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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劇痛讓他沒法昏過去以逃離現實。
在肉體的極致快感外,李明宇感到了精神上從未有過的滿足充實,無法控制的重複著猛烈的穿透動作,快感如驚濤駭浪席捲全部身心,最後全部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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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焱一身狼狽的回到了王維的房子,白大驫捂著嘴咋咋呼呼的問汪焱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汪焱呆坐在沙發上;溼衣服把沙發弄溼了一大片。
白大驫找來大浴巾搭在汪焱身上;小心翼翼的拉著他的手,“到底咋回事?”
汪焱捂著臉,悶聲吐出一句,“大維又被他哥抓走了。”
白大驫想不出什麼好聽的話寬汪焱的心;揀了句實在的話說;“那畢竟是他哥啊;關兩天沒什麼事吧,你別擔心了,你臉色可差了……”
汪焱抬頭看白大驫,這二貨只知道傷害人要靠拳頭;卻不知道還有另種方法。
在那人帶走王維的那一刻,汪焱看到他眼中洶湧的,連剋制也不剋制的……欲。火。
王維這次凶多吉少。
汪焱胸口裡有股濁氣,不吐出來難受,可跟這個憨頭楞腦的白大驫又不知道怎麼說,半天,才緩緩吐出了口氣,“王維被他哥揍的很慘,可能回去之後……更慘。”
聽王維或多或少吐露過,他哥對他有這種念頭至少七八年了,李明宇居然能成天看著忍到現在不下手,也算是定力非常了。
可這種邪念壓抑的越久,反彈的威力就越大。
白大驫一聽說王維被打了,這邊就義憤填膺要擼袖子,“敢揍大維,咱們找他去!”
汪焱白了白大驫一眼,“就你?”
昨兒半夜跳出來一隻貓,把這位大漢嚇得哭哭啼啼不敢一個人睡,抱著枕頭非要跟汪焱擠,就這膽兒還要去救人,快拉倒吧,白長了這麼大的塊頭。
白大驫也知道自己膽小,洩氣皮球一樣坐在汪焱邊上,“那怎麼辦啊?”
誰知道該怎麼辦呢,汪焱用手搓了搓臉,“這次真的沒辦法了,只能寄希望大維能自己跑回來找咱們求救了。”
自己跑回來?
王維從醒來的那一刻就在琢磨這個事,可惜,上次沒可能,這次還要加個更字。
李明宇關他的房子藏在深山的山窩中,樓下住著三班倒的保鏢,四周拉了電網和監控攝像機,就連王維本人也被全天監視,手腕上被戴上個類似手錶的定位儀,腕帶是扁平純鋼精鏈,要麼剁手,要麼一棒子打昏李混蛋奪鑰匙。
上次的意外逃脫,是因為李明宇沒想到,在他的威懾下,居然還有人敢幫王維,敢肆無忌憚的從他嘴裡奪食。
幾個來歷不明的租客,竟然讓叱吒風雲的李明宇吃了這麼個暗虧。
說到來歷不明,誰有白大驫糊塗。
汪焱那天正洗著衣服,不經意提起結婚證的事,意思是大驫同志你婚沒結成,回頭記得把證退了,人白大驫一臉的二逼樣,“啥,結婚證?沒領啊。”
汪焱差點沒一頭栽水盆裡去,“沒領證算哪門子結婚啊!”
白大驫一臉的天真,還在那數落汪焱呢,“結婚不就倆人擱一塊兒睡嗎,要那玩意兒幹嘛,女人媳婦是自己的,還能跑了?”
汪焱真想把白大驫一頭摁盆裡洗洗腦,要不說這貨能幹出找艾迪求婚的彪事,虧得這貨神經粗,睡一晚上就想開了,要擱一般人早臊得跳樓重新投胎去了。
汪焱覺得很有必要跟白大驫科普一下基本常識,擦擦手坐下給二彪子上課,“結婚雖然是兩個人的事,但不登記就是非法同居,生了孩子也沒法上戶口,以後買房買車都不好辦。”
白大驫的腦容量勉強裝了這些資訊出去,又蹦了個讓汪焱特想揍人的問題,“那登記跟辦結婚證是一個地兒嗎?”
汪焱忍無可忍,過去用手臂圈住白大驫的脖子,左手攥成拳頭使勁在白大驫的腦袋頂上打洞,“這就是一回事,帶身份證戶口本去就成!”
“哎喲疼……疼疼……”白大驫嗷嗷慘叫著,繼續不恥下問,“沒戶口本咋辦啊……”
汪焱虎著臉,一腳把白大驫踹老遠,“去死。”
白大驫捂著腦袋揉,委委屈屈的說,“我就是沒有戶口本,我是被拐賣的啦……”
汪焱頭上的黑線全都驚雷劈斷,“拐賣!”
“嗯,真的是拐賣的啦,”巨型被拐兒童乖乖坐在沙發上,期期艾艾的講述自己被拐賣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