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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天的臉被汗水浸透,睫毛掛滿汗珠,頭緩緩低下去,閉上眼,一個字都不說。
這場香豔的“酷刑”,據說連續進行三天三夜,韓天被人一次又一次強行灌進藥物,像死過一回,或者根本生不如死。不停歇地持續勃起得不到緩解,是極端痛苦的折磨,快折騰廢了。這人仰面裸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閉著眼,提薩拉將匕首抵著這人的臉,不從就在你臉上劃個十字,廢你一隻眼,讓你這張英俊完美的臉以後沒法見人。
韓天死也不從。
後來,被逼得急了,這人面不改色拿過刀,劃花了自己的臉,“從此不再見人”。
韓天恰恰因為這次毀容反抗,反而深得提薩拉的欣賞與信任。這女人以前也挖出潛伏幫派中的內鬼,俱是溫順聽話無令不遵的諂媚小人,像韓天這類性情孤傲脾氣古怪、為保貞操命都不要的榆木腦袋,無論如何不像費盡心思打入內部的臥底……女人就這樣信了這個來投靠她的男人。
一道深刻的刀疤從鼻子一側橫貫右臉連到耳根,割皮斷肉,血流滿面。
霍傳武是用刀自己毀了自己的臉,下手從容,不帶一絲憐憫,彷彿他割破的這張臉只是一副“沒有用了”的皮囊,內心冰封,今生今世不用再見人。
那天一行人從小屋撤出時,楚珣與他的保鏢林俊用視線一掃,暗暗對視。
他也看得出林俊神情痛楚,隱忍不發,只低聲叮囑一句:“外面很亂,楚總注意安全。”
林俊在楚珣身邊這麼多年,何等聰明一個人,還有什麼不明白?
所有人都看明白也聽明白了,“韓天”對別人寧願毀掉一張臉寧死不屈,卻心甘情願趴伏在楚公子身下,憑楚珣為所欲為。林俊甚至不需要再問楚珣,這個叫“韓天”的男人到底是你什麼人?他即使認不清那張成熟的臉,也總歸記得十多年前一天,一個男孩發瘋似的衝進火車站,追著視野裡逐漸遠去的火車,蹲在地上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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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四十四章 決戰山巔
最後一個閒雜人影從門口消失;門板重新扣上;楚珣神情呆滯敞著雙腿坐在床上;就那一瞬間;眼眶內沿拼命扼制的淚水譁得流出來,流了滿臉;流到脖子上,壓抑十多年的情緒;氾濫爆發。
楚珣四顧,抽著,翻身一把摟住身旁的人。
霍傳武面孔冷硬;平靜,面無表情地掙開他,下床,拎起衣褲,往廁所走。這人一動彈,眉頭就緊緊皺起來,臀部肌肉隨走路的步態而糾結。而且,楚珣看到二武后面好像出血了。
楚珣心都抽疼了,眼前這人是他的心肝兒。
楚珣從床上跳下來,胯下紅潤潤粉唧唧的小二爺剛剛滋潤過,這時縮回原先安然乖巧的形態,仍然萬分留戀那滋味。他紅著眼睛想拉住人,“二武……”
霍傳武一瘸一拐走進洗手間,硬撐著。
楚珣頂著門,急促道:“我幫你弄出來。”
霍傳武不看他的眼睛:“不用。”
楚珣說:“你不好弄。”
霍傳武聲音冷淡:“我自己可以。”
楚珣被廁所門板撞到鼻樑……
楚珣在屋裡撕心裂肺地團團轉了好幾圈兒,難受極了,酸楚之中卻又夾雜幾分甜美的知覺,這種甜美隨即轉化為滔滔不絕的心疼吞沒胸腔。
瘋子似的轉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還光著身子晃鳥兒,楚珣抓起衣褲胡亂套上,把好不容易還了陽的小寶貝藏好。傳武還沒出來。
他拍門,情急之下從兜裡掏出他的磨指甲刀,其實是一把靈便的開鎖器,把門鎖搗開,闖進去。
霍傳武裸著身子在裡面,臉色倔犟通紅,手肘頂開楚珣,不讓他幫忙。
楚珣剛才為掩護情報,怕被人察覺,一指頭進去,把東西頂得太深,頂到裡面去了。那地兒自己用手弄不出來,傳武一身汗又洇出來,後背掛滿水珠。
楚珣一把抱住對方後腰,狹窄的洗手間裡呼吸侷促,身體互相蹭著。楚珣低聲說:“乖,我幫你拿出來,你自個兒會弄疼……”
霍傳武弓著背伏在洗手池前,把臉深埋,不讓楚珣看到表情。楚珣從身後溫柔地摟住人,小心翼翼地探進去,探到最深的地方。他感得到傳武身子裡那地方在他指尖抽搐戰慄。那地兒,大約就是這人身體裡最脆弱敏感的高潮點……
楚珣有片刻心神恍惚,視線貪婪描畫眼前迷人的裸體,像用標尺描繪一尊完美的雕塑。霍傳武身材挺拔陽剛,後背寬闊結實,窄腰翹臀,肉實的臀部讓楚珣無比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