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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照了個面後就沒見到他了,還是個忙人啊!他下一步想幹嘛?不會就只當個說客這麼簡單吧?冷凍臉……”算了,下班後還要去買牆漆,不想這些雜七雜八的事了。煩人!
任丘一隻胳膊底下夾著公事包,另一隻夾著超市派發的宣傳單,雙手各提著三罐牆漆,咬緊牙關,僅憑著一股男子漢的狠勁,眼露兇光、腳步沉重的爬著樓梯。那鬼見剎的模樣足把迎面路過的左鄰右舍給嚇了一跳。
好沉啊!手裡的鐵罐頭就跟裝了幾噸混凝土在裡面似的,任丘覺得自己的胳膊就快跟身體說byebye了。抬眼望了一下樓梯,還剩而層!快掛了……
好不容易捱到目的地,任丘剛撥出一口氣,卻瞧見珠穆朗瑪峰一支花正斜靠在自家的門前,神色悠悠的看著自己。
他來做什麼?任丘白了一眼方維,重新振作起精神,提著牆漆慢慢向對方走去。
“你倒是不吃驚啊!不覺得我會出現在這裡很奇怪嗎?”珠穆朗瑪一支花靠了上來,瞥了一眼任丘手提的重物,然後轉開身讓出了路等任丘開門。他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切!白痴!調查報告做的那麼詳細,家庭地址又算什麼?任丘沒好氣的想著。
開啟門,房間的主人還沒進去,方維倒是先走了進去。他立定在房間的正中央,朝四周看了看,然後作出總結性評論,“傢俱太舊,擺設太少,室內臟、亂、差。這屋子真破。”
“喂,你不徵得主人的同意擅入民宅我還沒跟你計較,居然還在這裡嫌東嫌西的,你以為這是你家嗎?看不順眼的話,你大可走人啊!沒人攔你。我就喜歡這破屋子,怎麼樣?”任丘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他想好了,要是這傢伙再多一句廢話,就把他轟出去。
方維對他看了看,走到沙發那裡拍了拍坐墊然後微皺著眉頭坐了下去。“平常看不出來原來你的嘴巴還挺不饒人的。我跟你說的事,考慮的怎麼樣了?”
“什麼事?”任丘脫下外套,白了一眼方維。
“你以為昨天的話我都白講了嗎?當然是讓你離開這破房子,過新的生活。難道你不想嗎?
“抱歉,我並不打算認祖歸宗。如果你只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話,那麼你可以走了。”任丘說完便走進廚房換上了圍裙,他一點兒也不想跟方維多廢話些什麼,只一門心思想著待會兒該從哪裡開始刷漆。
“回答的很直接,你考慮清楚了?沒有商量的餘地?怎麼看這件事都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方維目掃著四周,語氣不輕不重的說道。忽然他瞧見沙發的夾縫裡塞著一隻不用細看也知道是男人穿過的髒襪子,原本微皺的眉頭立刻皺的更緊了,他乾咳一聲連忙站了起來。還不望拍了拍身上那套高檔西服。這一切全落入了從廚房走出來的任丘眼裡,頓時他的怒火就竄上了三丈高。
高姿態啊!!
“我這破地方實在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你走吧。”任丘冷冷的說道。他的內心努力的壓抑著怒火,不斷的告戒自己說: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是不該隨便動粗的。忍忍忍!
“你要作飯?”方維沒有接他的話,望著任丘的圍裙自然的說道。
任丘一聽,拳頭握的更緊了。難道這傢伙看不出來本人十分不歡迎他嗎?都開逐客令了,他怎麼還能那麼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還該死的問我是不是要作飯!真不知道是該佩服他那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高深修養呢,還是該檢討自己的態度太過溫和?
“這不關你的事,你走吧!”
“語氣那麼衝幹嘛?請問我有哪裡得罪你了嗎?”方維問的無辜,一點也不知道他剛才那嫌棄的眼神激起了任丘的無限憤怒。
“你只要站在這裡就已經得罪我了,你想讓我說幾次?你,現在,馬上,給我走出我的房子!”任丘咬牙切齒的瞪著方維低喉道,他越看方維就越來氣,尤其是他那身高檔西裝,簡直就是扎眼!
“目的沒達到之前我是不會走的。”方維看著像要把自己給一口吞下去的任丘,臉色一點都沒變的繼續說道。他也不管任丘射在自己身上的死光,像個沒事人一樣突然當著任丘的面把外套脫了下來,接著是領帶,然後是襯衫,再來是擦得噌亮的皮鞋。
“你、你要幹嘛?”任丘的兩眼睜得有如銅鈴大,看著旁若無人繼續脫衣服的方維,他就快石化了。他完全不能理解方維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
這傢伙當著自己的面寬衣解帶做什麼?莫非要使美男計?可是,為什麼?而且自己對他一點都不來電啊!他搞什麼鬼?天!!他連西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