實在無聊的很,連商商都不在,天天便覺得一點趣味都沒了,何況天氣還是那麼地悶熱,悶熱的讓人煩躁不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天天果斷地騎著他心愛的山地車來到了這個酒吧。
由於這裡沒有認識的人,自個兒喝酒也無聊,見那三個人打招呼自己就過去了,反正這種地方來多了,各色各樣的人也多見過,於是毫無防備地就加入他們之間,一起喝起酒來。
天天感到體力在慢慢地消失,自己連站的力氣好像都沒有了,全身還變得酥軟起來,不行,如果這樣跑出去自己肯定會一下子摔死的,但是現在怎麼辦,打電話叫爸爸吧,只有這個辦法了,天天扶著門檻以最大的努力掏出了電話。
“怎麼,給哪個男人打電話啊?”三個人中的其中一個過來問。用盡好意地扶著懶洋洋的天天。這人長得斯斯文文,西裝革履,實在是看不出是這種人。
疲憊的天天狂叫了句“滾!”,然後立即撥起號碼來。
那人被天天這樣一吼,自己也嚇了一跳。看著眼前這個碧眼金髮的混血男孩,既有西方的貴族氣質,又有東方的正太形象,實在想象不出來這句如此有穿破力的話是從眼前的這個少年嘴裡發出來的。
酒吧的服務員聽到聲音後過來看一眼,見沒什麼就又進去了。另外兩個人也連忙過來瞧瞧出了什麼事。
“你要打給誰?我幫你打。”那個一手搶過天天的電話,一手摸著天天白皙而又泛紅的臉龐,感覺到一陣陣地熱正從這小傢伙的臉蛋上冒出來呢。對於這次買的這藥很是滿意。
“滾!”天天再次喊道。可是這次聲音明顯變小了,天天自己也感覺到了,現在他的身體不但沒力還開始發燙,這讓他猜不著到底這是什麼藥。
自己卻慢慢地庸下來了,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
三人當中那個略微胖一點的傢伙一把把天天給摟在了懷裡。天天用盡全力去拒絕,可是在這個時候商商失去了知覺,藥性真正地發作了,天天手上的手機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而渾厚般的響聲。
“你去付一下帳,我去開車。”那個先出來和商商說話的人對著還有個夥伴說道。
那個夥伴乖乖地去了,剩下的那個略胖的人抱著商商,好似等不及了一般,已經在天天的俊秀的臉龐上聞起來,還發出了大大的吸嗅聲。
外面才剛過四點,那三個人把車停在了離酒吧只有500米的地方的一個賓館內,沒去前臺辦手續,而是直接架著天天去了房間,看來他們早就準備好了一切。
就在他們進房間的那剎那,天空突然出現了長長地閃電,好似直指這個房間,隨後,響起了轟隆的雷聲。如此瘋狂的天氣咆哮著,然而那三個人卻是被這天氣弄的更加地激奮,三人一起喪心病狂地撕開天天的衣服……
閃電不僅劃過了上海這座大都市的上空,同樣把江蘇的那個小鎮照的如同白晝。雨是越下越大,當然在酒吧裡是感覺不出來的,不只是是雨,連霹靂的閃電也看不到,貫耳的雷聲也只會以為是彪高的了音樂。可是這裡不同,這裡閃電是如此地耀眼,雷聲是如此地驚心動魄。商商和李峰相擁而眠著,可是睡也沒有睡著。
雨打在窗戶上,發出沙沙的響聲。這個夜晚商商怎麼可能睡得著,也許這就是和李峰睡在一起的最後一個晚上了,天亮後,商商就要回上海了,那麼以後還有機會嗎?商商不敢想,連能否再擁抱一次的機會商商都感到渺茫。
商商睡不著,也沒有絲毫的睡意。商商側臥著,右手放在了李峰的心口上,體會著那裡發出來的愛。
商商把能夠安排的都安排好了,他知道了李峰平時是在醫院裡的走廊裡度過夜晚的,沒有說破,在這個酒店定了三個月的房間。把自己前兩年靠畫畫掙的兩萬塊錢分成了兩份,一份放在了自己的枕頭下是留給李峰的,還有份拜託給了李媽媽的主治醫生,用來暫時抵擋一下醫藥費。昨天商商去看了姨媽,姨媽一切都還安好,只是過的很節儉,商商開啟冰箱的時候竟只看到鹹菜,姨媽見商商來了要去買菜的,商商拒絕了。商商本想給點錢姨媽的,可是實在不多,就狠下心來沒給。姨媽答應有空就來看李峰,這讓商商多少有點安慰。
雨再大,也阻擋不了黎明的到來。室內的光線已經從黑色變成了灰色。李峰向上平躺著,右手摟著商商的脖子,左手放在了商商的右手上,也就在自己的心口上。
這短短的五天,他們感到了前所謂有的珍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