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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壞事”。
他輕輕扳過阿佐的臉,不由分說就是一陣深吻。
阿佐沒有反抗,聽話而乖巧地回應著,甚至主動回過身來,分腿跨坐在賀明軒的腰間。
衣服一件件落下,撫摸,挑逗,試探,深入。阿佐渾身赤裸痴纏著賀明軒,紅著臉細細呻吟。
賀明軒一次次深入感受著他,漸漸在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快感中恍惚起來。
他都不知道這種洶湧的愛意到底是怎麼了,他就是特別想保護這個羞怯善良的阿佐。
他想要這個男孩,完全地擁有他,保護他,愛惜他。
賀明軒一邊大力動作著,一邊喘息說道:“不許再去那個公園!”
阿佐已經在性愛中迷亂起來,只輕輕蹙眉啊了一聲。
“以後跟著我,”賀明軒咬著阿佐的耳朵,“你是我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說完這些,賀明軒用力抱起了坐在他身上的阿佐,就著插入的姿勢改變了體位。
結實有力的身軀壓在阿佐身上,賀明軒深入再退出,退出再深入,發瘋般毫無保留地宣洩激情。
阿佐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然後四肢本能地攀上了賀明軒的身體,害怕又刺激地大聲喊了出來。
這是一場熱烈到無法收拾的山間野合。
05 勾引?
即使再不喜歡這個耍心機沒良心的後生,賀明軒也不得不承認,徐思佑是個人才。
他能幹又勤快,對待前輩們給他的工作,哪怕是影印檔案端茶倒水之類,也從不擺臉色不推諉,臉上永遠帶著適度的微笑。
至於專業業務,他更十分專業無可挑剔。
這天,賀明軒正跟金濤交代出差的機票問題。
只見嚴律師拿著一份剛起草的合同,指著其中的一處說道:“小徐啊,你草擬的這份合同大體上是不錯的。不過你看,這個條款。”
徐思佑連忙殷勤地湊了過去,看了半天撓頭問道:“還要請教嚴律師,我經驗少,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呢。”
嚴律師不自覺帶上指點後輩的得意神情:“你看,這句話有歧義,也可以解釋成對我們當事人不利的含義。如果出了問題上法庭的話,我們會相當被動的。”
徐思佑恍然大悟,一連串的馬屁和恭維馬上得體地飛向嚴律師,連稱馬上改正馬上改正。
賀明軒冷笑了一下,踱步走向角落裡徐思佑的辦公桌,果不其然,桌子上另外有一份同樣的合同,不同的是,這份合同沒有任何錯誤,完美無瑕無懈可擊。檔案的最後是徐思佑很有特點的草書籤名。
果然如他所想,這個處處耍心眼的徐思佑是故意犯錯,然後請前輩指點,藉此大肆拍馬討好。
他可真懂得心理學:一個事事滿分的後輩會被看做威脅而被疏遠,而一個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的愣頭青往往更招人喜歡。
一個還沒有走出校門的人,就有如此心機,將來還了得?誰敢用他?誰又治得了他?
賀明軒越想越是百思不得其解,由同一個細胞分裂出來的兩個人,竟然是讓人判若雲泥,當然,在他眼裡,哥哥是雲,弟弟是泥。
由於最近要出差紐約,要趕在那之前把所有積累的工作處理乾淨,賀明軒一直加班到深夜。
當他終於打著呵欠把檔案鎖進櫃子之後,整個事務所靜悄悄的,連金濤也早放他回家了。
賀明軒揉著眼睛走出來,外面的大辦公室只開了幾盞燈,安靜得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
角落桌子那裡竟還有一個人,正在伏案奮筆疾書。
又是這個徐思佑!賀明軒心裡冷笑了一下,只不過是個打雜的實習生,有什麼工作需要做到這麼晚?明明是知道自己在加班而故意做出的姿態。
誰都不喜歡被威脅,所以賀明軒處處看這個徐思佑不順眼,覺得他做什麼都是惺惺作態。
聽到賀明軒的腳步聲,徐思佑麻利地站了起來,驚訝地說:“哎呀!賀主任還沒走嗎?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呢。”
賀明軒懶得跟他說話,看了看時間道:“時間不早,都走吧。”
徐思佑這才驚叫:“呀!這麼晚了,末班車早走了。”
賀明軒只好客氣道:“你也是為事務所工作才弄得這麼晚,坐計程車回去吧,車費報銷。”
徐思佑眨了眨眼睛,道:“不用了,如果不麻煩的話,請賀主任開車送我到最近的夜班車站好了,我一個實習生,不好要事務所報銷車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