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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很顯然宋菲菲只看到前半段,沈丹書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宋菲菲好了,作為一個和領導有著曖昧關係的女孩子,是站在一個什麼立場上理直氣壯地教訓別人呢,看她氣性不小的樣子,好像沈丹書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而且就她這麼口無遮攔的做法,是臉皮厚還是沒大腦,怪不得潘政廉身後醜聞一大堆,眼光有問題,只要是女的都不挑啊,這一對可真是絕配。
沈丹書沒有跟她解釋的必要,也懶得去搭理她,“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據我觀察,潘政廉已經對你沒興趣了,與其在這裡跟我爭一時口舌之快,還不如去跟潘副臺長多套套近乎來的實在,你說對吧。”沈丹書笑著擺擺手,乾脆利落的轉身進了屋,留著宋菲菲一個人站在門外咬著嘴唇滿面怒容,一時想不到可以反駁的話,氣的臉的紅了,半晌嫌惡地吐出兩個字:“噁心!”
一天很快的就過去了,沈丹書心裡沉甸甸的壓著事,按潘政廉的性格,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但他不後悔教訓潘政廉一頓,現在想想當時打的還不夠狠,那點皮外傷過個十天半個月的就好全乎了,真便宜了這個色魔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暫且走一步看一步吧,雖說沒了這麼一個輕鬆的工作怪可惜的,但是現在糊糊已經不用他跟前跟後了,換個工作也沒什麼不好的,在這裡哪有什麼前途可言。
下班,蔣輝和就給他堵在門口了,大軍坐在車裡玩著打火機。
傍晚下起小雨,空氣裡又溼又潮,風一吹,冷颼颼的,沈丹書穿的少,連著打了兩個噴嚏,“你不會是在等我吧。”
蔣輝和把外套扔給他,“上車吧,別凍感冒了。”
沈丹書也不跟他磨蹭了,這麼冷的天去擠公交簡直是在遭罪,上了車,蔣輝和把座位上的檔案很快得收拾了起來,車裡很暖和,蔣輝和遞給他一個熱水袋,“直接回家嗎?”
“先去農貨店一趟,糊糊還在那裡等我。”
蔣輝和開的這輛車就是昨天見到的suv,奧迪新款,舒適敞亮,蔣輝和閉著眼睛看起來很累的樣子,沈丹書還在為早晨說的話有些不自在,不過看蔣輝和態度還是跟以前一樣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放鬆身體,阿軍開車很穩,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鎮上的農貨店。
農貨店還沒關門,不過門關著,沈丹書跳下車,蔣輝和也跟著進了農貨店。
“你不要回去嗎?”
“把你送到家再說。”
“你真這麼閒啊,我現在有些受寵若驚了,金星董事長親自來送我回家,我是不是該感激涕零啊。”
男人溫潤的眸子裡染上點點笑意,“所以是不是該給我點好處之類的,一個吻或是一頓飯我都不嫌棄的。”在他手上有一份潘政廉的詳細資料,是今天下午阿均交到他手上的,裡面包括潘家所有能涉及到的親戚關係,連大學時期的恩師都在內,這麼一調查蔣輝和還有了點意外地發現,怪不得潘政廉可以那麼肆無忌憚的惹情債,潘政廉的表姐夫何問目前的職位是省裡市政府副秘書長,有這麼一層關係在蔣輝和就不得不擔心沈丹書目前的處境。
沈天明去市裡送貨,沈爸爸正在給山楂去核,看見沈丹書後面的男人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態度既不歡迎也不嫌棄,這人救過自己兒子的命,沈爸爸就是再不願意他跟沈丹書接近,這點氣量還是有得,沈丹書看他爸爸這態度鬆了口氣,上前陪了個笑臉,簡單解釋了幾句。
糊糊放學後被沈爸爸接回來,一直待在後面的小屋裡,沈爸爸讓他抄偏旁部首,抄著抄著心思就溜到他那一堆寶貝玩具上了,聽見有人進來,趕緊坐到書桌前,拿著鉛筆裝裝樣子,看見是沈丹書進來,跳下地撲進爸爸懷裡,小肉手汙七八黑的就往他爸爸臉上蹭,“爸爸啊,有蛋糕的味道。”
說著抽了抽鼻子,當看見蔣輝和在沈丹書身後出現時,眼睛立馬亮起來,撲騰著要下地,現在在他眼裡,除了蔣輝和手裡的蛋糕什麼都看不見了。
不過他還知道禮貌,揹著手一個勁的盯著蔣輝和手裡的那點東西,“什麼東西好香啊叔叔。”
沈丹書翻個白眼,你不是已經聞出來了嗎,小樣你還裝什麼矜持啊,那點小心思使的真是地方。
蔣輝和指指自己的臉,已經被吃的勾掉魂的糊糊毫不猶豫地捧住蔣輝和的臉親了一口,吧唧一口,饞的口水都噴出來了,小傢伙抱著蛋糕盒子心滿意足的跟著沈丹書往回走,給沈天明打了電話,三個人坐著蔣輝和的車回了村子。
到了地方,蔣輝和不動彈了,手揣在大衣兜裡一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