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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忽視他有些困難。
對方雙手插在外衣口袋,豎起衣領,縮著脖子,像是很怕被人認出。
米時只覺得好笑,這人大可不必如此膽怯,就算有人注意到他了,也不會把他跟嚴臻明聯想在一起。
尊貴如嚴臻明者,不被人前呼後擁也就罷了,怎可能被一個人丟在路邊吹風!是個人都不會抱這種想法。
米時繼而又想,這人真是有些大膽,此處地處市郊,現在又天色已晚,附近少有人經過,他衣著華貴獨自站在路邊,也不怕出點什麼意外?身背重要使命,本該處處小心謹慎才是,偏偏做事只憑一時興起,此等任性妄為,枉費那麼多人為他的安全殫心竭慮!
嚴臻明也看見了米時,米時向對方招了招手以示招呼,誰知對方應示隨即小跑著往這邊趕來。
米時把車停在路邊,嚴臻明沒有立即上車,而是指了指米時,示意他坐到副駕駛的位子上去。
米時開啟車窗,只聽嚴臻明說:“你剛下飛機,我來開車。”
米時忙碌了一天,接著又忙去趕飛機,這會確實有些倦了,不適合開車,於是聽從了嚴臻明的建議,下車去了副駕駛座。
嚴臻明上車後第一句話便是:“沒想到外邊這麼冷。”
這人養尊處優慣了,當然不知道外邊是何年月,不知平常人的勞累辛苦。
米時調高了車裡的空調,一邊問:“不是要去開會嗎?”對方正要去機場,怕是行程都定下來了,這會怎好突然變卦?
嚴臻明隨口應道,“那種會議不去也罷!”說完似乎覺得不妥,意識到這樣的話說出來太過孩子氣,繼而又補充道:“已經有人先過去了,開幕式只是個過場而已,我不到也沒多大關係,結束的時候再去一樣。”
米時不好過問對方的工作,主動停止了這個話題。
車開出去有了一會,到了路口,嚴臻明試探著問了一句:“去我那裡?”
米時明白對方潛在的意思,雖意識到公司裡還有一大堆事情懸而未決,但還是回了句:“好。”
嚴臻明就盼著對方說這麼說,這會聽了,內心更是歡欣雀躍。但面上卻未表現得太過歡喜,微微揚了揚嘴巴,眼裡藏不住一抹得意的神采。
兩個人個性使然,出身使然,註定了談不成一場簡單的戀愛,但無論如何,兩人都在努力著。
(9鮮幣)時不明待86
都說小別勝新婚,其實也不無道理,米時跟嚴臻明今日便親身印證了一回。
兩人多日未見,誇張一點說便是:看見對方便覺得內心有說不盡的悸動與歡喜,這會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溫存一番,訴訴連日來的勞苦與相思。
但無奈兩人都不屬於行動派,說不出這樣赤裸裸的話語,一個不善於甜言蜜語,一個習慣了隱忍不發,因而一切都暗藏在了兩人初見那一刻彼此交匯對望的眼神裡。
好在,這並不妨礙兩人對於目的地的統一。
兩人先是去了嚴臻明位於市區的公寓,到了門口,被保安攔下。只見那保安低頭小聲跟嚴臻明說了些什麼,嚴臻明臉上盡是不悅,隨即便打道往回走。
米時站在大廳的角落,接到對方眼神的示意,提前乘電梯去了停車場。
到了地下停車場,嚴臻明並沒主動解釋剛剛為何被拒,米時也不打算問,兩人坐在車裡,都在為接下來的去處煩心。
米時不像嚴臻明,狡兔三窟,全城只有一個住處。但是去他那裡,肯定不合適,不說一定會遇上米嘉,但萬一遇上了,總歸說不清楚。那小子腦子少根筋,前段的時間的風波剛剛平息,這會火氣未洩,還是少惹為妙。
去嚴臻明那裡,也不合適,一大家子的傭人,免不了許多是非。
去酒店?還是算了吧!萬一被拍,一張照片便能引出一百種猜測,你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兩人都是過來人,之前沒少被蓋一些亂七八糟的帽子,不願再冒這個險。
兩個都是非富即貴的人,這會竟然找不到一處容身之所,傳出去,不知該被多少人笑話。
就這麼乾坐著也不是辦法,米時說:“要不,我先回家,明天下班再一起吃飯?”
這麼一來,又要隔一整天才能見面,見完面嚴臻明還得趕去首都參加那該死的會議,他當然不很樂意,但是也沒有更好的建議,被迫無奈,只得掉轉車頭送米時回家。
如此三番五次,嚴臻明不免有些厭倦了,性取向不同而已,又不是作奸犯科,何須如此躲躲藏藏,有多羞於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