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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出一截雪白的小腿,腳尖微微踮起來,似乎在盡力去勾衣架。他知道小兒子這時候除了內褲之外什麼都沒穿——也許連內褲都沒有,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只要稍微偏一下頭,就可以從鏡子裡看到更多,甚至全部。
袁城回過頭,盯著除了書本、草稿和槍械分解圖之外什麼都沒有的書桌,頭也不回的問:“阿白!”
“什麼?”朗白的聲音從更衣室裡傳出來。
“上星期王奕他們帶你去逛夜總會,逛出什麼名堂來了沒有?”
更衣室裡悉悉索索的聲音頓了一下,大概過了幾秒鐘,才聽朗白淡淡的說:“沒什麼意思,就那些事唄。”
“哪些事?”
“……酒,錢,跳舞,搖頭丸,……女人唄。”
“你都沾了?”
朗白幾下套好睡衣,探出頭來:“爸爸,你覺得王奕他敢讓我碰嗎?扒了他的皮他都不敢,他怕死著呢。”
“是你自己不敢吧,小兔崽子。”袁城笑起來,“這種事情,等你長大了再說。”
朗白的聲音從更衣室裡漫不經心的傳出來:“我夠大了哦,我只是不想而已。每個人的興趣都不同,我的興趣不在那上面。”
袁城過了一會兒才問:“阿白,你長到這麼大,對女人沒發生過興趣?”
“……哪方面的興趣?”
“性。”袁城的聲音平平常常,似乎在說吃飯喝水一樣正常。
朗白頓了頓,似乎對父親好好提起這些事情而感到有些意外。很快他開口道:“我對她們的興趣不在於這方面。我比較傾向於……精神上的享受。”
袁城低沉的笑起來,低低的重複:“精神上的享受。”
朗白還沒反應過來,袁城放下書,大步向房門外走去,“你睡吧,我出去一會兒。”
雖然已經很晚了,袁家常年不熄燈的主宅仍然燈火通明。袁城站在宅院前抽菸,過了很久都沒有要回去睡覺的意思。老管家終於悄沒聲息的走到他身後:“袁先生,要叫人嗎?”
袁城吐出一口煙霧,“……隨便弄一個。”
袁城沒結婚。到了他這個地步,結不結婚其實無所謂。他有幾個比較固定的情婦,有跟了他十幾年的,有才跟他不久的,各自安居一隅,沒人做過袁家主母的夢。
曾經也有人懷孕,結果還沒被袁城知道,太子爺袁騅先找上門來,直截了當的問:“你是要一大筆錢然後把孩子打掉,還是把孩子生下來然後被我弄死?”
情婦選擇了拿一大筆錢,然後流掉孩子,從頭到尾沒在袁城面前說出半個字。也許袁城是知道的,但是知道了又怎麼樣呢?他不說話就表示他覺得兩個兒子夠用了,沒必要添第三個。
何況袁騅對女人,從來都非常的大方,大方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他只是對他潛在的弟弟有些不大方而已。
曾經有人暗地裡偷偷說,大少爺連袁總情婦的胎兒都敢弄死,估計離除掉白少也不遠了。齊夏國把這話說給袁騅聽,袁騅噴出一口水,冷笑:“除掉阿白?——開什麼玩笑!他小時候有天早上我送他上學,臨走前在家門口,父親盯著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袁騅,要是你弟弟今晚回不來了,我就弄死你!”
齊夏國不敢說話了。
“不過,要是她們生出來的孩子長得跟阿白似的,我也容得下。”袁騅換了一個語調,輕鬆而愉快的聳了聳肩膀,“當養朵花兒在房裡唄,多賞心悅目啊。”
9、蠶食
老管家不知道是不是早有準備,不過一根菸的功夫,喬橋就裹在一身黑色高開叉旗袍裡,悄然出現在了袁家。
喬橋作為袁城的情婦之一顯然非常恪盡職守。早年她畢業於名校名系,後來在袁家下屬某公司任職,這麼多年來工作履歷漂漂亮亮,袁家內部的事情她全都裝不知道,半個字也沒說出去過。知道她身份的人不少,但是所有爭端都被袁家人一手擺平,這麼多年下來沒出過半點差錯。
她其實年紀不小了,不論再怎麼妝容精細氣質高雅,也敵不過眼角那細微難辨的歲月。她也曾經懷孕過,但是沒等太子爺開口,她就主動而識相的自己去了醫院。
其實也是公平的吧,她這麼認為。有人選擇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裡爭分奪秒的活,一輩子為房貸、為車貸、為孩子上學而打工,所有的積蓄全都交給銀行,一晃眼多少年就過去了,整個人生都在盲目的忙碌和麻木中度過。也有人選擇像她這樣,過著精細而昂貴的生活,住著黃金地段的大房子,出門開著嫩黃色的迷