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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喝酒的;還是也是擺小攤的,又或者是癱瘓在床?
不管那個家變成什麼樣;自己都是他親生父親的親生兒子,應該贍養老人。
白大驫一晚上都在客廳團團轉,念念叨叨以後怎麼辦,不行就讓他爸過來看店收錢,估計他爸比他能強一點,算個帳也不多累人,自己跟汪焱養得了他。
……為什麼會想到跟汪汪一起呢?
白大驫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趕忙正視汪焱是債主的現實,汪汪已經幫了自己不少忙了,又是出錢又是出力,還總把自己的床借他睡,哪能讓他幫忙養老,自己應該努力賺錢,養活他們所有人才行,汪汪做保鏢不安全,以後不讓他幹了,那飯館得換個大點的地方……
神神叨叨一晚上,白大驫頂著倆熊貓眼緊張兮兮的跟著汪焱去見他爸了。
幾個人約在一個僻靜高雅的咖啡廳,到了約定的地兒,陸晨早到了,正在那兒小資範兒十足的喝咖啡,大早上的,也不嫌胃疼。
汪焱拽著白大驫過去坐,陸晨放下咖啡杯,“你爸說有點事,晚幾分鐘。”
白大驫心神不寧的哦了聲。
三人相顧無言,靜靜的等人,越等白大驫越緊張,禿嚕禿嚕不停的說話。
沒過一會兒,就見一加長凱迪拉克掛著五個八的號牌慢悠悠滑了過來,後面還跟著一串奧迪車,白大驫一緊張就愛沒話找話,斜著身子跟汪焱瞎白話,“跟你說啊,開這種車的人不是礦老闆就是婚慶公司老闆。”
陸晨瞅了瞅開車的人,又瞥了眼白大驫,起身整理了下衣服。
白大驫奇怪的瞅著陸晨。
汪焱心智多健全啊,一下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也跟著站了起來。
白大驫還在那兒傻呵呵的問,“咋了你們?”
那凱迪拉克一停,後面的幾輛奧迪全都停了,一溜兒豪車大清早停一咖啡店門口,很是壯觀,白大驫無知無覺的蹲那看熱鬧,還尋思是哪家來接親的,車上也不粘個鮮花啥的,陸晨示意他看那輛加長凱迪拉克,“那開車的就你爸。”
白大驫呆了得有三四秒,才幹巴巴的問了句,“他幹婚慶的?”
陸晨沒回答他,而是過去迎接車上的人,董爸爸下來了,一個長相普通身材魁梧面孔黑黑的中年男人,穿得十分正式,濃眉大眼的跟白大驫一看就是同源,董爸爸激動握住陸晨的手,手腕上的大金錶直抖,語無倫次的,“多謝陸教授,要不您我兒子肯定就找不著了……”
陸晨轉身,衝白大驫一招手,意思是還不趕緊滾過來。
白大驫直接傻了。
汪焱推他一把,白大驫才一步三挪到董爸爸跟前,董爸爸老淚縱橫,一把把白大驫抱住,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兒啊……爸爸可找到你了啊……兒啊……”
別說,這爺倆哭起來動靜也很像。
被董爸爸的悲情所感染,白大驫沒忍住,跟他爸一塊兒你哭我喊抱頭痛哭了半小時,要不是陸晨跟汪焱把他倆拉開,估計能哭到明天去。
父子倆順利相認,陸晨跟汪焱看差不多,打了個招呼走人了,留白大驫跟他爸倆人好好話話家常。
陸晨開車捎著汪焱回去,汪焱抑制不住心裡的疑問,“大驫爸真是開婚慶公司的?”
陸晨嘆了口氣,“二黃成天說大驫傻人有傻福,我今天信了,他爸是個煤老闆,剛才來晚了是因為剛出門太激動把自己的寶馬車撞牆上了,又跑回家開了個備用車出來的。”
“那後面的車是幹什麼的?”汪焱問那些奧迪。
陸晨說,“大概是保鏢之類的吧,煤老闆都惜命的很,怕被綁架勒索。”
保鏢車配置是奧迪啊,汪焱沉默了。
這可真是天下掉一金爸爸,不得把白大驫砸暈。
白大驫這一去就是兩天,期間給汪焱打了一個電話,通話時間長達兩個小時,翻來覆去就那幾句他爸太特麼有錢了他家太特麼大了進去就找不到北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的直晃眼,還有他家保姆十七八個反正也用不完,回頭借兩個去飯館當服務員去。
這都有個有錢老爸了,還這麼小家子氣,汪焱沒多說什麼,光聽白大驫噴口水了。
白大驫現在不是以前那個擺地攤的窮小子白大驫了,他變成了煤老闆的兒子,錢多的花不完的富二代,他大概很快就搬走了,或者根本不會回來搬家,他傢什麼都有。
汪焱晚上睡覺的時候,看到白大驫睡的那邊,只有那隻孤零零的熊。
可第三天,白大驫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