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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以前一隻手環過孩子整個身體,現在不行了,孩子的骨骼身量隱然透出少年的味道來了。
短短一年時間他的衣服換了幾茬。袁城有點鬱悶,他喜歡看孩子穿一個品牌的戴帽套頭家居外套,棉質小短褲和白色運動鞋,標準正太造型。但是那個兒童牌最大尺碼十六號,朗白已經穿不下了。
袁城覺得不習慣。
真正讓他惱火的事發生在某天深夜。袁家底下一個倉庫發生了走火事件,心腹手下趕到他臥室來彙報的時候,他匆忙一開燈,朗白正靠在父親懷裡,小小的打著呼嚕。
手下神情曖昧的看了一眼,又忍不住偷偷打量了好幾眼,直到袁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你看什麼呢?”
手下趕緊收回目光:“沒,沒什麼!”
袁城順著他的眼神看到自己床上的朗白,突然怒道:“想什麼呢!這是我兒子!”
袁城似乎是突然意識到,已經長大了的孩子是不應該跟父親睡在同一張床上的,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一樣。尤其是這個孩子還生的非常好,好到讓人不由自主產生一種旖旎的遐思。
有一天晚上打雷,朗白再一次哆哆嗦嗦來敲袁城的房門,袁城這次說什麼都不開門了。
朗白在門外叫:“爸爸,爸爸!”
袁城聽得心煩意亂。他有個房裡的使女叫紫文,伺候了他好幾年,心思細密、成熟和藹,有著賢良淑德的一切好品格,非常得器重。他打內線電話給紫文,說白少晚上害怕,叫她去陪他。
這個“陪”的意思很廣,大家心照不宣。
朗白已經大了,袁騅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比他經歷豐富多了,袁城從來不過問大兒子這方面的事情。小兒子是一直在身邊長大的,已經到了這個年紀,註定留不住了。
他只關心小兒子第一次是不是足夠安全乾淨,女人是不是足夠好,別把孩子往壞處上勾引。
袁城躺在床上,聽見外間的門輕輕開啟,過了一會兒紫文的聲音溫溫柔柔響起來:“白少不怕,我來伺候你好不好?”
一陣沉寂。
袁城在裡邊翻了個身,一陣燥熱從心裡猛地竄起,他覺得今晚可能很難睡著了。
誰知道過了一會兒,只聽朗白的聲音響起來,清淡冰涼,充滿了世家公子矜貴冷淡的味道:“你是我父親的人,出去!”
袁城愣了愣,只聽紫文彷彿又賠著笑說了些什麼,然後開啟櫃子,拖出一床毯子鋪到地毯上,悉悉索索弄了一會兒,沒聲音了。
袁城猛地起身,打電話給老管家,說:“你去白少的臥室看看,看他在幹什麼。”
老管家去了,過一會兒在電話那頭賠笑著,說:“白少睡在床上,紫文睡地鋪上,沒在一塊兒。先生,白少他還小呢,他哪裡懂得這些事情。”
袁城心說他一定懂,看他剛才的口氣,他什麼都知道。但是他為什麼一直端著裝不明白呢?小孩子皮薄面嫩不好意思,還是他根本就不貪這方面的事情?
袁城翻來覆去想了很久,一會兒擔憂這孩子是不是對女人有陰影,一會兒又嘲笑自己對小兒子關心太多,孩子總會長大的,說不定現在還沒到時候。直到東方天際矇矇亮的時候他才朦朧睡去,半夢半醒中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就像閃電一樣劈過他的腦海。
——我是不是對這個孩子,想得太多了?
我有沒有在想一些……根本不應該去想的事情?
袁城終於一夜沒睡。
第二天他一大早上起身,什麼事情都沒做,首先就打電話找來大兒子袁騅的幾個老師,鄭重其事的跟他們交待:“我家白少也大了,以後叫他跟袁騅一起上課,袁騅學什麼他也學什麼。他身體不大好,別用袁騅的那一套要求他,我對他沒什麼太大期望。你們把他伺候好就行。”
那幾個家庭教師都很詫異。袁家上下都知道小公子是袁城親自調|教,穿衣吃飯、畫畫彈琴,全是隨著袁城的喜好來,家庭教師一個都沒請。
袁城咳了一聲,說:“我忙,沒有時間。”
這話誰都不信。袁城剛即位的時候確實忙,最近幾年好多了,他的統治鐵桶一般把袁家上下罩得嚴嚴實實,無數精英們智囊團們為他賣命,有什麼天大的事情需要這位軍火行當的教父親自過問——除了他小兒子唸書學琴?
袁家其他孩子一年到頭看到自己父親的時候屈指可數,唯獨朗白在袁城身邊陪伴了整整八年。從六歲被帶到袁家,直到十四歲他長成個翩翩如玉的美少年。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