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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就是我記憶終結前的最後一幕。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從床上醒來時,我腦袋裡亂成一片,宿醉後的各種症狀接踵而來,更別提還有許多奇怪的記憶片段充斥著我的腦海。
我被搞得口乾舌燥,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結果一股子薄荷味辣的我舌頭都麻了。
靠,趁我睡著的時候,秘書先生到底佔了我多少便宜?
第3章
我下樓的時候,秘書先生已經端正的坐在桌子旁邊吃早飯了,見我今天居然沒有拖延時間而是早早下來吃早飯,他也只是抬抬眉毛,看起來不怎麼感興趣的看了我一眼。
要不是我嘴巴上那股薄荷味還沒下去,我肯定還會像以前一樣認為他看我不順眼。
保姆吳媽端上一早起來煲好的熱粥和炸的金黃噴香的雞蛋煎饅頭片擺在我面前,又布上幾樣小菜,笑眯眯的示意我趕快趁熱吃。想我小時候,家裡也是習慣吃吐司牛奶的,可後來家裡多了一個成員,而這成員慣常吃中式早點又不好意思提,我便主動向爸媽提出要求改吃熱粥鹹菜,到現在十幾年了,我都快忘了西式早餐的滋味。
還好吳媽向來手藝精湛,不管是這粥還是這饅頭片味道都相當不錯,吃一口,整個肚子裡都是暖的。
“二少,您嚐嚐這個醃的蘿蔔怎麼樣?”吳媽殷勤的把一小碟蘿蔔條往我面前推。
我用筷子夾了一根扔進嘴裡,咯嘣咯嘣嚼了幾口,點點頭稱讚:“您這次做的真不錯,酸甜開胃,就光吃這蘿蔔我就能喝下幾碗粥。”
吳媽笑的臉上的皺紋都聚在一塊了:“還得謝謝二少,如果不是你上次告訴我那個小竅門,我還真做不出這麼好吃的醃蘿蔔來。”
飯桌那頭的秘書先生筷子一頓,原本伸向醃蘿蔔條的手轉向了一旁的炸饅頭片,雖然他一句話沒說,但是他這動作卻完全說明了他的態度。我也是萬萬沒想到吳媽會當著我的老對頭的面洩了我的底,本來應該遺忘在十年前的黑歷史又這麼給翻了出來。
秘書先生在車禍中去世的媽媽很擅長醃製蘿蔔條這類四川泡菜當作早餐佐料,我知道後就上網查了一些資料,自己嘗試著做了幾次後最終做出了一罈子泡菜,我也不知道做的到底像不像,但是那時候還在上初中的秘書先生很喜歡,每天早飯都要盛上一碟子。
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自從他上高中後,我們迅速交惡,不出幾年我去了美國他去了英國,自然也沒了交集,那泡菜罈子早被我扔到地下室裡落灰,估計現在早該裂了吧。轉眼十幾年過去,如果不是前幾天路過廚房的時候看到吳媽在做泡菜,我恐怕也拾不起來這段塵封的記憶。再說會做泡菜這種技能實在不怎麼光彩,好嘛,往外一說,堂堂輝騰集團的孔二少別的不會,就會做一罈子泡菜,我丟不丟人啊?
坐在飯桌那頭慢條斯理的吃饅頭片的秘書先生碰都不碰那一碟泡菜,整個桌子涇渭分明的分成兩邊,我不理他,他也不理我。嗬,他現在知道要和我拉開距離,怎麼昨天晚上我給他買唇膏時不見他客氣?
我完全沒了胃口,匆匆吃了一點後便把筷子一放離了席:“吳媽我吃飽了,我先去上班了。”
“啊?可是這還剩這麼多……”
“吃不下了。”
我看都不看桌子那邊的秘書先生一眼,轉身拿上大衣出了門。
我就真搞不明白楊亦霖先生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暗戀我的是他,疏遠我的是他,趁我喝醉酒後親我的是他,在飯桌上對我指導製作的泡菜一筷子不碰的也是他——人家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覺得他的行為也和女人沒什麼兩樣。昨天晚上那麼親密,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他非要和我拿架子,我也沒必要主動跟他說話。這種行為放女人身上就叫欲擒故縱,但是他不是女人,他就是個事事針對我的臭男人,還想讓我恬著臉哄著他?切,沒讓他哄著我就算不錯了。
門外,我家專用的司機已經倚著車門等著了,見我來了,他趕忙掐了煙湊過來為我開門:“二少,您今天真早。”
我瞪他一眼,司機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如果不是某個混蛋害我吃飯沒胃口,我哪會這麼早出門?
我長腿一伸坐進車裡,拉上車門便吩咐司機開車。
司機一愣:“啊?可是秘書先生還沒來啊?”
我們家三個人都在一間公司上班,所以每次都是三人(有時候沒有我= =)坐同輛車上班,反正這車又長又寬,三個人面對面坐都不會碰到腳,而且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