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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的風衣,張亮剛想把自己的外套也遞過去,人黃小寧直接當沒看見,轉身去衣帽間掛衣服去了。
下馬威啊這是。
預想到暴躁的狗咬狗沒見著,倒是見到了聰明的小土狗亮牙維護自己地盤。
……什麼時候自己家變成他地盤了啊。
不過,這種情形倒是蠻好的,二黃這麼賣力的演戲,自己也得賣力配合啊,陸晨親暱的揉了揉二黃的腦袋,“給你帶禮物了,在行李箱裡,保證你喜歡。”
二黃乖乖巧巧的嗯了聲,搭在陸晨腰上的手暗地裡狠狠掐了一下。
嘶……這記仇的小東西!
陸晨眼角不著痕跡的抽了幾抽,越發‘曖昧’的揉著二黃軟軟的頭髮,“想我了沒?”
“想……死了。”二黃掐肉的手又使勁不少。
張亮在客廳沙發上,視線不離這倆人,目光都快把撲在陸晨懷裡的人燒成灰了。
陸晨嘆了口氣,把二黃使壞的爪子拽下來,把人摁進自己懷裡揉捏,“晚上幫我擦背。”
黃小寧耳朵微微發紅,嘟囔句湯該好了,人麻溜的躥了。
陸晨揉了揉腰上被掐的地方,生疼生疼的。
這二黃。
陸晨換了家居服出來,坐沙發上,端起二黃給泡好了的玫瑰花茶喝了口,花香沁入心脾,解乏又順氣,本以為二黃不鬧他個天翻地覆不能罷休呢,哪想到二黃那小鬼非人類的應變能力再次讓見多識廣的陸教授跌了把眼鏡。
陸晨甚至一度懷疑,二黃不會在茶裡下了耗子藥吧。
再看張亮,乾坐半天,連口涼水都沒有。
陸晨對張亮沒什麼感情,說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但地主之誼得盡吧,再說兩人在床上滾了那多天,陸晨招呼二黃,“黃小寧,再倒杯水。”
二黃頭也沒回,冷言冷語,“水龍頭自己喝去,管飽。”
這時候再看不出來門道來,張亮也該把自己那對招子挖出來了,那個叫黃小寧的人住在陸晨家裡時間不短了,死人也看得出來他倆的關係不一般。
從進門到現在,張亮也看出來自己多不招人待見了,連飯也沒吃就走了,說是有點事。
陸晨正好順水推舟,讓他有需要的再給自己打電話。
張亮晃晃手機,眼睛故意眨了下,“我會再給你聯絡的。”有挑戰,這才有趣。
張亮找了個酒店住下,盤算著怎麼把那黃小寧攆出去,自己翻身做主人。
礙眼的張亮走後,黃小寧把飯菜擺上桌,擦擦手準備走人。
陸晨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服黃小寧的管還要哄著他,這回黃小寧不拆臺還幫忙搭臺,還是很感激他的,這時候該低頭就得低頭,陸晨拉住他,“一塊吃吧。”
黃小寧用力甩開他的手,憋了一肚子的怨氣終於爆發了,跳著腳指著陸晨的鼻子大罵,“你這個長在□上的爛人,成天就知道濫交,那人誰啊,出個差你都能粘一泡牛屎回來!”
這事一言難盡,陸晨把黃小寧按在飯桌前,“先吃飯,邊吃我邊給你解釋。”
“解釋有個屁用!”二黃氣憤的把飯碗扣桌子上。
理虧的陸晨把碗翻過來,又好脾氣的去盛了一碗飯給他,現在解釋他在氣頭上也聽不進去,陸晨適時地轉移了話題,“那不說這事了,給你說說白大驫身世的事吧。”
一聽是白大驫的事,二黃總算給了個面子,肯坐下吃飯了。
白大驫說自己是被拐賣的,虧得他還記得自己待過哪些地方,認識了些什麼人,陸晨有個比較靠譜的朋友幫忙查了很長時間,找了一圈,最後鎖定幾家人,但那幾家人都差不多一個時間丟了孩子,白大驫到底是哪家的丟的娃兒,確定不下來。
“DNA檢測?”
這是目前最精準的手段了,陸晨點點頭,起身從包裡取出一套試管樣的東西,“你去採集大驫的標本,我拿去做檢測。”
二黃臉一白,“要抽骨髓啊……”
陸晨伸手颳了下黃小寧翹挺的小鼻頭,“唾液就夠了。”
親密的動作讓二黃臉一紅,但想到現在正跟那老混蛋吵架呢,馬上又母雞似地撲稜起翅膀跟陸晨急,“你爪子洗了沒啊,摸過男人噁心死了。”
好嘛,又轉回來了。
陸晨舉雙手給黃小寧看,他十指修長,指節分明,指甲齊肉剪的不留一點多餘,指縫乾乾淨淨的,“以本醫生多年的從醫經驗,我的手比99%以上的人都乾淨。”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