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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開反擊。他是部隊復員兵,也是半個練家子,和顧渭這個現役軍官可謂是地縫對手,倆人就拳來腿往呼呼哈哈地從樓上打到樓下又打到門口。最後肖寶安不敵奪路而逃。
他一邊在風中奔跑著一邊回頭大喊:“你等著!你們兩口子太不要臉了!我找我們老闆跟你說理!”
顧渭想著窮寇莫追就站在門口叉腰看那無賴逃掉,抹了抹嘴角破皮之處,啐了一口在地上罵道:“再來我連你老闆一起騸了!”
他紛紛地想這土鱉真是不知道國家武器的厲害,敢跟部隊的人叫板!還回去跟他老闆告狀,笑話!等他老闆知道了怕是腿都要嚇軟給跪!
他紛紛地摔上門,想起受了苦難的時錦年,忙去檢視。
時錦年解決完生理需求已經從衛生間出來病懨懨地躺在床上。
顧渭看他消瘦的背影心酸極了,輕輕坐在床邊。
時錦年嘆氣,“你是真的不想和我睡了吧?如果是這樣,我也不要你的可憐,你讓我走。”
顧渭說:“……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
時錦年就慢悠悠地爬起來,自去開啟櫃子收拾衣物。
顧渭拉住他,“你這是幹什麼?不就是被個小保安給上了,如果你想報復就一句話,明天我就把人給你綁來讓你出氣——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個變態搞調教……”
時錦年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被他上——雖然是那樣打算來著,不過最後沒得手。”
顧渭說:“沒、沒睡麼?那你剛才……”
時錦年打斷他說:“離開是我自己的想法,跟保安什麼的沒關係。”
顧渭把思緒放到當下,拽著他從衣櫃旁離開,說:“好好的就更不能走了。你現在走是要去哪?你家人都不在了,只有我能照顧你。”
時錦年說:“你的照顧無非就是不讓我去找人而已,如果你能用另一種方式照顧我還可以考慮下。”
顧渭有點哭笑不得了,時錦年在某方面的執著堪比小強,色心怎麼也踩不死。
“你也知道自己的情況,現在怎麼也不能算是……正常吧?你從我這離開就只會走回老路,我是不會放你過那樣的生活的,你是在自毀。”
“自毀就自毀,我自己的身體自己做主,用不找你管,你到底是我什麼人?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的!”
“我是你的朋友。”
“我高攀不起你這樣的朋友!”時錦年突然激動起來,歇斯底里發作一樣吵鬧,突然噗通又跪下,“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顧渭連忙去攙扶他起來,“你這不是折我的壽——有什麼話我們慢慢說。”
他把人扶到床上,時錦年翻來覆去地打滾,又像是躁狂症患者了。
顧渭想“他有病,他真的有病了……可憐的小錦。”他想把人摟進懷裡,摸他的頭讓他安定下來,告訴他“不要害怕有我呢”,可是顧渭的手就只在空中虛晃了晃就垂下去,他只能無奈又痛心地看著時錦年受著未知痛苦的折磨。
等這一陣脾氣過去,時錦年漸漸緩過來,擦擦眼淚平復下來,“顧渭,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有病?”
顧渭說:“……是的。現在的你不是真的你。我要治好你的病,讓從前那個你回來。”
時錦年說:“你是不是覺得現在的我該死?”
顧渭說:“……現在的你做的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以後等你的病好了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想了。”
時錦年苦笑,“我的病能治好麼?”
顧渭說:“一定能。國內治不好我們就去國外,總有好的一天。”
“可是你是現役軍官,是不能隨便出國的。”
“我可以轉業。”
“是不是我不治好病你就不會放我走?”
“……會治好的。”
時錦年呆愣愣地好一會,然後坐起來抬眼看顧渭,裡面說不清是信任還是無奈,“好吧,我答應你配合治療。給我治病吧。”
顧渭喜出望外,簡直想把人抱起來轉一圈,可是自然沒有那個膽量。
這天晚上時錦年意外地睡得早,可能是白天被捆綁了一下午累了。
顧渭悄悄走出臥室,到書房去看監控錄影。
他想知道到底白天肖寶安把時錦年怎樣了,早些時候肖桑打電話來被他以忙為由結束通話,他不想聽別人說些有的沒的,還是眼見為實吧。
他調出監控,用快進開始檢視。
很快他就找到了時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