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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涼亭裡的那個人同樣是蓄著一頭長髮,穿著長袍看起來還有那麼一分皇族的尊貴味道。
「喝悶酒很容易醉的。」看眼前的人沒有搭理他的打算,拿著酒瓶的男子自顧自的斟滿了
兩杯的美酒。
「今天是第六年了。」穿長袍的人幽幽的聲音從黑暗的地方傳來。
「也是我第三次看你這個樣子了。」長髮男子遞給面前的人一杯酒。
穿著長袍的人就是優,而長髮男子則是他因為意外而結識的好友兼左右手—司徒彥。
優一仰而盡手中的酒,扯起一抹不算笑容的笑,另一隻手上還拿著半滿的酒瓶,對著
嘴就這麼灌下去。
「你明天還有個重要會議喔!」司徒彥皺著不贊同的眉,但卻沒有強硬把酒瓶奪過來的打
算。
「那你手上拿著的是什麼?」優意有所指的看著他不久前放在桌上的酒瓶。
坐在涼亭的扶手上,一腳上丶一腳下的優自有他慵懶的一面,也是他從不展露人前的
一面。
鵝黃的長袍,那傳說只有皇帝能用的顏色襯托出他輻射於外的皇氣;少年時貪玩染成
的栗色頭髮也變回了純正的黑髮,整齊的紮成長辮披在腦後。一瞬間讓人有種時光倒錯的
幻覺,以為在眼前看到的是個皇朝時代的爵爺。
「這……?」司徒彥看了下酒瓶,然後輕笑出聲。
「穿腸毒藥!」他揚著手上陳年的汾酒,再度添滿優手上的空酒杯。
「……將進酒,杯莫停……」口齒不清的優舉起酒杯又是同樣的一仰而盡。
「……與爾同消……呃……萬古愁……」抱著酒瓶,他搖搖晃晃的靠在柱子邊睡去。
若真能消萬古愁,那德勒就用不著年年的今日都在這兒對明月長嘆了!
司徒彥搖搖頭,看著再度醉死的好友,最後決定把他打橫抱起送回他房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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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我昨兒個是喝到什麼時候啊?」一早起來就沒有好臉色的優撫著頭咒罵。
「喝到三缸子的酒都壇底朝天!」笑語推開優的房門的是同樣一夜無眠的司徒彥。
「看來酒坊那兒又要跟十爺告狀去了!」優低聲的輕笑著,這動作又惹來一陣的頭痛。
「把這喝了吧!對頭痛會好一點的。」細心的司徒彥遞上一個小小的白色瓷瓶。
優毫不遲疑的喝下瓶中物,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躍而起,迅速的在長袍外套上一
件繡工精細的馬褂。
「走吧!不是有個會議嗎?」優甩著長長的辮子率先踏出房門。
「你確定要渾身酒味的去?」經過他身邊的司徒彥嫌惡的皺起臉。
優只回他個冷冷淡淡的笑容,司徒彥於是住口的隨著優的腳步往會議室前進。
「喲,這是什麼大日子,連久違的父親大人都出席會議啦!」顯然是遲到了的優從容的拉
開屬於自己的大位,吊兒郎當的嘲諷著對面的十爺。
「你昨晚又喝到什麼時候了?」十爺也聞到了那沖天的酒氣,皺著眉問。
優卻是隨意的一聳肩就算回答,翻開手上整理詳盡的資料,他心知肚明是誰代替他做
了一夜苦工。
「少了你我該怎麼辦喲!」他語帶調侃的看著身邊纖弱得不像男人的司徒彥。
「只要你別三天兩頭的搞出這種事就好了。」落座在優的副手位置上的司徒彥玩笑似的白
了他一眼,惹來優的笑意。
「德勒!」被人忽視得很徹底的十爺突然大吼一聲,優於是像在看小孩子鬧脾氣一樣的把
目光轉移到他身上。
「對於你剛才的問題,我相信你比我還清楚吧!否則這一屋子暗中監視的人不都瞎了眼?
」優不留情面的說。
活在這宅子就像活在透明的玻璃屋一樣,他的一舉一動皆有下人會去通報,他都甘心
做只籠中鳥了,老頭還能要求什麼?
「如果你要吵,這會議絕對吵不完。不如我們另找時間吧!」優翻弄一疊厚厚的會議資料
,這場會議可是年度總報,玩不得呵!
十爺怒衝衝的拋下哼聲,踩著憤怒的腳步出了門,優還在他身後嬉皮笑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