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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忙你們的,不用管我。”
蔣輝和給糊糊夾了一塊排骨,“我今天晚上留下。”
飯桌上其餘三個人都愣了一下,沈爸爸面不改色的吃著飯,心裡已經想到了很糟糕的畫面,這句話怎麼聽著怎麼像是那啥的暗示,微微蹙起的眉頭已經說了他的不贊同。
“我那裡睡不開,你在我爸這睡一晚上吧。”沈丹書現在因為要照顧牧場已經搬回了牧場前面的住所,他那裡確實睡不開,除了他的臥室就是糊糊的睡房,蔣輝和去只能睡沙發了。
沒想到蔣輝和麵不改色的道:“我和你擠一擠就行了。”
沈天明飯粒嗆進氣管裡,差點把肺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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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顧亦凡從外面急匆匆趕回來,手裡拿著一幅水墨畫,這是他從一個朋友父親那裡借來的,畫已經有些年頭了,畫中繪著一棵攀在峭壁上的梅花,大雪初霽,寒冬臘月,一朵朵梅花生氣勃勃的盛開著,簡單的幾筆就把梅花頑強不屈的精神勾勒的淋漓盡致,上頭題了一首小詩,落款處,寫著文生留字四個字。
顧淮江這幾天腦子裝著很多事,沈丹書的模樣一直在他的腦海裡停留不去,和沈文嶽那張臉重合在一起,竟是如此的相像,他已經無從分辨,這是幻覺還是事實了。
此刻他正坐在客廳壁爐前的沙發椅上閉目沉思,手裡抱著沈文嶽十幾歲時他給他照的相片,那時的沈文嶽青澀美好,丹鳳眼裡永遠盈著溫柔的笑意,一舉一動都深深地刻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他的父親和沈文嶽的父親是至交,沈文嶽的父親去世後,顧父就把沈文嶽收為養子,他最小,是他唯一的弟弟。
年少青蔥的時光美好而易逝,他和沈文嶽最親近,兩人同吃同住,一同上學,一同洗澡,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再也不能直視沈文嶽的衤果體,直到有一天夢中他夢到自己在親吻沈文嶽的嘴唇和身體,甚至摸上了那個他一直肖想的部位,醒了以後,內褲一片溼濡,他知道他完了。
一天一天他再也無法忍受相碰沈文嶽的欲丨望,而單純的沈文嶽只是把他當成可以依靠的哥哥,這更是讓他惱火不已。
在他接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時候,他決定不再忍了,在將要離開的那個晚上,他勸沈文嶽跟著他一起喝酒,之後自然而然的,酒後亂性,他把自己的弟弟上了,並且在他的體內身寸了好幾次。
父親知道後狠狠地揍了他一頓,把他打得遍體鱗傷,沈文嶽躲在房裡不肯見他,直到他登上火車也沒見到他的身影,而在他放暑假的時候,偷偷溜回來看沈文嶽,竟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沈文嶽的薄布衫下隆起的小腹如同懷了孕的女人一樣,他瘦了,眼中的光彩不在,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愁,但是在他眼中卻依然美好。
顧亦凡的腳步聲驚動了陷在回憶裡的顧淮江,他睜開落寞的雙眼,顧亦凡幾步上前,把手中的畫遞給顧淮江。
顧亦凡的語氣有些激動,“爸,你看看這幅畫,還有上面的落款。”
顧淮江展開,看到的一瞬間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作畫的手法跟沈文嶽簡直如出一轍,再看落款處,顧淮江愣在當場,文生,文生,他念叨著,這是沈文嶽的字號,沈家注重文化的傳承,當初沈文嶽生下來的時候,就請算命先生給兒子起了名字和字號,那時候,還被他拿來笑了很久,說沈文嶽是個老古董。
顧亦凡激動地笑起來,“爸,這肯定是小叔沒錯了。”
顧淮江閉了閉眼,身體有些不穩,無聲哽咽了幾聲,顧亦凡連忙扶住他,“爸,你別激動,你先坐下,我派人去查了沈丹書的住所,明天我就帶您去看小叔。”
顧淮江這時卻彷徨起來,相隔二十多年不見,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去見沈文嶽,而且,沈文嶽也不一定想見到他這張臉。
“他們,過得還好嗎?”
“過得很好,小叔已經有孫子了,叫糊糊,今年六歲,很可愛的男孩子。”
顧淮江點點頭,突然張開眼睛,抓住顧亦凡的手道:“現在就帶我去見他,快!”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忙著搬家,累成屎了,明上h,今後就是啪啪啪和認祖歸宗,兼之種田吃喝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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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總算顧亦凡還有點理智;現在已經晚上j□j點了,驅車趕到小叔住處肯定也是十點左右了;爸爸想見小叔的心情他可以理解,但是這麼多年不見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