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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徹骨的疼痛讓西凡蒼白的臉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他想叫出聲來, 黑暗卻漸漸襲上了心頭。
“停?”
疼痛在繼續,意識則在慢慢折回。周濤靠近西凡耳邊:
“告訴我吧,李西凡。”
李西凡緩了口氣,睜開有些失神的眼睛,輕輕地搖了搖頭。
周濤呸了一口:
“再夾,別讓他昏過去!”
刑具的繩子鬆了又緊,緊了又松……,在每一個瀕臨昏迷的邊緣把西凡用劇痛喚醒。 修長的手指被木稜折磨地血肉模糊,白骨隱現其中, 鑽心的疼痛中西凡輾轉反側,幾度掙扎慘叫,當“啪嗒”骨斷的聲音響起時, 西凡再也承受不住,試著張了張嘴,便緩緩往後一倒昏死過去。
“把他衝醒!”
看著無知無覺倒在牆角的犯人, 周濤已經不象開始時那麼有信心了, 現在已經是星期五的下午, 如果到明早還不能讓李西凡吐口的話,一切就都來不及了。
“阿維,你們把他按住扒開他的眼睛, 強根,你去找石灰粉。”
“老大……,” 強根張大了嘴巴動彈不得。
“媽的,都傻了嗎?” 周濤瘋了一樣叫道,強根一個哆嗦跑出了地下室。
地下室裡越來越讓人感到昏暗恐怖,汙濁的空氣裡混合著令人難受的血腥味道, 所有的打手都已經疲憊不堪, 周濤坐在臺球案子上用手猛搓著自己的臉。 重新被吊在鏈子上的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知覺,只有偶而的痙攣還在顯示著僅存的生命。
“如果他再不招得話, 我們就沒有時間了。” 周濤無奈地看著面前的犯人,扭頭問Josh,“阿升有訊息了嗎?”
“還沒有。”
“這群笨蛋,整天吹噓能夠從摩薩德那裡弄到好東西,用得上的時候連影子都沒有, 過了今天,看我鋸了他們的腿。”
周濤氣急敗壞地吐了口唾沫, 抄起自己腰裡一把精巧鋒利的微型匕首,趔趄著走到血肉模糊的李西凡面前。
“小子, 怪不得我, 實在是你太死心眼兒了。”
李西凡的眼皮腫成了紅色的桃子,周濤慢慢舉起雪亮的匕首,抵住西凡紫脹的臉頰, “李西凡, 只用一刀,你的臉就全完了,這輩子別說盛家臣, 就是牢犯也不會再要你!”
這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疼痛和說話聲似乎都在一個麻木的界限上,有感覺卻沒有影響,西凡想說話喊叫,可是嘴動著只發出了呵呵的低沉怪聲。
周濤靠上前,辨識那模糊怪異的聲音。
“逼他……養我。”
“你!”
一個尖利的東西在從上方沿著面頰慢慢往下拖動, 西凡遲鈍地想,還不算太疼, 快完了麼?
看著李西凡可怕的半邊臉,連周濤也不寒而慄起來, 他孃的,怎麼比殺人還��沒擰E櫱艘簧��≈芴胃找�倬俚叮�刺�健斑訴恕苯挪繳��∫慌ね罰�喬扛�嘔耪耪諾爻褰�說叵率遙�∫槐呋鉤渡っ糯蠼校骸�
“大哥, 大哥, 阿生帶了東西來了!”
周濤如釋重負,興奮的轉過身來,果然是阿生滿頭是汗拿著一包東西站在後面。周濤喜形於色, 衝過去踢了阿生一腳,一邊往地上吐唾沫,一邊吩咐強根,“趕快給那小子注射興奮劑, 不然他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裡為什麼這麼安靜呢?黑暗而溫暖,象是被用柔軟的天鵝絨裹著, 讓人忍不住想微笑, 於是西凡就輕輕笑了。 聽見自己的聲音漂浮在空中, 西凡迷惑地想,這是什麼意思呢, 我的身體在哪裡呢?
縹緲的黑暗裡傳來了一個柔和的聲音, 好奇怪,是誰在和我說話? 西凡笑著回應。
……
“盛家臣在什麼地方交貨?”
“越南PhanThiet港。” 西凡聽見自己慢慢地說, 聲音清晰地飄動。
“什麼時候?”
“星期六晚上十點。”
“多少人?” 那個溫和的聲音又問。
“二十多吧。”
“怎麼這麼少。”
“我們要冒充成……越南警察。” 自己只是沒有力氣, 西凡努力地想把話說得更清楚。
“真有他的, 用什麼交易?”
……
“百合門有沒有盛氏的內奸?”
“有。”
“誰?”
“是……。”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