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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鑽進去。
沈丹書故作鎮定的對沈爸爸笑了笑,皺了皺鼻子,“掐的,昨晚和同事喝酒玩遊戲弄得,我這還算輕的呢,有人都被掐出血了。”沈丹書有個小習慣,一說謊話就皺鼻尖,沈爸爸聽他這麼說心裡就有數了。
“這樣啊。”沈爸爸不置可否,兒子這麼大個人了,既然他不想說自己也不好強迫,只能儘量的提醒他注意分寸,不要玩過頭就好,“以後別玩那麼晚了,少喝點酒,不準抽菸,別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你自己怎麼個情況不用爸爸再跟你說一遍了吧。”
沈丹書心虛的點點頭,懷糊糊的時候爸爸就跟他說過不止一遍,他這種體質菸酒少碰,不然以後留下病根不但影響身體健康,再懷孕的話甚至有生命危險,他當時倒沒想那麼長遠,現在也一樣,“我知道了爸爸,保證沒有下次了,有沒有什麼吃的,我有點餓了。”
“有皮蛋粥和紅豆餅,你先墊點,晚上我給你燉雞湯。”
沈丹書在家待了三天,喝了沈爸爸給他做的雞湯壞了半天肚子,到了第四天終於好利索了,傍晚的時候領著糊糊回了家,沈丹書病了四天,糊糊就賴在家裡四天沒上學,糊糊本來就不喜歡上幼兒園,他寧願跟著村子裡的孩子到處瘋跑,也不想跟班裡嬌裡嬌氣的女孩子玩,有沈爸爸護著,沈丹書就算不同意也不能拿糊糊怎麼著。
星期一上班的時候,沈丹書剛在辦公間坐下,就有人找上門來了,來人是宋裴,由陳副臺領著找到了沈丹書,沈丹書一開始還沒認出來面前站的人是哪位,等宋裴自我介紹之後才想起來這人就是蔣輝和的助理,當年他被蔣輝和包養的時候,宋裴對他頗為照顧,當時宋裴才二十五六歲,頭髮沒有現在那麼短,都快成板寸了,鼻樑上多了一副金邊眼鏡,整個人溫和有禮,五年的沉澱使他看起來更加沉穩了。
宋裴把手裡的紙袋遞給沈丹書,笑著道:“蔣董讓我交給你的,那天給你添麻煩了,如果有空的話,蔣董想請你吃頓飯。”
那天他自作主張把醉的一塌糊塗的沈丹書帶到了蔣輝和房裡,本來以為能成全一樁美事,沒想到兩個小時後被蔣輝和叫過去的時候,沈丹書已經沒影了,房內反而多了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瑟縮在沙發上,而自家主子一臉陰沉的坐在床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宋裴掃了一眼,董事長敞開的浴巾領口內,胸膛上有一條三寸多長的劃痕都出血了,看這場面,宋裴大約能猜到是誰那麼大手筆,沒想到,五年之後再相見,小朋友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隱忍好說話的大男孩了,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嗎?
紙袋裡是沈丹書那天落在蔣輝和房裡的外套和鞋,已經被洗乾淨了,整整齊齊的疊放在裡面,沈丹書看了一眼,乾脆的拒絕道:“這個我真的沒時間,家裡還有孩子要照顧,不好意思啊。”
宋裴大大吃了一驚,沈丹書結婚了?連孩子都有了,難怪那天他那麼反抗,以他對沈丹書的瞭解,婚後絕對是一個忠誠於家庭的男人,看來董事長是徹底沒戲了。
宋裴笑道:“我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擾了,再見。”
沈丹書中午出門吃飯,在電視臺門口被人從後面一把勒住了脖子,後面的人很有先見之明的把他另一條胳膊也壓制住了,身後響起一個很低沉的聲音,“別動!”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上了沈丹書後腰。
沈丹書一聽就笑了,抬腳向後踢去,“有本事別鬆手啊,待會門口保安發現了,我就大喊搶劫,明報紙頭條肯定是這樣的:a市首富公子自甘墮落,公然搶劫路人已被刑拘。”
身後那人改為雙手抱住沈丹書脖子狠狠地晃了幾下,大叫:“我爹是首富,誰敢抓我,沈丹書,今好好陪陪小爺,小爺高興了,賞你一塊金磚都不是問題。”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說著靈活的翻身脫離了身後的鉗制,抓起那人的手臂向後一別,就聽剛才放狠話的人嗚哇亂叫,“疼疼疼,你輕點,你心怎麼這麼狠啊,好不容易來見你一面,你就這麼對我啊。”
“許韶離,是你先玩的,玩不過又耍賴是吧。”
許韶離,沈丹書大學同學兼好友,家裡非常有錢,本人英俊瀟傻,放浪不基,跟沈丹書一般高的個頭,是一個非常有追求的富二代,大學時期和沈丹書合夥開了一家畫廊,後來沈丹書回家生孩子,他就只能自己一個人獨自支撐下去,現在畫廊在a市已經是小有名氣,每個月都會定時打給沈丹書一筆錢。
沈丹書放開許韶離,踢了他一腳,“你這次來又有什麼事啊,你爸肯放你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