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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要麼我送你去急診也行。”我繼續給自己找麻煩。
“我去婦產科”
我錯愕的盯著他,盤算著要不要哄他去精神科門診。
他大概突然明白過來自己說了很可笑的話,自己先笑:“我來看我老婆。”
興許是笑起來扯得哪個部位更疼,笑意立刻就從他臉上斂得一乾二淨。他哼的一聲彎下腰去,抓救命稻草一樣揪住我試圖保持平衡,肩膀就緊緊頂著我,蹭著他不該碰的地方!
我倒吸一口涼氣。
“哪床?什麼名字?”我費了點兒勁才撐開他,心想這麼香豔刺激的經歷放在現在這個地方發生可不是什麼好事。
“楊露”他幾乎是呻吟著說出來這個名字的。
“是她啊。”我點頭,想起在哪見過蹲著的這個人了。楊露雖然不是我的病人,但住我們組病床,上週剖宮產是個女兒。“她不是都已經回家了嗎?昨天有人來給她辦手續,我籤的出院,科裡現在一個病人都沒有……我靠!”話沒說完我就後悔了,這訊息無疑撤掉了撐著他的最後一絲力氣,他就這麼軟倒在我面前!
我嚇一跳:“你至於這麼激動嗎?!”
一個將近一米八的大活人,死沉!還是個男的!就我這個頭斤兩,“單挑”他?我很有自知之明的預見到自己搞不定。
我驚惶又尷尬的看著這燙手山芋,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四下裡張望了半天,希望能抓個熟人當壯丁,結果只喊來了停車場收費的一個保安做幫手去推急診科的轉運平車。抬了人上平車,我押運著這顆山芋又回了急診,把他扔給白班醫生,當無名氏處理。
謝過保安一支菸,我又搖晃著鑰匙踱回停車場。還算是按時下班了,這段小插曲並沒帶來太多麻煩,我很滿意。發動著車子,我突然記起來,昨天在護士站辦手續的時候,楊露的床旁陪人好像是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答應來著,自稱是楊露丈夫,卻不是這個山芋。
原來如此。三角戀搞到這裡來了,真是新鮮熱辣的家庭倫理劇啊。我冷笑著,倒車出庫上了路。
上班下班,洗澡吃飯,看書看報,上床睡覺——這就是我規律枯燥的生活。
不過偶爾會不太一樣。
疲勞的時候多半是遲鈍的,而一旦睡醒,很多累積下的記憶在慢了半拍的身體上開始反應出來,這時候就不啻於一種折磨。
從科裡回來倒頭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