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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手指活活扳斷一般用力。
袁城有意放慢動作,用手指扳過他的臉:“別咬,叫一聲我聽聽。”
朗白緊緊閉著眼睛,牙關咬著被單,竭力讓自己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乖,寶貝兒,叫一聲我就放過你。”袁城想把被單從朗白牙關裡扯出來,但是他咬得太緊,實在是扯不動——袁城幾乎可以確定,只要朗白嘴裡沒了東西,他一定會忍不住哭出聲來。
這孩子平時生活得太清心寡慾了,對床上的事情極度迴避。只要真把他的情|欲挑上來,他就完全不會控制,只能無助又被動的捲進慾望的漩渦中。他什麼都不會做,也不懂得如何紆解,撩撥得狠了,就能把他逼得哭出來。
“難受嗎?感覺疼嗎?想怎麼樣,你說。”袁城停下來不再動作,耐心的親吻小兒子眼角的溼跡,“你想怎麼樣就告訴爸爸,這種事情並不都是痛苦的,知道嗎?”
他不停下來還好,動作一停下來,慾望反而更加燒灼難耐。朗白意識都模模糊糊的,耳朵裡嗡嗡作響,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本能的叫了一聲:“爸爸……!”
那一聲極其短暫,帶著哭腔的呻吟,脆弱而勾人,只要是個男人估計都得發狂。
但是在那一聲過後他就緊緊閉上了嘴——剛才周正榮敲門的事情給了他極大刺激,昨天晚上其實還好,現在袁城不管再怎麼刺激,他都不願發出半點聲音了。
袁城心裡的火呼的一下燒起來,眼底都佈滿了血絲,只有語調還勉強控制著不顯得那麼可怕:“叫爸爸做什麼?想要什麼?乖,說出來。”
朗白扭過頭想去咬住枕角,卻被袁城強行阻止了,只能緊緊咬著牙關不吭聲,眼睫劇烈的顫抖著。過了一會兒袁城覺得不對,一伸手硬掰開他的牙,只見唇角已經被咬出深深的傷痕來,血都湧出來了。
袁城心裡一驚,有點後悔:“阿白……”
朗白淚水一下子湧出來,帶著哭腔顫抖的叫了一句:“爸爸,快一點!……”
最後一個字的尾音被淹沒在失控的呻吟中,袁城重重的往裡一插,剎那間快感就像電流一樣滑過身體,朗白連意識都不清楚了,只能含混著哭腔一聲聲叫著:“爸、爸爸,求求你……爸爸!……”
結果袁城不僅僅早上被開會,中午的電話會議也被取消了——結束後他要照顧小兒子洗浴睡覺,一應事情都是他親手去做,總不能這種私密的事情也吩咐傭人吧?這麼一耽擱,出來的時候都中午了。
其實袁城心裡不是沒有成就感的。男人的心理十分微妙,並不是所有雄性都喜歡霸王硬上弓那一套,身體上暫時是發洩了,心理卻有種深深的挫敗感。而且那種感情上的負罪和虧欠會持續很長時間,比生理上的暫時快感要久多了。
袁城三年前就是那麼一種情況。
很多人都喜歡你情我願的那種感覺,尤其是人家小美人兒情願折服在你的男性魅力之下,不關乎金錢交易、權勢地位等其他外在因素,單純就因為你這個人有能力。朗白在乎他父親的權錢或者是地位嗎?從來不!這點袁城心裡清楚。這樣一個他親手教養長大的小美人,他愛如明珠一般親生的小兒子,能夠在床上被他降服下去,不僅你情我願還開口求他,這比什麼都能滿足袁城的男性自尊心。
這讓袁城覺得打消了一些三年前的陰影,雖然不至於讓小兒子立刻就消除所有仇恨心,但是至少表現出了一些溫柔的意思。
袁城把朗白抱到床上去,給他披上睡衣,又掖好被子。朗白已經昏昏欲睡了,神智模糊的依偎在袁城懷裡,發出輕微的鼻息。
情|欲褪去之後他臉色立刻恢復到了正常的蒼白,清瘦平靜的模樣,看上去有些虛弱。他體溫也沒有袁城高,微細迴圈不是很好的樣子,臉頰摸上去有些涼手。
那樣安靜的側臥在那裡,讓袁城隱約有些不安。
在他所知道的那些太子黨中,很少有年輕人像朗白那樣體寒氣弱,大部分都被保姆警衛護著長大,身體矯健硬朗,也絕對比他們的父輩要活得久。如果說袁家養孩子有問題的話,袁騅身體不是很好嗎?從小到大連頭疼腦熱都沒有,壯實得跟什麼似的!
跟朗白情況差不多的,袁城只知道一個,也不算正兒八經的太子黨,是八幾年洗牌的時候從北京南下,到香港來的一個王家後輩。因為他父親不得志,全家把希望放在他這個孫子輩身上,因此他從小就格外有野心,也特別的精於心計。凡是跟他打過交道的人都說,他實在天生就是個領導的料,狠辣強硬無一不得,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