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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肖楠啟一轉身看向樓毓天,“我們走?你讓我們走?樓毓天……”
“時間已經不早了,你不看看外面天都黑了。”樓毓天無奈地搖頭,他那是什麼表情?咬牙切齒的恐怖死了,好像是自己背叛了他似的,只不過是讓他們早點回去休息而已啊。而且明明剛才他自己也提出說是要走了啊。“你們明天再來吧。”安撫一下,安撫一下。
“好吧,那我們明天再來看你,你自己好自為之。文強,走吧。”知道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肖楠啟扶著周文強離開病房。
“楠楠,我調動工作了。”兩個人一回到肖楠啟的家,就看到王威坐在沙發上正啃著他從KFC買回來的外帶全家桶裡的雞肉。見兩人回來的頭一句話就是這個。
“調工作?你要調哪裡?”肖楠啟眯起了眼睛,如果敢給他調到山高皇帝遠的地方……
“嘿嘿,就是在你們公司對面的那個市局啊,我進刑警隊。”今天剛下的調令呢。王威放下雞腿,擦了擦手。這不,為了慶祝,他特地買了這個來吃。他喜歡吃這個啦。
“所以你買這個來慶祝?”戳戳那還熱熱的桶,“你知不知道這個是垃圾食品?”
“……”所以他才想趁他們回來之前趕緊“解決戰鬥”的啊,誰知道他們回來的這麼早。
“怎麼會突然想起調你?”順手拿了一塊雞塊遞給周文強,“文強,晚上不用做飯了,就吃這個吧。咦?你怎麼臉色這麼差?”在燈光的照射下,他才發現,周文強的臉白的可怕。
“文強?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王威也捱到周文強的身邊擔心地問道。
“沒、沒事。”似乎剛剛還在恍惚的周文強被王威這一叫才回過神來,勉強地笑了笑。
“怎麼沒事,看看你的臉色那叫沒事嗎?你是不是腳疼,還是怎麼回事?”
“沒,真的沒什麼的,我只是有點累了,楠哥,王哥,那個我回那邊先休息了。”仍是蒼白的笑著,周文強邊一跳一跳地往大門口的方向跳過去。
他想問肖楠啟,剛剛那個在病房裡的陌生人是不是就是他們口中的孫先生?他聽到肖楠啟叫他的名字了,應該,錯不了吧?那位先生真的,很體面呢。而且,他有偷偷地注意樓先生,從那位孫先生進門之後,樓先生的表情就很僵硬,雖然他裝的很無所謂,但是自己就是能感覺的出來。那位孫先生,就是樓先生一提起便會一臉溫柔的人吧?可是,他有妻子了啊。
“文強,你小心一點!”隨著肖楠啟這一聲叫,周文強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避免地撞到了大門上,發出了“咚”的一聲好大的聲響。
“哎呀,文強,你怎麼了,沒看到路嗎?”王威走過去扶起了他,卻赫然發現他一臉的淚水。“文強?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這麼疼嗎?怎麼哭了?”
聽到周文強哭了,肖楠啟也趕忙走了過去,關心地問:“文強,腳疼的厲害嗎?還是哪裡不舒服?你別哭啊,到底是怎麼回事?”相較於王威,肖楠啟是第一次見周文強哭。
“沒事沒事,只是疼得有點厲害!”用手胡亂地擦了擦臉,周文強暗罵自己不爭氣。
“真的沒事?那你還哭?”肖楠啟一臉的不相信,他的印象裡,周文強不是愛哭的孩子。
“真的沒事,不好意思啊,楠哥,你別笑我,我這個人最怕疼了。”周文強打著哈哈。
“這樣啊,那王威,你扶文強回去吧,別讓他的腳再沾地了。”肖楠啟吩咐著。
這一夜,周文強數了一晚上的羊,還是沒有睡著,他失眠了,眼前總是晃著孫承悅的樣子,和樓毓天在提到他時的一臉溫柔表情,以及在病房中一臉的僵硬。
那個看上去像是孫先生妻子的人說什麼“大恩不言謝”,樓先生這次住院和他們有關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好想知道,可是,自己卻只是一個小小的,小小的“保姆”。一想到這個,周文強的心裡就一陣陣的絞痛,痛得讓他喘不過氣來。
王威上任第一天,就遇到一起交通肇事逃逸的案子。本來這交通上的事應該歸人家交警部門管,可那個倒黴的家夥在撞了人之後,卻逃跑了,當然就轉成刑事案件了。
可是,那個人不是一般的倒黴,肇事的那個地段,正好有三輛交警的摩托車在那邊停著,他這一跑,前後三輛車追著,沒開出一千米,就讓人家給堵了回來。雖說是堵了回來,可也是逃逸了,所以還是給扔到刑警隊這邊了。其他的人都去破一件“省市領導極為重視”的大案去了,只有王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