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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手裡。
在路上的時候袁城還嘲笑朗白,年紀輕輕的搞這麼嚴肅,整天把自己套在筆挺的制服襯衣裡,也太老氣了吧。但是見到李明羽的時候他嘲笑不出來了——就算在新春音樂會這樣的地方,李明羽也萬年不變的套著他的中山裝,面無表情,一絲不苟。
李明羽身上有一種逼人的肅穆。不論是炎炎夏日還是數九隆冬,他總是穿著那套灰藍色的中山裝,釦子扣到下巴上,眼神清明,面色肅然,說話簡潔利落,每一個發音都充滿了毫不拖泥帶水的力量感。在會議上跟他談判讓人感到很舒服,因為他從來都不跟你糾纏拖拉,總是很快一錘定音。
但是在娛樂場所見到他就讓人難受了,因為他從來不笑!他總是遠離熱鬧的氣氛,獨自冷冷的坐在一邊,從來不跟人一塊兒起鬨捧場。
袁城嘆了口氣,和李明羽打了聲招呼,說:“你跟我小兒子一定很有共同語言。”
李明羽跟朗白握了握手,臉色還是淡淡的:“我想也是。”他轉向朗白,說:“我見過你,袁小公子。在紐約碼頭上。”
朗白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眉梢輕輕跳了一下。
音樂廳的燈光一下子熄滅了,袁城正好回過頭去,沒有看到這一幕。李明羽側過來,問:“那箱單發火箭導彈泡了水以後還好用?”
朗白這下子臉色是真的有點變了,但那僅僅是剎那間的事,隨即他就恢復了正常:“原來那天晚上的海底打撈隊是你的人。”
李明羽一言不發的預設了。
按朗白的脾氣,用集裝箱撞翻了他父親只是發洩了一下怨氣而已,他需要更多實質性的利益。在韋伯克?羅斯索恩引發動亂的時候,他手下的容青悄悄將一些新型重火力武器裝箱並沉入海底,當時袁城受傷人心惶惶,自然沒人追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