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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生說似笑非笑,“這種治療總不能讓他舒服。”
時錦年緩過來一點,無力地耷在一旁的頭緩緩抬起來。
顧渭彎腰關切地問,“你覺得怎麼樣?”
時錦年慢慢地搖頭不語。
顧渭於心不忍,“要不……咱不來了吧。換別的醫院看看?”
時錦年仍舊搖頭,“讓我歇會就沒事了——這點苦不算什麼,當時我被吳韻棠抓去強迫戒毒才是真的生不如死——這真的不算什麼。”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顧渭喉嚨裡動了動,終究還是沒說什麼。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如果這個時候打退堂鼓,以後又要怎麼辦呢?難道時錦年的後半輩子就這樣看到男人不消一分鐘就“站起來”麼?難道他只能生活在見不得光的地方遠離人群麼?——這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他的心徹底冷硬下來。
在此後幾天的治療裡時錦年和顧渭誰都沒提放棄治療的話,雖然時錦年以眼睛可以看到的速度消瘦虛弱下去。
治療期間雖然不比住院,可是根據醫囑時錦年是要絕對禁慾的,顧渭還擔心他夜裡要鬧,結果時錦年到睡覺的時間就自動地去客房把房門一關,一點擾民的意思都沒有。
顧渭以為是治療有了效果,結果某天晚上他睡不著覺起來想給自己泡壺茶,卻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兩眼無光盯著電視的時錦年。
電視被消了音,難怪顧渭聽不到。螢幕上清宮嬪妃扮相的女演員誇張地擠眉弄眼。
“失眠?”顧渭過去坐在沙發上,因為擔心朋友發情特意坐在一個不算太近的微妙的距離。
時錦年卻看也不看他,彷彿全無興趣,“只是無聊而已。”
倆人枯坐半晌,誰都沒想起來取消靜音,呆看螢幕上一出啞劇。
“你又為什麼失眠?”時錦年突然問。
“……茶喝多了。”
“睡覺前不能喝濃茶。”
“是不能喝……我去熱兩杯奶來,喝完了咱倆各自去睡覺。”
“不是某牛的吧?”
“不是,那東西不能喝。”
顧渭去熱奶,端上來。
時錦年端在手裡,聽話地一口一口地喝——他最近對於無論顧渭說的什麼似乎都很順從,大概也相信自己有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