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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位都是結了婚的,待在後勤部端茶送水整天沒個正事幹,成天光練嘴皮子了,大家說說也就算了沒人真往心裡去,小白待在屋裡沒意思,跑出去外面伸長脖子往領導那屋看,沈丹書抱著糊糊在屋裡看他們打了一會麻將,這時外面的篝火堆已經架起來了。
除了臺長和蔣董,臺裡的四位當家花旦,其餘的人都聚集在院子裡,沈丹書也抱著糊糊站在房門臺階上湊熱鬧,但是大家站了半天也沒看篝火堆點起來,沈丹書看了半天看不下去了,這群細皮嫩肉的小夥姑娘要是能把柴火堆點著就怪了,他抱著糊糊擠了進去,小白見他進來,乖乖地把手裡的火柴遞給沈丹書,柴火堆一層層碼得可嚴實了,底下一點空隙也沒有,沈丹書可看出來了這些人物理課都是語文老師教的。
沈丹書把底下架空,簡單幾下子就把火點著了,小白一臉崇拜的看著他,沈丹書站起來拍了拍手,還沒等轉身就聽身後有人笑著道:“小沈有兩下子。”
沈丹書轉頭看是臺長徐慶輝,抬起胳膊用袖子抹了抹臉,不好意思笑道:“從小燒炕練出來的,讓領導見笑了。”
徐慶輝拍拍他肩膀,側身讓開,對著身後站著的人道:“蔣董,待會放煙花,咱們先在這裡湊湊熱鬧,等會我們臺裡的四大臺柱還要獻唱呢。”
沈丹書順著徐慶輝說話的方向看過去,瞬間愣在了當場,眼睜睜的看著徐慶輝口中的蔣董走上前來,身後的助理亦步亦趨的跟在旁邊,再熟悉不過的低沉優雅男聲在沈丹書耳邊響起:“那我可要‘洗耳恭聽’了,能讓臺柱獻唱不容易啊,這位是?”
蔣董看了沈丹書一眼,並未做過多停留,只是禮貌性的過問了一句,徐慶輝一句帶過,“我們臺後期編輯的小沈,來來,火大起來了,靠近點能暖和點。”徐慶輝有些奇怪的看了沈丹書一眼,一向大方開朗的小沈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跟丟了魂似的,明明上一刻還好好的,徐臺長心裡嘆了一口氣,小年輕啊,到底沉不住氣,見到個大人物就不知道手腳該往哪裡擺了。
蔣董走過沈丹書身邊,和幾位臺柱站在一起,相談融洽,大家目光都集中在熊熊燃燒的火堆和蔣董那個方向,完全沒有注意到人群外的沈丹書僵直的站在那裡,臉色發白,糊糊感覺到爸爸有些不對勁,緊張的抱住了沈丹書大腿,急切叫道:“爸爸,你怎麼了?”
沈丹書此刻腦子都木了,五年了,以為心不慌自己就能淡忘了,但是剛才見到男人的一剎那,已經沉澱的心情還是掀起了波瀾,以至於自己跟個傻帽似的站在那裡,連點最基本的反應都沒有,而蔣輝和,如今的蔣董,變得更加沉穩儒雅,自己跟他就是石頭和璞玉的差別,男人看樣子已經完全不記得他了,或是不在意,沈丹書不知道,也不想去探究,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了,沈丹書知道,這個優秀的男人身邊從不缺人,跟他混了半年的自己頂多就是比較合得來的床丨伴身份,除此再無其他,沈丹書阻止自己再想下去,這樣也好,至少兩方不會那麼尷尬。
篝火堆越燒越旺,周圍一圈人的臉上都蒙了一層紅光,沈丹書站在外圍眼神不由自主的向裡飄去,中心的男人穿著黑色的長款大衣,高大頎長的身軀側對著他,氣勢沉穩,精緻的側臉勾勒出一道漂亮的剪影,在通紅的火光裡完美的無可挑剔,男人如一瓶醇香酒,歲月的沉澱只會讓他變得越來越醇厚醉人,蔣輝和似乎完全沒有發現沈丹書的存在,旁邊的幾位臺柱不知道說了什麼好笑的事情,蔣輝和微微的勾起了唇角。
沈丹書緩了一會,彎下腰來,把糊糊抱起來,笑道:“爸爸困了,糊糊我們回家好嗎?”他現在還做不到若無其事的面對男人,男人的桃花眼無論看誰都給人一種含情脈脈的感覺,沈丹書怕自己會錯意,那樣子太難堪了,自己心底僅剩的那點驕傲也不允許。
糊糊皺著眉頭點點頭,“糊糊想和爸爸一起睡。”小孩子心思很敏感,糊糊知道沈丹書現在心情很不好,爸爸傷心了,糊糊想,他得安慰安慰爸爸。
小白站在人群外,別看這人平時咋咋呼呼,一到了關鍵時刻反而瑟縮不前了,先前嚷嚷著要見蔣董,此刻蔣董就在眼前,反而往後擠,後勤的老許和開車那師傅笑呵呵的推了他一把,小白一個踉蹌差點撞到抱著糊糊往外走的沈丹書身上,小白一高跳到沈丹書跟前,“你這是要回去啊沈哥,怎麼不再待會,馬上就放煙花了。”
沈丹書最後看了一眼人群,糊糊伸手抱住爸爸,沈丹書打了個哈欠,“你們玩吧,糊糊困了,我送他回去睡覺,走了啊。”
“唉等等沈哥,你等我一下,我回屋拿點東西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