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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這種事情別在上班的時候打過來!”砰地一聲朗白惱火的結束通話電話,又接起內線來:“喂莫放,下次開會的時候別接私線進來!要是我爸再打進來,就把他給打發掉!”
“……”莫放顫抖著說:“好。”
可憐的大老闆……全會議室的高階主管們都僵硬了。
“下次開會時接私人電話的統統扣本月獎金。尤其嚴禁上班時跟父母親通話!”朗白神色自若的開啟檔案,“下邊我們繼續開會。”
下班後朗白果然沒能走成,因為袁城老早就等在公司門口了,只要走過路過,就絕對不會錯過那既牛逼且拉風並且全身上下金光閃閃的大老闆。一時間門□通堵塞,大大小小的官兒們都要搓著手上前去跟大老闆扯兩句。
袁城不常來美國分公司,明面上的原因是小兒子把美國分部打理得非常好了,做家長的沒必要來;真正的原因是他不想來討小兒子的嫌——不僅僅兒子奪老子的權是忌諱,老子奪兒子的權也是大忌啊!
袁城像個國寶大熊貓似的在門外被眾人圍觀了大半天,奉承拍馬拍得差不多了,小少爺才拎著個包姍姍來遲。見了父親,也不廢話,自然而然的把包往父親手裡一遞,緊接著低頭上車。
袁城殷勤無比的給小兒子拎著包,給小兒子關上車門。一系列動作自然純熟,周圍那些跨國公司的白領金領們簡直要嚎啕了,不帶這麼溺愛孩子的啊!小太子這副脾性完全是大BOSS您親自寵出來的的吧!
“我今天打電話的時候,你在開會?”袁城坐在邊上,一邊給小兒子系安全帶一邊問。
不提還好,一提就勾起了朗白的一肚子不滿:“爸爸!以後我在公司的時候不要因為這種事情打電話來好嗎?什麼算命不算命的,我都這麼大了!早就不信這個了!你這樣給人聽見了,他們會笑話我的!”
少年音色十分清冽,微微的上揚著,帶著嬌縱出來的不滿。袁城耐心的聽他抱怨,彷彿每一個音節都要記到心裡去一般,直到他抱怨完了,才低沉的笑了一聲,說:“他們誰敢笑話你?”
朗白還要反駁,袁城突然打斷了他:“誰笑話你我就宰了誰,可以了嗎?”
……以前在袁家笑話我看不起我的人還少了嗎,你說過半個字沒有?朗白這麼想著,淡淡的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說話了。
從香港把那位摸骨師傅找到其實不難,人家有個鋪子在那裡,直接順藤摸瓜就能找到。難的是朗白不會回香港去的,只能把人家師傅給請到美國來。這點費了袁城老大一番功夫。
老人被十分尊敬的安置在一棟酒店裡,身邊安排了幾個手下伺候著。雖然所有人都知道今天要給袁家最受寵的小公子算命,一個個都緊張鄭重無比,但是朗白本人卻相當隨便——他不信這個。他被一群人簇擁著,漫不經心的往包房沙發上一坐,隨口吩咐:“快點兒啊,我晚上還有個電話要打呢。”
那摸骨的是個老人家,看不出來有多大年紀了,彷彿是很老,但是又說不出來有多老。就像個大街上隨處可見的老頭,又不大硬朗,又多了些皺紋。眼睛彷彿是看不見的,說話露不出牙齒,因此也看不見是否掉落了牙;說話也並不那樣清晰,含含混混的,卻讓人偏生聽的十分清楚,一個字一個字都極其明白。
他雖然看不見,卻正好面對著朗白的方向,笑了一笑說:“客人不用擔心,誤不了您的時間。您要問什麼?”
朗白興味索然的說:“問事業。”
老人家抬起一隻枯瘦的手,點了點,道:“手。”
朗白於是伸手給他去摸,自己閉上眼睛養神。只覺得摸骨師傅的手涼涼的,手勁卻很大,順著手指節摸上去,一直到掌心,細細的揉按了一會兒。差不多過了十多分鐘,朗白都要睡著了,才聽老人啞著聲音說:“你的命貴重啊!”
朗白眼也沒睜,嗤笑一聲:“怎麼個貴重法?”
“你生在第一等的富貴人家,又是麼子,雖然年幼失恃,但是承蒙父祖憐愛,嬌生慣養長大,怎麼能不貴重呢?這是其一。”
周圍人全都驚訝的站起身,紛紛說:“小公子!這位老人家真的很準啊!”
“您說剛才那是其一,那其二呢?”朗白還有點不以為然,他不知道摸骨的規矩,是不把客人的身份告訴師傅的,雖然袁城把他從香港請到美國,但是卻沒有告訴他是給誰摸。因此老人家能一口報出他是袁家幼子,又報出他年幼失恃——也就是小時候母親去世了,這是非常驚人的。
“其二啊……”老人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