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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做事,感覺得到傳武兩隻大手攥著他的肋骨,腰,緊緊捏著他。那個要命的力道,肯定把他的腰掐出青紫。
子彈嵌在骨盆一側的骨頭縫裡,那地兒得疼死。楚珣無法想象二武在這種情形下忍著疼走了很遠一段路,還能跟人打架,血痂把褲子和面板粘連。他小心翼翼地起彈頭,因為彈頭卡的位置很深,角度詭異,就這一下,他摳哧了挺久。傳武劇烈地喘,一隻手突然鬆開楚珣,抓上車廂一側的把手,一把直接扯了下來……
楚珣兩手沾滿血漿,鮮紅色充斥眼球。大量的血再次流出來,骨頭碎渣嵌在肉裡,很難清理乾淨,估計還要疼很久。
他咬著嘴角,把自己下唇也咬出了血,彷彿疼在自己身上。他畢竟不是外科醫生,知道怎麼做,但不熟練。臨陣才開始懊悔,當初張文喜小朋友在身邊兒的時候,倆人整日招貓逗狗沒幹過正經事兒,當時怎麼就沒跟那小子用心學一手有用的技術!張文喜那一把神刀,傷患處輕輕一抹,手到病除,祖傳神藥敷上,止血止痛快速痊癒,哪還用受這罪?
楚珣把一小管消炎針劑打進二武的臀大肌內,重新敷上止血藥粉,包紮。
“卡在骨頭裡了,沒傷到動脈,沒傷臟器。”
楚珣說。
“嗯……抹油事的。”
傳武粗聲安慰了一句,知道楚珣揪著心。
楚珣反問:“抹油事你抖成這樣?”
“抖得我心慌氣躁的,我的手都跟著你瞎抖!”
這傷口的位置不偏不倚,在那地方。傳武的褲子褪到膝蓋,內褲也褪下來,哪哪都露著,一片血肉模糊,更讓楚珣疼得心肝兒肺都顫了。
傳武穿得他買的一條深色條紋內褲,褲子被槍火赫然燒出一個大洞。二爺回頭還得給自家小妹兒買新內褲。
二武想要什麼,他都想給,傾注全心對待這個人,都還嫌不夠……
楚珣用水清洗周圍血跡。血順著股溝流到大腿上,腹下濃密的毛髮也糊滿血沫和彈藥渣。他的二武每每在床上雄風勃發,慾火中燒,三角區域的毛髮炸開著,濃黑油亮,特有男人味兒。結合的時候,毛髮總是會輕輕撩到他的臀部,摩擦他的蛋和後庭之間那塊脆弱柔軟的部位,又麻又癢,弄得他特舒服。
“子彈再偏一點兒,就把你的老二給打掉了。”
“你那玩意兒廢了,我以後找誰去?”
楚珣低聲嘟囔,摸摸傳武的下身。大約因為受傷失血,身體虛弱,霍小二爺軟綿綿地歪向一側,低垂著,還挺乖。
傳武低聲道:“沒廢,好用著呢,俺什麼時候不好用了?”
楚珣說:“以後每回‘那個’,都得看著你身上那一塊一快疤,小雞兒上有個疤,這回胯骨上又來一道。”
傳武眼神漆黑如墨,盯著楚珣,挺大男子主義地來了一句:“怎麼著,嫌不好看了?”
楚珣眼皮一翻:“好看,特帥。”
“得,兩顆大寶貝都還在,沒給咱打掉一顆蛋。”
傳武臉上洇著汗,面無表情,特酷:“沒蛋了俺也好使,不會對不住恁。”
楚珣笑罵:“操,懂醫理麼!沒蛋了你那玩意兒就甭想硬起來,躺平了讓爺伺候你吧。”
楚珣忍著心裡難受,臉上是故作輕鬆,逗二武笑,有寬慰人的意思。他顛弄某人那兩顆紅潤漂亮的蛋,結果顛得自個兒滿手是血。他也說不出溫柔好聽的話。都是幹大事的爺們兒,這種場合,又不能像個姑娘似的唧唧歪歪抹眼淚,還說什麼?
他深深看著人,突然彎下腰,眼底迸發強烈愛意,湊到傳武耳朵邊,飛快說了句悄悄話。
傳武臉上發燙,慢慢露出笑意,笑得真實,失血蒼白的臉膛透出光彩。
他讓楚珣逗得,有點兒不好意思,又特別得意,特滿足。
楚珣剛才往他耳朵眼兒裡吹熱氣,完全不害臊,說,“你那玩意兒每次脹成大個兒,那條疤也脹得特別大,我那裡邊兒都能感覺出來,凸起的,在裡面撓我,癢癢著呢……”
楚珣計算腳程,從維加斯至洛杉磯,至少開四個半小時。他們這時候正好絆在路途中,內華達與加州交界的大片沙漠中,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即使聯絡上峰呼叫支援,從洛杉磯派人過來接,也得幾小時車程,天都亮了。楚珣出門辦事輕易不麻煩別人,不到萬不得已,不聯絡領事館那幫人。雙方不是一個部門系統的,互相不認識、不信任。
楚珣這人,骨子裡固執又有強迫症,做事追求完美。這趟出來做活兒,他是心裡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